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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漢生獨自一人進山,我大吃一驚,忙問他:“就他一個人嗎?有沒有留下什麼口信。”

大爺不耐煩地說“不知道”說著就要關門,小何伸手架住,說道:“那今晚能留我們一宿不,這大晚上的,實在沒地區了。”

大爺猶豫了一下,說道:“只一晚,明天就得走,而且沒有屋子了,馬廄能住不?”

“能。”

他家的馬前兩年死了,馬廄就當成了柴火房,給我們撲了層還算乾淨的乾草。走了一天了能有個避風的地就不錯了,誰也沒挑剔,這的天氣只要晚上不下雨就不冷,對付睡沒問題。

大頭用無煙爐煮了點壓縮食品,我們狼吞虎嚥的消滅了後,開始商量明天的安排。

上次下狐胡王墓,大頭被漢生的本事深深折服,所以他認為漢生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來不及和我們打招呼才一個人進山,基本不會遇險。

我也偏向這個猜測,不過讓人費解的是,他在這個村發現了什麼?或者是察覺了某種變數才逼不得已動身上山的?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這讓我感覺很不好。

大頭倚在乾草垛上:“我說小曹啊,你就別杞人憂天了,以漢生的身手,我敢打包票絕對沒事,那是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漢子。”

小何歪頭問道:“那咱明天咋去找,就直接扎進茫茫的秦嶺?”

大頭一時語塞,我說那倒不至於,在山脊上下來的時候我特意看了對面這片山,是個明堂開睜,水口關蘭的厚地。

大頭一聽來了勁頭,湊過來特別積極的問啥是厚地,我也是這兩個月臨時抱佛腳看了很多二爺留下來的資料才瞭解的,就回憶道:“所謂三年求地,十年定穴,便是說擇穴的難,尋一寶穴成了多少堪輿大家費盡心思鑽研的事兒。相比之下,尋龍就簡單很多,而所謂的厚地就是山川融結之處,也就是我們說的龍脈。”

這些東西原本我只在秦漢堂接觸過一點,皮毛都不算不上。前一陣整理二爺留下的記錄和那些舊書,發現他結合青烏先生葬經與玄女青囊海角經,再加上自身掌握的“古法”,撰寫了一些尋龍點穴的心得散篇,不過很多內容都很深奧晦澀,看起來太費勁,我也只撿了一些淺薄的來看。

大頭聽到龍脈兩眼放光,催促道:“快說說。”

我說:“相脈與相人無異,人相有三六九等,山脈也有富貴貧賤。風水當中龍、穴、砂、水都是尚佳才會有龍相,所以那些大家看出龍相,便斷定山中必有古墓,但是那口‘眼’卻不是誰都能找得到的。咱們下山時,我看對面山川便有龍相,而且是四水歸朝的寶脈。”

我看倆人都聽的津津有味,不禁有些自得,大頭興趣高昂的問:“那眼呢,難道咱們還得在山上溜達十年才能找到嗎?”

“本來龍脈尋穴確實難,不過這四水歸朝卻是例外……”大頭被我吊起興趣,急的抓耳撓腮,催著說:“別賣關子,快講。”

我嘿嘿一笑,“這四水歸朝講究一個眾水翕聚於明堂山山轉腳,迴轉九曲,纏護穴場。明堂是地氣聚合的處所,我們只要找到水,所纏便是明堂,厚地有三堂,案山內為大明堂,龍虎心裡是中明堂,而小明堂就在穴前。”

大頭聽的興奮不已,差點手舞足蹈起來,衝我一比大拇指,“牛,小曹,不,二爺,明日我就作為你的衝鋒大將,你旌旗所指,便是我旋風鏟下鏟之地。”

又聊了會,乏勁就上來了,我們仨白天沒少負重走,這會都困了,就裹著衣服睡下了。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嗓子乾乾的被渴醒,我迷糊的睜開眼睛,想去摸旁邊的水杯,卻突然發現有個人正鬼頭鬼腦的從這老爺子家籬笆牆外往裡探,那個角度正穿過馬廄矮牆看到我。

這突然的發現讓我激靈一下徹底醒了過來,這深更半夜的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盯著你,擱誰誰都害怕啊。我嚥了口口水,拿水的手當即就不敢動了,生怕讓他發現我瞧見他了。

籬笆上的那顆人頭似乎微微移動了幾下,我心裡咯噔一聲,那樣子就好像他完全能看見我的小動作一樣。見他這樣我心裡突突直跳,我打小就特別害怕這種情景,有一段時間一度不敢在晚上看窗戶,就怕玻璃後面突然出現一個人看我。就連晚上走夜路,都要哼著歌,要不就等路人過去時我在一旁跟著。

就這麼一晃的功夫,那人竟然不見了,我頭不敢動,就用眼神搜尋了一遍,確定那人真走了,我才鬆了口氣。

同時思考著那人是誰,難不成是襲擊六耳的那批人,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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