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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走到乾清宮中坐下,有小太監端上來新沏的茉莉花茶和杏仁酥,可李太后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陛下,你知道潞王的事嗎?”

“回母后,順天府倒是派人稟報過此事,不光有潞王,好像還有武清伯的孫子李誠錫。”

“兒臣不是很清楚,就讓張宏去順天府瞭解情況了。”

“張宏。”朱翊鈞接著喊了一聲。

“奴婢在。”張宏應聲從殿外走進來。

“朕不是讓你去順天府瞭解潞王還有李誠錫的事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當著太后的面,你仔細的說一遍。”

“是。”張宏接著又複述一遍。

李太后聽的心不在焉,因為武清伯府早就派人向他稟報了。

“陛下,關於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朝廷自有法度,按例處置即可。”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陛下,順天府派人稟報,原本受傷昏迷的傷者,過世了。”

潞王朱翊鏐和李誠錫當街縱馬,害死了人。

原本平靜的李太后,頓時有點慌神,潞王朱翊鏐是他最疼愛的兒子,李誠錫是她的侄子,哪個她也不捨得讓人判刑。

“陛下,潞王可是你的親弟弟,李誠錫也是你親孃舅家的表弟,你可不能不管啊。”

“母后放心,兒臣不會不管的。”

朱翊鈞看向張宏,“傳旨,刑部尚書潘季馴,右都御史潘晟,大理寺卿辛自修,掌宗人府事駙馬都尉許從誠,讓他們到順天府衙,會同順天府尹張國彥審理此案。”

“張宏你也去盯著點。”

“奴婢遵旨。”

“陛下,”李太后站起身來,“潞王是我的兒子,李誠錫是我的侄子,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另外,武清伯今年七十有四,我這個當女兒的也不忍讓他擔憂,不如讓馬明也跟著去順天府衙吧,有什麼訊息我也好及時告訴武清伯,免得讓他擔心。”

馬明,是慈寧宮的總管太監,李太后的親信。

朱翊鈞看向李太后身旁的馬明,“馬明,你就聽從太后的安排,跟著張宏一塊去順天府衙。”

馬明躬身道:“奴婢遵旨。”

順天府衙公堂中,原本升堂問案時站立兩旁的衙役全都撤了,取而代之的,是左右兩側各有三把太師椅。

左側太師椅的首位,坐著駙馬都尉許從誠。

說起這個許從誠,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他尚的是嘉靖皇帝的女兒嘉善公主,論輩分,是朱翊鈞的姑父。

而這個許從誠的孫子,就是許顯純。

去年,朱翊鈞任命許從誠掌宗人府事。這次案子又涉及潞王朱翊鏐,朱翊鈞便讓他參與審案。

緊挨著駙馬都尉許從誠的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張宏,馮保被髮配到南京之後,司禮監首席秉筆太監張宏就晉升掌印太監。

挨著張宏的,就是李太后派來的慈寧宮總管太監馬明。

右側的三把太師椅,首位作為刑部尚書潘季馴,而後依次是都察院右都御史潘晟,大理寺卿辛自修。

公堂中的上位,坐著的依舊是順天府尹張國彥。

按理來說,刑部尚書,右都御史,大理寺卿,三法司的堂官都在,這三位哪個審案都比順天府尹張國彥要合適,可這三位卻一致堅持讓順天府尹張國彥審案。

因為這案子涉及潞王朱翊鏐和李誠錫,這倆人,一個是李太后的兒子,一個是李太后的侄子,怎麼審,這個度怎麼把握。

這個燙手的山芋,這三位沒一個想接,所以就堅持讓最初審理案子的順天府尹張國彥接著審。

反正旨意只是讓他們認為來審案,並沒有規定哪個主審。

既然你順天府尹張國彥一開始就接了這個燙手的山芋,那你就接到底吧,別再燙別人的手了。

順天府尹張國彥,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上。

公堂中,左側依舊是那五位苦主,不過這時候是站著,並沒有如最初那般跪著。

右側,站著李誠錫,坐著潞王朱翊鏐。

朱翊鏐一開始不怎麼在意,他認為不就是撞傷了幾個人嗎,大不了賠點錢就是。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

可當朱翊鏐得知昏迷的傷者過世之後,朱翊鏐明顯有點發慌。

朱翊鏐是隆慶二年的生人,很年輕,平時又被李太后慣著,根本就沒經歷過事,等這次真的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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