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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你的同學?”
晚飯過後,蔣寶緹洗完澡,被宗鈞行喊去他的書房。
他答應了要做她的人體模特,就不會食言。
現在是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蔣寶緹有些心不在焉地支著畫板。
她總覺得自己的鼻腔裡還充斥著血腥味。
她知道gary沒事,宗鈞行在拍完照片之後便叫來私人醫生給他處理好了傷口。
他很巧妙的避開了要害位置。只是出血量大,並不致命。
“嗯,我們有些過節。”她老實回答。這種時候不敢油嘴滑舌了。
還以為宗鈞行是在為自己出頭,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真丟臉啊。
宗鈞行摘下領帶,又開始解襯衫領釦。
“是嗎。哪方面的過節。感情糾葛?”他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她否認:“當然不是。之前在一場比賽中他輸給我了,所以對我壞恨在心,處處針對我。”
襯衫領釦被一顆顆解開,他的肌肉也一寸寸地露出來。
從肩頸線條,再到健壯的胸大肌.....
聽完蔣寶緹的話後,他的動作暫時停下。
“需要再去補一槍嗎?他就在隔壁。”
“......”她的笑容很生硬,“我...也沒有到這麼恨的地步。”
頂多找人揍一頓解解氣而已。
注意到她的恐懼,宗鈞行冰冷的灰藍眼眸浮上一層柔和的霧色。
“tina,我不希望你害怕我。你要知道,我的工作偶爾需要用到一些‘暴力手段’,這是不可避免的,但不代表我是一個壞人。”
“我知道。”她說。
雖然這番話說的毫無底氣。
宗鈞行起身走到她身邊,她眼神閃躲,下意識往桌上瞥了一眼。
好在造成gary受傷的元兇還放在上面,沒有被他一起帶過來。
她真的很怕他惱羞成怒後對著她的手臂來一下。
“我認為比起充當人體模特,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的聲音和島臺上的絨布一樣柔和。雖然眼神仍舊平靜。
他不希望tian因此而抗拒他,她眼神裡的情緒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把她抱在懷裡,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脖子,像是在進行某種情緒安撫。
他有耐心的詢問道:“tina,你希望我怎麼做?”
她的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莫名地,她有種預感,無論她此時提什麼要求他都會同意。
因為宗鈞行是個‘賞罰分明’的人。
好比他同意給自己做人體模特這件事。
她想,這可能並不是一件壞事。
雖然gary有點慘。
——但輪不到她去同情他,上個月他還p過自己的黃圖放在學校論壇上。
要不是身材明顯不同,恐怕蔣寶緹早就坐視了亂-交的罪行。
她將一切責任推給吊橋效應——人在心跳加速的時候,是會分不清恐懼和興奮的。
與她的色心無關。
但她的視線仍舊不可避免地落在他半敞的襯衫。
她突然很想知道,巴掌扇上去的感覺。
她的眼神太過直白。
宗鈞行非常體貼地將襯衫的扣子又多解了幾顆:“現在能看清嗎?”
能,非常能。
襯衫領口敞開,原本只露出來十分之一,這下幾乎露了一半。
宗鈞行非常自律,忙碌的工作之餘還能抽空出來健身。
相比起來蔣寶緹就懶惰許多,她只是偶爾做做普拉提。
“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嗎?”她有些膽怯的開口詢問。
此刻的膽怯也不全是為了立人設,而是面對宗鈞行時的一種天然畏懼。
他點頭,神情是長輩的溫和與包容,“你想做什麼都可以,tina。”
蔣寶緹喜歡這種感覺。如果他真的是他的daddy就好了。
他優雅強大,有擔當。
他一定不會像她的爹地那樣,隨隨便便就娶好多個老婆,還縱容別人逼瘋自己的老婆,不在乎親生女兒。
她不敢真的扇,宗鈞行的權威是不容挑戰的。
這種帶點性-調-教的行為,恐怕沒人有膽子在他身上實施。
於是她只是抬起手,對著他的胸大肌輕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