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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燁對張戈的沉默毫不在意,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就如他所說,張戈的性格,的確夠狠,卻不夠陰!
張戈絕不是什麼爛好人,李燁知道張戈已經準備反擊,甚至是很直接的,讓某些人消失,比如張戈告訴王梅的,放幾隻喪屍進來……
然而,張戈不夠陰!
這種暴力手段,最多隻能用一到兩次,對付一兩個人而已。
逃出來的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他們對權鬥手法,陰謀論,肯定是或多或少是有了解的,次數多了,製造“意外”多了,人心惶惶的,會造成恐慌。
甚至,有心人利用這一點,弄死一兩個人,煽動一下,不是張戈做的,也解釋不清。
所以,張戈的目標,一直是劉鎮長,最多加上趙所長和副鎮長等,有限的幾個人。
這種鬥爭方式,更像是黑澀會打架,盯著對面老大打,打死就是賺,打不死也能嚇死對方,嚇得對方不敢再挑釁!
只是,在李燁眼中,著實可笑。
權力的鬥爭,要是這麼簡單粗暴,那是個人都可以上桌,拉幾個人組成山頭,也能擺上有魚有肉的酒席了。
張戈並不是不懂權鬥,也不是他真的玩不過這些人,滲透分化的道理小孩子都懂,他一個混跡職場十幾年的老油子,會不懂嗎?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真要天天陪這群人玩權鬥,喪屍不殺了,人不救了,糧食不找了,大家一起餓死嗎?
張戈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我沒時間和精力,陪這些人爭權奪利,我的處理方式是除掉首惡。
然後,把大船拉來,最後風景扯呼!
一群死到臨頭還在爭權的人,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管他們了。
人,可以以後再找,但收進獨立營的人,心思要少一點。
我不想隊伍還沒組建,就把風氣帶壞了。”
李燁卻不這麼想:“你就那麼確定以後找到的人,就不會是這樣的嗎?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人是趨利的,這裡有劉鎮長,換了個地方,還有趙鎮長。弄死了劉鎮長,還是會選出一個趙鎮長。
不是每個地方的人,都像劉村那樣淳樸。
這是因為劉洪柱的眼界不夠,權力慾望不強,讓你產生了錯覺,以為換個地方就行了。
有可能我們要去的下一站,會遇到比今天更險惡的情況。
說句領導的壞話,最近這些年,政府太過重視經濟資料,把精神建設落下了,造成了現在人皆以利益優先,道德崩潰,自私成為常態。
天下為公的人,現在找不到了!
我們都不是祖輩那種能為了大義,拋頭顱,灑熱血,無私奉獻的人,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更何況人是複雜的,今天跟獨立營共同進退,明天有了利益糾紛,可就說不準了。
所以,你要找的人,很難,大概只能去小學看看!
現實一點,儘快壯大隊伍,才是關鍵。
至於人,能用就行了,自有紀律規範他們。”
張戈眉頭舒緩,笑了起來:“你這個狗頭軍師,有點東西!
看來你已經有了計劃,說來聽聽。”
張戈不得不承認,李燁說的很有道理。
沒人能預測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危機,相比喪屍,打不過還能跑。
比喪屍更可怕的,從來都是人!
今天的劉鎮長,不過是一個小角色,動不了張營長,那是因為有葛亮罩著。
這並不代表明天遇到趙縣長,劉市長,趙省長,見面就要下了張戈的槍。
那時候對方身後站著幾百個,上千個警察,沒了葛亮直接庇護的張戈,又該怎麼辦呢?
繳槍?
要是遇到個能人,能帶著獨立營有個溫飽,安全無憂,也就算了,張戈樂得混吃等死。
可是如果遇到的是,劉鎮長這種又菜又喜歡奪權,還在糧食緊缺的情況下,大擺酒席的人,真把槍交出去,無異於自殺!
眼見張戈想通了,李燁拿出了手機:“新來的這批人,一共分為三個團體。
第一團體,以劉鎮長等一眾舊官員為首,話語權最大,大概有一百多人。
他們都是一些很有影響力的人,有派出所趙所長,副縣長等地方官員,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