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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頂莫須有的罪名就蓋在他頭上。
樓淮問:“想說什麼?”
應緹很無辜地朝他仰臉:“不想說什麼。”
樓淮便就笑笑沒說話了。
應緹莫名心裡一沉。
她就知道,這人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會解釋的,別看他先問她想說什麼,可當她真的問了,他一定會說,她太認真了,而他不喜歡太認真的人。
他才不是什麼喜歡不喜歡。
不過是不喜歡對感情較真的人罷了。
偏偏她對感情較真。
所以,他們從不同頻。
可是真的不說,應緹又真的心裡不過去。
她忍了忍,問:“你就沒有什麼解釋的嗎?”
他倒是不緊不慢的:“剛剛不是給過你機會了?”
是啊,她不問的。
他給她機會詢問的,是她不問。
你看,這人就是有好本事,道貌岸然的手段真是被他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最後一通說下來,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平白吃了個啞巴虧,應緹心裡著實鬱悶。
這會,見他正在抽菸,她關掉電吹風,丟開,然後手壓著床鋪朝他襲去。
他就靠在櫃子旁,離她也實在近,而她突然這般做,許是怕她摔了碰了,他伸手扶住她。
也是這一扶,應緹正好拿走他手裡的煙,吸了一口,隨後猛的朝他吐去。
他眉頭緊皺,似有不喜。
而應緹笑得像只得逞的小貓咪,笑笑地看著他。
她想,真是痛快。
憑什麼他可以對她這麼做,她就不能反擊回去?
煙霧飄繞,很快散去。
樓淮淡淡看了她一會,說:“開心了?”
她沒答而是問:“我這些年是不是太聽話了?”
聽話得讓他覺得,她真是什麼都不計較了。
可是他還真不瞭解她,她可小氣了。
她不能全然得到他,但也實在不能容忍他有除她以外的其他女人。
樓淮說:“你聽話嗎?”
還未等她回答,就聽到他說:“我看你挺有脾性的。”
她滿意了,說:“還不是你教的?”
她不到二十歲就和他在一起了。
這麼些年過去,要說誰是她人生路上的指導者,想來他是最最真切的那一個。
可惜,她再怎麼尋找他的腳步一步步追過去,最後才發現,他和她之前的距離可不是幾個腳步這麼簡單。
橫在她和他之前的,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他是名門貴子,出身顯貴,在丟一塊磚都能砸出好幾個身份顯赫的北城,他的身份都要比這些人高出好幾個階層。
而她,家庭普通,還遇到了一個吸血的家庭,當年要不是他突然心血來潮,將她帶走,帶進另外一個世界,或者,這會的她也是芸芸眾生裡最普通碌碌無為的那一個。
他這樣的人,遠不是她能接觸的。
而她,竟然心存妄想。
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樓淮像是挺愛聽這話的,他低頭附身來看她,說:“我教你什麼了?”
應緹伸手,攬住他的脖頸,親了親他的唇。
像是在說,你教我這個。
你教會我愛你,迷戀你,可你好像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