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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起來。
客廳偶有人進出,廚師或是女傭,以及薰香結束,正要離開的司香師。
他們秉承著專業的職業操守,視線不會看向自己工作範圍的任何地方。
蔣寶緹像是和家長告狀的小學生,委屈巴巴的和宗鈞行說了剛才的事情。
“他明明是我的好朋友,他以前都是和我一起討厭蔣寶珠的。但他現在要和蔣寶珠結婚了,那他以後就會和蔣寶珠一起討厭我。”
這種小孩過家家一般的恩怨沒能讓宗鈞行的心緒產生半分波動。
他冷靜地看著她的眼淚,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從她飽滿光滑的臉頰滑落。
比起她的笑容,宗鈞行更喜歡看她哭。
難過時的tina更加生動鮮活。
宗鈞行沒有急著幫她擦去眼淚,而是安靜地欣賞了一會兒。
她現在的年紀,好比開在早春中的一朵玫瑰,最是嬌嫩柔軟。
眼淚則是花瓣上的露水,點睛之筆。
等她哭夠了,宗鈞行才從容地替她將眼淚擦去。
他的聲音很緩慢,似乎是在安慰她:“你還有其他朋友,露mi和max也是你的朋友。”
她仍舊耿耿於懷:“可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
宗鈞行將沾滿淚水的紙巾扔進一旁的垃圾簍內,淡聲提醒她:“你和你最討厭的那個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
所以從小一起長大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似乎,有點道理。
蔣寶緹總是忍不住拿他和自己的爹地對比,如果是爹地的話,肯定不會這麼有耐心的安慰開導她。他一定會說,是她太過霸道和任性。
將寶緹一直在流汗,從剛才就開始了,脖子和額頭都是。
宗鈞行伸手去撥她的衣領,想檢查一下她到底穿了幾件衣服。
穿了三件,一件肉色打底一件針織衫,外面還穿了件外套。
中央空調是恆溫的,穿這麼多不熱才怪。
情緒過激,又穿這麼多。擔心她中暑,宗鈞行替她將外套脫了,又去脫裡面的針織衫。
蔣寶緹很配合,她光顧著哭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手臂被他抬起來。
他將她身上的針織衫從下襬開始往上脫,經過胸口時,他的目光短暫地停留片刻。
裡面是真空的。肉色打底偏緊身,輪廓和弧度都十分明顯。
形狀飽滿,很漂亮。
他不動聲色地將那件針織衫拉下去,重新替她穿好。
——唯獨那隻手,從容不迫地從下襬處伸進去。
就連這種事情都被他做的如此優雅。
“友情是建立在利益置換的前提下,沒有利益,這段關係自然就會斷了。”
他一如既往的沉穩可靠,以年長者的身份開導她。
成熟男性的魅力在他身上被體現的淋漓盡致。這與上位者無關。
哪怕身上的襯衫因為蔣寶緹的存在,而微微壓出一些褶皺。但這仍舊不能影響他的半分高貴。
他的手臂很結實,單手便將蔣寶緹牢牢抱在懷中。
灰藍色的眼眸和他的語氣一樣溫和,
當然,他手上的動作也很溫柔,將她那顆柔軟的心臟捏在掌心,肆意揉弄。
“等你再大一些就會明白了,友誼是最脆弱的關係。”他溫聲安撫她。
蔣寶緹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身子,以此來緩解漲到喉嚨口的喘息。
“那...就沒有永恆的關係嗎?”她太年輕了,沒什麼閱歷,對待人際關係仍舊天真。
這不是一件壞事。
他喜歡她的單純,像白紙一樣,他可以隨意地將她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當然有。”宗鈞行低頭親吻她的嘴唇。他吻的有些貪婪,舌頭在她的唇上舔來舔去,最後輕輕含住,吸吮起來。
無論是他立體的骨相,還是凌厲的眉眼,都讓他看上去非常具有侵略性。
親吻結束後,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們之間不涉及利益,所以我們的關係是永恆的。”
蔣寶緹被吻的暈暈乎乎。她的五感似乎被封閉了,只聽見他稍顯平淡的語氣:“我下週要去趟俄羅斯。你要一起去嗎?”
“嗯...”蔣寶緹的腦子還是暈的,“危險嗎?”
比起去哪個國家,她更加在意這個。
她知道宗鈞行總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