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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侯郭勳,他雖然只是個侯爵,後來又晉了不世襲的國公,可他深受嘉靖皇帝信任,勳貴之首就是他郭勳,什麼英國公、成國公,都要往後站。

還有南明時期,南京守備勳臣忻城伯趙之龍,雖然他只是個伯爵,可在向清軍投降時,他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世居南京的魏國公,只能也必須排在他的後面。

戚繼光也是同理,他是總督京營戎政,在京營中他是一把手,其餘的公爵、侯爵,都要排在他的後面。

朱翊鈞也沒管其他人,直接問道:“惠安伯、彭城伯何在?”

戚繼光上前回答,“回稟陛下,惠安伯和彭城伯受了杖刑,本應在營中養傷。可聽到陛下前來,他們二人不顧傷痛,堅持要來見駕。”

“人在哪呢?”

呼啦,人群閃出一條道路,惠安伯張元善、彭城伯張守忠,兩個人在人群后被抬了過來。

“臣等參見陛下。”

“臣等有傷在身,不能行全禮,還請陛下恕罪。”

“你們二人身上的傷,是如何得來的?”朱翊鈞問道。

彭城伯張守忠倒是說的痛快,“回稟陛下,打架鬥毆。”

惠安伯張元善則是顯得猶豫,“回稟陛下,臣是觸犯了軍法。”

“不單單是如此吧。”朱翊鈞語氣一冷。

“惠安伯,朕怎麼聽說你還試圖想用銀錢代替刑罰?”

“臣,臣,”張元善支支吾吾,只得認錯,“臣,有罪。”

“一軍棍一兩銀子,五十軍棍就是五十兩銀子。莊戶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加起來,也用不了五十兩銀子。”

“惠安伯,你可真是大手筆。”

張元善趴在地上,“臣有罪。”

“你的罪等會再議。”

“你讓麾下的兩名士兵翻牆出去替你買吃食,結果那兩名士兵因為你受到責罰,你做什麼什麼了?”

“臣,臣,”張元善什麼都沒做,自然是說不出什麼。

朱翊鈞盯著地上的張元善,“惠安伯,你不是有錢嗎,給那兩位受罰計程車兵每人一百兩銀子,作為補償。”

“要是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是,臣明白。”

張元善這個人,身上毛病很多,除了忠心之外,一無是處。

不過也正是他這個優點,救了他。

“惠安伯,彭城伯,你們兩個身為副將,知法犯法,若是下面計程車兵學的有模有樣該當如何?”

“從今天起,你們二人貶為千總,仍在原鎮供職。”

惠安伯張元善、彭城伯張守忠,兩個人眼神一碰,就四個字,倒黴,認了。

“臣等領旨,謝恩。”

朱翊鈞不再管張元善,而是看向眾將,“今日眾將都在,朕再宣告一遍,軍隊之中,首重軍法。如有再再犯者,一律從重處置!”

“還有這個吃飯,軍隊中吃飯,無外乎兩種。一種是霍去病那種,等級森嚴。一種是李廣那種,同吃同住。”

“臨淮侯。”

“臣在。”臨淮侯李言恭應聲上前。

“你覺得哪種更好?”

“回稟陛下,臣若是尋常士兵,從情感來說,是更願意跟隨李廣那樣的將領。”

“至於戰事是勝是敗,誰也無法事先預料。故臣更願意選擇跟隨李廣這樣的將領。”

“所以你臨淮侯,就學了李廣,與士兵同吃同住?”朱翊鈞又問。

“臣慚愧。”

“霍去病雖不體恤士卒,可他能做到賞罰分明,尤為可貴。”

“只是臣才疏學淺,無法與霍去病相比,不敢冒險,只能求一個穩。”

“與士兵同吃同住,更容易與士兵構建袍澤之情。倘若真的遇到戰事不利,有這份感情在,士兵們也不至於拋棄臣獨自逃命。”

朱翊鈞淡淡一笑,“臨淮侯說的是實在話。”

“惠安伯,就你這樣隨意欺壓士兵,要是真遇到戰事不利,會有人願意給你搭把手嗎?”

“臣,慚愧。”張元善將頭埋在地上。

“從今日起,不再設立小灶,所有官兵同吃同睡。再有擅自離營者,梟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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