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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坐在了她的對面品著茶香
“嗯，剛剛好，你應該會喜歡的…”
“為什麼…”
上官輕音突兀出聲，可還是因為害怕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哭腔
“為什麼你能毀滅天息界，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卻要處心積慮的和我們待在一起裝那麼久好人？”
凌雲閉眼喝著茶，沒有回應
“你是看中了什麼？到底為什麼？到底現在的你是真實的還是前世的，夢中的你是真實的？”
凌雲喝完茶放下茶盞，直視著她疑惑的眼睛
“都是我，無論先前還是現在，全都是我做的，我不否認這一點。”
“但是我也不後悔，畢竟我穿梭於各個世界都是為了‘界核’。”
“我的母親下落不明，隱藏她的是至高的力量，尋常方法根本無法找到她，但是界核可以。
每個世界都會由生命力孕育出一件寶物，是世界之外的部分，同時也是真正的世界之內的部分，它形態各異但都有至純卻駁雜的力量。”
說著他伸出手，一枚閃爍著銀光的金紋褐色光滑玉塊漂浮在他的手心，靜謐卻蘊含著毀滅的力量
“這是前世天息界毀滅後被我得到的界核，我一路走來只有兩塊。”
想到了被毀滅的前世的天息界，上官輕音問道：
“那失去了界核世界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會再次孕育出新的界核，只是會花費上一些時間，這東西生的很快，大概千年左右就夠了。”
“怎麼可能，這…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上官輕音當然不信他這麼雲淡風輕的話，她不相信一個世界耗費生命力孕育的寶物消失了會什麼事都沒發生
“笨蛋，現在天息界的靈氣是不是更濃郁了？是不是發現天道干涉更少了？”
經過他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的確是這樣
先前推演天道卻是發現祂幾乎不作為
“祂死了？”
“不是，是在忙著孕育界核，就需要釋放更多的靈力來提高你們的修行和生命力。”
“那…現在的天息界是不是…”
“對，在我手裡，跨越時空的存在，一個世界通常僅此一枚，只有藍星那有四枚。”
上官輕音消化了一下，還是有些害怕，但凌雲全程都很客氣和善，確實讓她放下了不少畏懼
“那你做的那些…”
“是在我的理念下，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是我認定了並付諸了行動。”
眼前的他並沒有否認那些事，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子堅定
好像讓他重來一遍還是會那樣做一般
“你真的不後悔嗎？”
“絕不後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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