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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像是沒有在聽秦檸講話,因為他很快再次抬眸,沉穩犀利的目光準確地落在猛地從灌木草叢躥過來的那匹惡狼上,從手腕內側推出一把齒輪模擬巨鯊口狀的戰術刀,在惡狼撲過來之時,精準刺向惡狼的致命要害。

伴隨著一聲悲鳴,惡狼噗通後仰倒落在地。

戰術刀銜接著手腕內側的隱形線,顧言按下按鈕將其收回來,刀口沾帶了狼的鮮血,顧言收回手腕之前,頓了一頓,用手巾將其擦拭乾淨的同時,沉著聲道,“還不下來?”

秦檸趴在他頸窩,小手抓住他胸口,微微側耳聽了聽,確定狼叫聲消失了,耳朵才放軟下來。

“腿軟了。”秦檸小腿蹬了蹬他後腰,磨磨蹭蹭地粘著人,小聲說,“再讓我抱一會吧……”

話音剛落,整個兔子被扼住了命運的後頸,秦檸剛想仰頭,就被顧言從他身上拎下來了。

“你……”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光明正大抱顧言埋他胸口的秦檸,還沒黏糊夠半分鐘就被拎下來,丟大了兔臉,噙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瞪他。

顧言卻沒管她生不生氣,他把戰術刀拽下來扔給她,“拿著。”

某隻垂耳兔接住了戰術刀,耳朵微微卷動,有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剛想要問顧言是不是擔心她來著,就聽到顧言冷聲說:“別再往我身上跳。”

剛升湧上來的那一點感動瞬間被淋了個透心涼,秦檸忿忿綁好戰術刀,沒好氣地說了句“知道了”,往倉庫走去。

顧言跟在她身後,盯著她屁股後面一晃一晃的那一小團兔尾巴,薄唇輕輕掀動,再次開了口:“還露著尾巴,是想招來更多的野獸嗎?”

秦檸慣會過河拆橋,一邊悻悻收起兔尾巴,一邊哼回去:“不用你管!”

說話間,秦檸前腳就要邁進破倉庫破門,下一秒,背後那隻手又捏住了她後頸。

“你不要每次都抓我後頸!”秦檸惱怒地甩著兔耳轉頭回去,伸手想要去掰開他的手,顧言卻已經把手收了回去,秦檸只好抬起小手按了按後頸慫噠噠的小聲抱怨,“明知道一抓後頸我就反抗不了,每次還要逮著這裡拎我……”

顧言對她的抱怨聲置之不理,冷冷看著她說,“防毒面具戴上。”

秦檸愣了一愣,乾巴巴地答應:“哦。”

在秦檸從揹包掏出防毒面具戴上的同時,顧言已經先她一步踏進了那扇搖搖晃晃的破門。

與其說這是一個廢棄倉庫,倒不如說……這是一艘被籠罩在蔓延的藤林底下的廢棄戰艦。

從破舊的艙門進去,隨處可見頭頂垂落下來的枝藤,錯綜複雜的艙口,和被撞爛了的糾纏扭曲在一起的鐵網……

層層鐵網間絞著一堆不明武器,模模糊糊看到了藍色的武器室字眼。

廢棄戰艦裡邊陰暗潮溼一片,偶有幾縷光線從破裂的穹頂偷漏進來,照在甲板上,灰煙在格格不入的光束紛紛揚揚飛舞。

秦檸目光逡巡一遍,微微側著的耳尖忽然聽到了細微的輕響,她伸手攔了一下顧言,抬起眼皮朝他投去警惕的目光。

顧言讀懂她的眼神示意,循著視線看向了鐵欄間的武器雜物堆裡。

那細微的動靜,正好是從武器堆裡傳過來的。

秦檸試著抬槍揮開鐵網,但她低估了這片廢棄鐵網的質量,看著是一堆廢銅爛鐵,實則不然。

正想著,武器堆裡傳來一聲低低的細弱嗚咽聲。

聽起來,是一道有些耳熟的少年音。

好像是……白虎的聲音。

“白虎?”秦檸剛開口,就立即否決了,“不對。”

白虎有一點不知該稱為弱點還是優點的是,他不懂得表達具體情緒,所以,他不可能會哭。

顧言見她聽到白虎的哭聲而分了神,不由眯起眸提醒她,“把槍收——”

話音未落,顧言看到一道幽藍的電光從廢墟堆裡形成流動迅速躥過層層鐵網,要透過秦檸抵在鐵網上的槍口將秦檸電擊焚化。

顧言來不及再說什麼,抬手猛地將秦檸的槍口推開,與此同時,那道幽藍電光已經躥至顧言的指尖,卻發出嗞的一聲,電光不知被什麼反彈了回去。

下一秒,鐵網猶如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無數煌族幼蟲魚貫而出。

秦檸眼瞳豎起幽紅,兔耳變得直長,拔槍迅速進入作戰狀態。

大倉周圍全是凹凸不平的障礙物,秦檸纖長的身軀在那些障礙物間敏捷跳躍,一手持槍一手持著顧言給的戰術刀,與這些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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