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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了,或者你直接殺了我永絕後患,否則,我怕到時候就不止是把虞府拖下水那麼簡單了。”
磨牙吮血般陰森說完,下一刻便將少女挽髮髻的簪子拔了下來,再用力拉著她的手緩緩貼近頸側的動脈,面無表情地引著她刺了下去。
鮮紅的血珠兒湧出的時候,綿綿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她呆滯的瞳孔倏然一動,驚嚇地抽氣往後退。
沾了血的桃花簪在倉促中掉在腳邊,發出噹啷的聲響。
而那披著少年皮囊的魔物眸光幽冷。
頸間的血痕滑落,淌進他寬鬆的衣領,像是長出了某種詭異的符咒,扎眼極了。
可他本人卻毫無感覺,睫毛未曾眨一下不說,反而因她的無措和慌亂而輕扯嘴角。
“小姐害怕血?”
他逼近一步,雪白的臉孔散發極為妖異的氣息,連瞳孔都被染上一絲幾不可察的猩紅,唇角的弧度是無聲的嘲笑。
虞綿綿這才意識到,站在她眼前的人是個的的確確的瘋子。
可是……瘋子就能隨便欺負她了嗎?
虞綿綿憋著氣,胸口處的撞擊宛若雷鳴。
在叢叢的怒火中,她豁然扯住他的衣領,掀起唇瓣冷冷道:“你,給我過來。”
謝妄陰沉不語,受血契的逼迫只能默默地跟上。
一路上,他盯著少女氣沖沖的背影,想在那張生動的臉上看到更令人賞心悅目的表情,只可惜從始至終少女都沒再扭頭看他一眼。
他尚有遺憾地搖頭,絲毫不覺得自己像是個瘋子,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帶到了哪兒。
直到前面的人停下腳步,才看到一池搖曳的水光。
“綿綿小姐帶我來這兒是做什麼?賞花嗎?”
他負手踱著步子走到近前,臉上是一派悠閒。
少女低低隱忍的一句:“賞花?送你進去賞水還差不多。”
話音落,猛然蓄力抬腳,毫不猶豫一腳將人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