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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墓?”趙顧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大頭一臉得意,“牛逼吧。”

“牛逼,下面當真葬的是龍啊?”趙顧問。

“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還傳說秦始皇墓裡的燈缸是鮫人油呢,或許是哪位貴胄的墓也說不定,你像沈萬三的沉船墓,不也是葬在銀子浜的水塘裡嗎,可能怕後人盜掘唄。”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說:“敢情不是你挖的啊。”

大頭說道:“小爺我倒是得有那個機會啊,不過你想想劉鋹傾盡媚川都的八千疍民,死傷大半才只帶回來塊骨頭,那地方多兇險就不說了,關鍵是地點沒人知曉啊,南海茫茫,沒有地圖啥的線索,那就是個故事。”

“那是挺兇險的。”趙顧跟著點頭。

大頭嘆了口氣:“君不見媚川都,浪如屋。風日號,鬼夜哭。老蚌放光射太微,小蛇學作蒼龍飛。生靈十萬化魚鱉,裸形入水尋珠璣。十無一二返,往往飽鯨鯢。一朝雷震蛇驚死,怪滅氛消從此始。”說罷一臉的悲傷春秋,還不忘偷瞄我一眼。

我覺得不對,就問他:“你別在這豬八戒戴眼鏡,冒充大學生,這首詩要是你寫的,老子以後把姓倒過來唸,快說,看你這樣,也不像是道聽途說的,是不是還有隱情。”

大頭嘿嘿笑道:“我倒還真有點小道訊息,這麼著吧,你們龍山閣出人,挖出明器,咱們對半分。”

“少來,我就知道你沒憋好屁,聽你說的那麼不靠譜,別想折龍山閣的人進去。”我懶得理他。

大頭一聽就急了,梗著脖子叫嚷道:“誰不靠譜了,你也不去北京城打聽打聽,小爺的名號那是遠近聞名的童叟無欺,和你說吧,前兩年我一個在南陽跑水的老表,他們船上撈上過一條鮫人,不過當時爛的厲害,沒啥人能分得出,都以為是人魚,我那老表有些能耐,認出了那分明是一條鮫人。”

“啊?這還有什麼區別?”我略微吃驚。

“區別可大了。”大頭就說:“鮫人,又叫泉先,據傳說它們善於紡織,可以製出入水不溼的龍綃,且滴淚成珠,鮫人油燃點極低,且一滴就可以燃燒數日,所以但凡牛逼人物的墓中都用鮫人油做長明燈,但真實的鮫人醜陋無比,肉有劇毒,兇狠善鬥,性噬血肉。

人魚則不同,肉可食用,味道極其鮮美,曾經有個南海諸侯,還向明朝皇帝敬獻過人魚肉呢。”

我道:“你可別胡謅八扯啊。”

“嗨,我扯什麼,這些都是我那個老表給說的。根據那具鮫人屍體的來看,死了很久了,但看腐爛程度遠遠達不到那個時間,他判斷海面下至少有一處地方,藏住了那具屍體,具體什麼原因漏了出來不好說,他回去查了很多資料,才斷定那裡可能就是當年劉鋹發現的龍王墓。

可惜我那老表命運不濟,沒多久犯事進去了,判了九年,現在只有我知道那裡的位置,不瞞你說,這年頭黑吃黑的事忒多,我觀察了幾個能幹事的堂子,都不成,考驗人性的事,我可不敢做。”

趙顧一臉熱衷:“老闆,這事我看可行啊。”

“是啊,你們龍山閣出人,咱們五五分,我老表那份我來出。”大頭也在一旁勸著。

我看他那樣子,就知道這事憋在他肚子裡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是早打好了小九九,今天講這些也多半是要請君入甕,就問他:“是不是早都打好腹稿?”

大頭不厚道笑了笑,“確實是,那麼大一坨寶貝在那堆著,能不饞嗎,說實話,要是沒有眼下這事,頭些日子在龍山閣我就打算和你說說來著。”

“回頭說吧,咱們這次能不能回去都兩碼事呢,真有機會,找老何商量商量,看看他什麼意思,水斗不比旱鬥,得得提前謀劃一些。”我嘆氣道。

“別那麼沮喪,咱們幾個吉人自有天佑。”大頭高興的穿起衣服,“那咱們現在怎麼著,歇也歇夠了,走著唄?”

我看向手裡的鮫骨,問他:“這鮫骨是做什麼的?他們用總不能用鮫骨在水裡釣魚吧?”

大頭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把剛剛那事說了,我哪知道這幫人用鮫骨釣啥,說不定是沒事閒的。”

我白了他一眼,將視線轉移回手中的碎骨上,絕對不可能是毫無目的,周圍的泉眼還有很多,魚竿也不僅這一副,我想蜀人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我不甘心的問他倆:“你們真沒在水下看到啥?”倆人搖搖頭,我嘆口氣,水下肯定有東西,可能在這些歲月裡已經銷聲匿跡了吧。

我用刀挑起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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