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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足可以爬進去。

上去後說了這個情況,他倆都很振奮。自從下來,他們幾乎就被困在這裡,倆人摩拳擦掌,同仇敵愾,已經由人民內部矛盾轉成對老兵的外部矛盾,怪不得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們整理了東西,下水前我先讓他倆試試水溫,避免由溫度過低引起痙攣,同時告訴他們不要著急,那個虹吸通道必然是向上的,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出水的。

趙軍還好,大頭很少下水,用他自己的話就是與水的交道一般就是泡澡和洗腳。

看他倆準備好,我率先下水,他們跟著我手裡的熒光前進。

向前沒遊多遠,走勢就開始向上,我回頭看了一眼,倆人還在努力的憋氣,再遊了一段,身子一輕,我們衝出水面。大頭抹了把臉,催著說:“快上去吧,老子都凍得沒知覺了。”

由於擔心浸溼衣服,導致我們上岸後體溫過低,所以下來前我們都把衣服塞進了包裡,現在身上只有一條褲衩還在,我仨沒猶豫,利用煙囪爬升法撐著向上的水道脫離了水面。

也幸虧這個水道沒有特別寬,否則我們只能原路返回。

我們仨開始向上爬,這種攀爬的技巧就是後背緊靠著洞壁,一腳在前,一腳在後,保持前後的壓力,不過剛剛水溫太涼,導致我現在手腳已經開始發麻,吃不住力了。

好在我們這個水道已經開始由九十度向四十五度傾斜過去,由攀變成了爬。

我們沒著急繼續前進,而是趕緊擦乾身子,把衣服穿上,大量流失體溫會造成休克。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讓血液迴圈過去後,大頭領著繼續爬,我在中間,爬著爬著大頭突然停下,導致我直接撞在他屁股上,我惱怒道:“你他娘又搞什麼鬼。”

大頭噓了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的道:“前面有個人,正擋在路上。”

我下意識問道:“是誰,漢生他們嗎?”

大頭好像伸脖子去看了一下,語氣有些猶豫:“看衣服好像是趙敏。”

我一聽不由頭皮一炸,還沒來得及提醒他,他就爬過去了,“她是不是昏了,怎麼不動。”

我連忙伸手去拉他,可是已經晚了,就聽他突然“我操”一聲,緊接著大屁股就向我撞過來。由於水道也就一人寬,我根本看不到他前面是什麼,但是能感覺到出來,應該有什麼東西撞在他身上了。

我連忙後退幾步,同時焦急的和他說:“往下趴。”

大頭有了空間,撅著的屁股突然放下去,趙敏一下子就暴露在我面前,只見她臉色發青,長滿密密麻麻的白毛,嘴裡發出嗚嗚的淒厲聲,雙手正死死的抓著大頭的脖子,活像個起屍的粽子。

我一咬牙,踩著大頭屁股就要上去,趙敏低頭在對付大頭,我這一起身,一下讓我瞥到她頭髮裡的一張怪臉。

我驚的一哆嗦,那張臉正是我們在陪葬坑墓道里看的那種鬼臉,此時就好像長在趙敏後腦勺上一樣,如果不是她低頭讓頭髮灑下來,根本不會讓我發現。

看起來有可能就是那東西影響了趙敏,我心道,是不是把它搞下來趙敏就能恢復,想著一咬牙,就伸手去抓那張鬼臉。

那東西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意圖,突然劇烈扭動起來,同時掐著大頭的趙敏也猛地抬頭看向我,露出一個極其怨毒的表情,直接撲過來。

我只來得及喊了一句“她後腦有個鬼東西”,就被她撲倒在地,沒想到她力氣大的出奇,我一下子就被死死的按住。

不過這一下也讓大頭解放出來,並且是在她背後。只見大頭從小腿上一模,把匕首抽出來,速度極快的從趙敏頭髮上穿插而過,這一下力氣極大,直接將那玩意從趙敏的頭上扯了下來,釘在牆上。

失去宿主的鬼臉,猶如一個被太陽炙烤的海星,張牙舞爪的想從牆上下來,可是它越掙扎就越被刀子割傷,隨著一股股黑水從它身上流出,扭動的身軀也漸漸慢下來,最後縮成只有拳頭大小,徹底不動了。

趙軍從我後面把失去鬼臉支配就昏過去的趙敏拖下去,我喘著粗氣坐起來,差一點就被這娘們掐死了,歇了會,才有力氣問大頭:“那是啥玩意?”

大頭也被掐的不輕,直到東西徹底不動了,才鬆開匕首,癱坐在一旁,“看起來像一種蠱,你看。”

說著,他用匕首把那東西挑著反過來給我看,只見鬼臉的背面是一張巨大的口器,裡面是三圈密密麻麻的牙齒,口器下面是兩排小腿,我有輕度的密集恐懼症,看得頭皮直髮麻。

我撇過頭去,問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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