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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什麼事發生的話,連應對緊急情況的體力都沒有。

突石不大,正夠扎帳篷,接著大夥又隨便吃了點乾糧。我看薛冬青蔫了吧唧的就讓他先去睡,他體力不比我們,而且還受到了驚嚇,如果生病就麻煩了。大頭說小何也去睡吧,後半夜你倆替我倆,他猶豫了一下,說要不他守整夜吧,擔心晚上有異狀,他底子好熬幾天沒事。我說不行,如果那個巴神真來了,還要靠你對付呢,保持戰鬥力。

小何進去後,大頭把風燈掏出來取暖。我看他這半程路話不怎麼多,就問他是不是有啥心事,隨便一個傳說就給你嚇著了。他搖搖頭對我說:“我是有點想不明白,你是大學生給我分析一下,溝底那些鳥的屍體都是哪來的呢。”

我哦了一聲,原來他是被這個困擾了一下午,哈哈一笑道:“其實原因有很多,世界上有些森林被稱為‘bird‘sfall’,翻譯過來就是‘鳥墜’,就是說有些林子鳥飛進去就會莫名的墜落。我們現在這條山溝有可能也是一種‘鳥墜’,山溝附近有可能有地下鎳礦,造成了磁場紊亂,而大部分遷途的鳥它們就是靠磁場去分辨方向的,這也就造成了很多飛鳥在咱們頭頂迷失方向,飛來飛去找不到方向,最終就會降落下來。”

經我這麼一說大頭豁然開朗,拍腿道:“還是你他孃的有文化,對了,那你再說說咱們見著的那個被堵了七孔的屍體是咋回事。”

我苦笑道:“你當我是神運算元啊,鬼知道那個傢伙怎麼在那,如果按照薛冬青那小子所說,那個人出現在這裡就太蹊蹺了,總不能說是他自己夢遊的時候回來的吧。”

我掏出手機擺弄一下,發現到這裡已經沒有訊號了,看來漢生確實是跟著那幫人進來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找到墓穴入口了。

我倆又胡謅了會,大頭有些發睏,靠在那打盹,我掏出二爺留下的手札打算研究一下,突然一絲微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如果是平常肯定就被我忽略過去了,不過今晚神經一直緊繃著,才被我捕捉到。

我放下手札,掏出手電向溝裡照了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是當我放下手電沒多久那個聲音又響了一次,這一次我確定聽到了,有點像什麼東西刮過葉子的。我不甘心的又用手電照了照,特別是我們附近的幾棵樹,依舊沒有什麼發現。

這就奇怪了。我心裡琢磨,難不成真是我草木皆兵產生幻覺了,不可能啊。我下意識用手電照向對面崖壁,距離有點遠,我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掛在上面,我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就把手電光束調到聚光模式,換個角度照過去,看清楚的一剎那,我頭皮翁的一下炸起來,全身都軟了,我趕緊拍了拍大頭讓他看。

他還有些迷糊,揉眼看了好一會,我明顯聽到他在我身旁抽的一口冷氣。

“這……這是”

我艱難的呼了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對,都是那種屍體。”

我現在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所見情景,只能說在對面巖壁上大大小小“長了”數百具我們今天見到的那種屍體。之所以用“長”,是因為我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判斷能力,肉眼所見,便是那些屍體下半身鑲嵌在山壁上,上半身裹著白殼,直挺挺的俯視著我們。

上百具詭異的屍體對著你,這種感覺無法描述,全身心的不自在,如墜冰窟。

大頭嚥了口唾沫,“怎麼會他孃的這麼多。”

“看起來都是很古老的屍體了,那時候很多家族為了躲避戰亂都會進山隱居,他們可能就是那些進山躲禍的人遭了秧,所以這裡才越傳越玄乎。”

“你確定?”

我搖搖頭,“我也不確定。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我轉頭看向他,說:“這麼大批人如果不是來居住的,以這種聚集性來看,那就絕對是某項工程……戰國墓!”

“對對對”大頭恍然大悟,他說:“這個理由靠譜,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和那小鬼口中的巴神有什麼關係。”

我看他有些躍躍欲試,就警告他:“你可別胡來,那些屍體看著就詭異,很可能涉及到某種咒術,退一萬步說有屍毒也說不定,這個時候你可別裹亂,老實待著。”

他抻脖和我說:“我你還信不過,我有分寸,不會去的不會去的。”

我陪他又胡亂猜了會,期間倆人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時不時的瞥向對面山壁。這種感覺很恐怖,雖然知道那些人都已經是屍體了,可是還是覺得後背毛毛的,有些心神不寧。

還沒到換班我就有些困了,聊著聊著開始迷糊起來,恍惚間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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