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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陳雷的對面,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桌子。
“百合子小姐,你有事找我嗎?”陳雷見到百合子坐在他的對面後,先是愣了一下神,見到坐下來的百合子並不開口說話,只是母豬安靜地盯著他看,看得他心裡頭有些發毛,他便主動開口問詢道。
百合子不光是日本海軍俱樂部一樓大廳櫃檯的收銀員,更是管理著在此工作的幾十名日本女服務員,對於剛才陳雷對待那位日本年輕女服務員一事,她看在眼裡,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
聽完陳雷的問詢,百合子先是微微一笑,隨即就嗔怪道:“陳雷君,你雖然是田野司令官、土肥圓少將和影佐大佐,以及巖井一郎君的朋友,但是你也不能夠如此對待我們這裡的服務員。你既然進到這裡面來,就必須遵守這裡的規矩才行。”
剛喝了兩口茶水的陳雷,聽到百合子上來就對自己劈頭蓋臉地一通嗔怪,覺得自己簡直是比竇娥都冤。
待陳雷回想了一下,剛才他跟那位日本年輕女服務員之間的對話,覺得並無不妥之處,更沒有對那位日本年輕女服務員有輕薄或圖謀不軌之舉。
回憶完畢,陳雷疑惑不解地問詢道:“百合子小姐,我剛才對待那位女服務員的態度並無不妥,不知你興師問罪的緣由為何?”
看到陳雷一臉委屈的樣子,百合子覺得陳雷這是在故意假裝不知道,因為但凡是來日本海軍俱樂部的客人,都知道這裡的規矩,而今個兒,偏偏遇到的這個陳雷,竟然竟然明知故問,實在是可惡至極。
已經有些惱怒的百合子,當即就站起身來,從陳雷身前離開,過了片刻的功夫後,她帶著剛才的那位日本年輕女服務員重新出現了在了陳雷的面前。
“惠子,你不要怕,由姐姐給你撐腰呢。你說,他剛才是不是欺負了?”百合子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惠子後,又用手指了指陳雷,對惠子問詢道。
這位日本年輕女服務員名字叫做惠子,看上去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面對著百合子的逼問,她反倒是有些害怕,便低下了頭去。
只見生性有些膽小的惠子,先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又趕緊搖了搖頭,因為她不知道百合子所說“欺負”一事,到底指的是哪方面。
對於惠子的表現,讓百合子恨鐵不成鋼,她覺得現在別繞來繞去了,乾脆直接跟陳雷挑明,正所謂開啟天窗說亮話。
有些氣不過的百合子,當即就對坐在椅子上的陳雷,橫眉冷對地大聲指責道:“陳雷君,我問你,剛才,你接受了惠子的服務,為何沒有給惠子小費呢?按理我們日本海軍俱樂部的規矩,無論是你接受了我們女服務員的任何服務,都必須在接受服務完畢,給服務員一筆小費作為答謝的。
“就在剛才,我親眼所見,惠子給你泡了一壺茶水,可是,你並沒有給惠子小費。這難道不是你在欺負惠子嗎?陳雷君,如果你不捨得給我們這裡服務員小費,那以後就請你不要再來這裡。儘管以你的身份,我們無法阻攔你進來,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們都不歡迎你!”
剛才還一頭霧水的陳雷,直到聽完百合子把話給挑明瞭以後,這才總算是明白過來,剛才,百合子所謂的他欺負了惠子,原來只是因為他沒有給惠子小費而已。
其實,這也不能夠完全怪陳雷,因為這是他繼昨天進來日本海軍俱樂部之後,今個兒是第二次,在此之前,他並沒有聽任何人說過,還需要給這裡的女服務員小費,正所謂不知者不罪。
只待百合子話音一落,陳雷二話不說,當即就從上衣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小疊法幣,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擺出了一副闊綽的樣子,略表歉意地說道:“百合子小姐,惠子小姐,這些錢作為消費,應該足夠了吧?你們倆都拿去吧,剛才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陳雷放在桌子上的這一小疊法幣,應該有十幾張之多,而且,每一張法幣都是十元的,儘管當時的法幣有些貶值,陳雷拿出來共計一百多塊錢的法幣作為小費,在百合子和惠子眼裡,自然也是一個出手闊綽的主兒。
見到陳雷出手如此大方,百合子剛才還對陳雷撂下了重話,這個時候,就由怒轉喜,笑語盈盈道:“真沒有想到,陳雷君第一次給小費,出手就如此闊綽,看來,剛才,我嗎,嗯都誤會你啦!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以後陳雷君你再來這裡,我們都是熱烈歡迎的。”
剛把話說完,百合子就把陳雷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小疊十元面值的法幣拿在了手上。
不過,百合子卻一張都沒有要,而是全部都給了站在她旁邊的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