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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巡撫衙門大堂。

按察使袁汝清急匆匆的走進,“藩臺,麗水銀礦的礦工公然拒捕,竟然和溫處兵備道的人動了手。”

“我知道。”布政使沈之明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可這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在按察使袁汝清看來,就是半死不活。

“藩臺,既然您都知道了,您說該怎麼辦吧。”

沈之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桌上拿起一份公文,“這是王參議從處州府派人加急送來的,說有一個嫌犯像是躲進了學道衙門,讓省裡出面協調。”

“下面還有嫌犯的畫像。”

袁汝清拿起畫像一看,“這像,畫的還真不錯。”

“當然不錯了,”布政使沈之明指向這畫像,“這可是錦衣衛畫的。”

“錦衣衛悄無聲息的到了處州府,說明陛下對浙江極為不滿。”

“袁臬臺,你我可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棋,該怎麼走了。”

“能怎麼走!”袁汝清將畫像重重的放在桌上,“無非兩條路。”

“一條路,將銀礦收回,你我將功補過。”

“另一條路,你我向家人告別,等著朝廷治罪吧。”

“你打算選哪一條路?”沈之明問道。

袁汝清是越發的瞧不上自沈之明這個布政使,都什麼關頭了,還在這扯這些沒用的。

“錦衣衛都來了,我們還有的選嗎!”

“藩臺,咱們可不能再前怕狼後怕虎的了,都這時候了就不要怕得罪人啦。”

“誰知道錦衣衛來的時候帶沒帶著駕貼,要是銀礦這個差事你我辦不好,你我頭上的這頂烏紗帽,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摘走。”

沈之明也下定了決心,“那就趕在王中丞到任之前,把差事辦了。”

“最不濟,也得把處州府的事平了。”

“袁臬臺,你親自帶人去一趟處州府,既然礦工敢對抗官兵,公然拒捕,那就是造反。讓處州府見見血吧。”

“等解決完處州府的事,你接著去溫州府。那雖然沒出什麼大亂子,可也得立立威。”

“我親自去一趟學道衙門,要是王參議說的嫌犯真的在那,我就是派兵搶,也要把人搶出來。”

“好!”袁汝清雖然瞧不上沈之明那磨磨唧唧的樣,可沈之明知錯就改這一點,袁汝清還是很欣賞的。

“藩臺,聽您的,我親自帶人去處州府。”

說完,袁汝清大步流星的離開。

沈之明也騰的起身,對著堂外喊道:“來人。”

一書吏立刻走進大堂,“藩臺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讓牛千戶和馬千戶整隊,隨我去學道衙門。”

“是。”

浙江學道衙門外,一個參政拿著巡撫衙門公文請求面見提學官。

而布政使沈之明,帶著人在另一條街等訊息。

不能上來直接帶人就把學道衙門圍了,那樣的話,有理的也很容易變成沒理的。

而是先派人拿著公文去交涉,先禮後兵。

沈之明坐在街邊的一處茶棚裡,桌上有茶,但他沒喝,因為他嫌太次。

官兵已經把這條街圍了,街上也沒什麼人,臨街的買賣攤販和店鋪,也都關著門。

唯有那好事之人,悄悄的透過窗戶往外看。可也只敢露出眼睛,不敢露出鼻子,生怕被人發現。

也有被發現者,輕則受到一頓喝斥。重則,那可就沒準了。

很快,奉命前往學道衙門的那參政就趕過來了。

“藩臺大人。”

沈之明見這參政去的時候是幾個人,回來的時候還是幾個,心裡就明白了。

“看樣子,學政衙門沒給面子。”

這參政被撅了回來,臉色也不太好看。

“劉宗師說,在學道衙門裡的,都是浙江的青年才俊,優秀士子,沒什麼嫌疑犯。讓我們進一步確認之後,再去協調。”

這裡的宗師,不是指的什麼武林高手。

宗師,是對提學官的尊稱。

浙江的提學官姓劉,故這參政稱其為劉宗師。

沈之明揮揮手,示意這參政退下。

“從學道衙門到巡撫衙門,大概需要半盞茶的功夫,一來一去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咱們這麼多人在這等著,瞞是瞞不住的。不過,咱們還是要給劉宗師一個面子,在這再等一盞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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