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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比光著有安全感。
穿好衣服,我又從裡面取出手錶,這款是野外運動款,錶盤是熒光的,我嘗試開啟,萬幸沒有摔壞,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光源。
將揹包背在身上,觸動了後背的傷,疼得我直咧嘴,我開始打量周圍,兩邊都是灘塗,看不出來方向。
記憶中我被拖行了一段,不知道是誰幹的,但很像大頭,我在身邊用手錶找了一番,並沒有看到大頭留下的記號,如果他有不得已離開留下我的理由,一定會用什麼東西通知我,但眼下顯然沒有。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突發了某種狀況,很突然,讓他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現將我安頓在這。
我猶豫著眼下的路,如果我走後大頭找回來我們肯定要叉開,便又在原地等了他一會。伴隨著地下河的涼氣,再加上我身上的溼衣,我打了兩個噴嚏,手腳開始發麻,我不得不站起來活動活動,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他回來。
我下定決心,從揹包裡取出葉子的碎片,在灘塗上顯眼的位置,擺了一個箭頭,指向左邊。做完這一切,我便打起手錶,不再繼續等下去,向著左手邊探索過去。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