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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咱們這次是有戲了?”
我看著遠空道:“但願吧,對了這事你別聲張,咱們現在在暗處,我倒要看看火候那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幾個人無功而返,我假意盤算一番,最後定下向南走。
火候他們明顯有些失望,不過還強作笑意,說著沒關係,再找找,大頭看在眼裡,私下裡衝我咧了咧嘴。
我們又慢慢悠悠的找了兩天,差不多終於磨蹭到了我爹當年發現石榴林的地方。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大頭邊說邊抬眼望天,這幾天神農架烏雲壓頂,要有一場大雨傾盆。
我搖搖頭,皺了皺眉,有些欲言又止,大頭就道:“有話說。”
我猶豫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假如,我是說假如,那個曹盤……”
“是當初走散的那支隊伍留下的?”大頭接過話頭。
“嗯。”我點點頭,心裡隨著頭上的鉛雲密佈,也越發煩悶起來。
大雨來臨前的老林格外安靜,無風也無聲,壓抑沉悶的讓人莫名心慌。
“那怎麼辦?”他問道。
“不行先找個地方躲雨吧,這場雨看著不小,這環境本身就惡劣,咱們雨中趕路太危險。”我嘆氣道,“至於方向,哎,容我再想想。”
暫時也想不到好辦法了。
正在此時,天空一道閃電劃過,濃密的烏雲滾滾降下,猶如天幕低垂。
我腦海中陡然想起二爺手札上的一句話:
黑雲避日,江河斷流,野火焚山,紅水覆舟。
當下天相屬於走土中,最不吉利的一種“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