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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聲音。
"王金剛那邊最近有些不對勁"
梁主薄停下腳步,抬手打斷捕快的話,隨後二人來到薄廳,確定周圍無人後,示意他繼續。
"王金剛近日在軍營深入簡出,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其手下副官薛平卻頗為活躍,先是在藥堂購買了大批的草藥和療傷丹藥,又拜訪了城中,張,李,錢等三家大戶和四家武館,強行徵調了三十幾名二三關的武者。"
"最可疑的是薛平前幾日回家奔喪,回來時帶著一副棺材,且來回只花了三天的功夫"
"三天"
梁主薄嗤笑一聲:
"我沒記錯的話,薛平 的老家應該在廣平府吧,從永壽到廣平,來回三天,還拖著一副棺材"
,!
剛剛還面色平靜的主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他薛平要真有這等本事,也犯不著當個副官,咱們的王大人看來是等不及了,是不準備再拖下去了啊"
翌日清晨。
南屏村一行三四百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官道上。
經過一夜的趕路,終於在太陽昇起之時遠遠的看到了永壽縣的城牆。
狄七醒了以後,不顧周圍人的勸阻,將驢車位置讓給了村中老人,蹦蹦噠噠的跟在大部隊後面。
睡了一覺的他只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神清氣爽,連斷裂的胸骨幾乎都感覺不到疼痛。
"這丹藥是真管用啊,三顆下肚,骨頭都接上了"
跟在最後面的陳石頭看著對方活蹦亂跳的樣子,心中也不禁納悶。
這小子平時弱的跟個大姑娘似的,染個風寒都能躺十天半個月,怎麼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反而生龍活虎的。
難不成我的藥真這麼好用?
想到這,陳石頭快步走上前,低頭詢問道:
"七娃子,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放心吧,叔,你給的藥可真好用,我現在感覺渾身都是力氣,胸口都不疼了"
說完,還怕對方不信的樣子,伸手輕輕拍拍胸膛。
剛拍了兩下,狄七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什麼玩意,硬邦邦的。
伸手探進懷裡,摸索一陣,竟然掏出一塊不大的手牌,手牌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一個韓字。
察覺到異樣,陳石頭也好奇的看過來。
二人對視。
同樣的一臉懵逼。
"石頭叔,這是什麼?"
"你懷裡的,你問我,我咋知道"
"我也不道啊,醒來就在我懷裡了"
陳石頭接過手牌放在眼前打量著。
"沉水木做的,雕工還不錯"
狄七湊上來
"很值錢麼?"
"值錢倒是不值錢,也沒什麼大用,就是比較少見,最重要的是,咱們這邊沒有,這不是永壽縣周邊的東西"
"這種木頭一般生長在大澤之中,咱們永壽縣方圓數百里都是山區,最多有點水窪子,肯定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接回手牌,狄七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自己有這麼東西,最終得出結論。
是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人不知道在哪隨便撿的。
索性也不再在意。
一村人來到城牆下,將路引和捕頭李初九的介紹信交給城防軍。
守門軍士先是帶著陳石頭進城彙報了山君的情況。
待驗證無誤後,在兩個軍士的帶領下,眾人來到城外的一處草場。
原本空曠的草場此時已經被大大小小的帳篷填滿,看上去十分擁擠。
南屏村的幾百號人被安置在草場西側靠近縣城的位置,還特意空出來十幾間草房通鋪用來安置女眷孩童,青壯年則在陳石頭的指揮下支起帳篷。
等支好所有帳篷後,已經到了中午,眾人又在衙役的帶領下去粥棚領取今天的吃食。
縣城每日為這些外來村民提供一頓飯食,青壯年一碗菜粥兩個饅頭,外加一些榨菜。
孩童減半。
哺乳期和孕婦則多加一塊大肥肉,聽說這還是知縣老爺自掏腰包特意加的餐。
所有人都十分滿意。
粥,饅頭,榨菜和肥肉,這種規格的吃食在鄉村人眼中堪比過年,甚至於說如果收成不好,可能還吃不上。
洋洋灑灑的幾千號人,即便衙役不少,管理起來仍然十分混亂,僅是排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