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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開始變得昏沉,我知道趙敏當初就是這樣被蠱蟲寄生的,心想決不能被它控制。

我咬牙用手撕掉胳膊上的蠱蟲,可是更多的“鬼臉”從巖壁上跳下來撲向我,力道非常大,就在我幾乎要昏過去時,周圍突地一鬆,視力也逐漸恢復了清明,我奇怪的發現那些蠱蟲竟然主動脫離我身體,朝著一個方向湧過去。

老萬和趙敏也都順著鐵索滑下來,大頭看人到了,拉起我和幾乎死過去的李欣就往洞裡跑,我望過去,發現竟是漢生不知用了什麼法,把那些蠱蟲引向他自己那邊。

我掙脫大頭的手,焦急道:“我們得救他啊。”

大頭死命拉著我,喊道:“不能讓他的血白流,相信漢生,我們先走。”

看著漢生在海潮般的蠱蟲包圍裡,我幾乎要哭了,我還想衝過去,老萬也勸我:“二爺,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以大局為重啊。”

“大局個屁,你們好意思安心走嗎?”我瘋了似得衝他吼,就想過去,突然眼前黑影一閃,被人一掌切在我脖頸上,只覺得腦子一空,就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脖子有些痠疼,我活動著眼珠,四周光線有些昏暗,應該是被調弱了的手電光。大頭就坐在我旁邊,他見我醒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發出聲來,只是把水壺放到我旁邊。

我嘆口氣,其實心裡並不怪他,現在冷靜下來,我知道當時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就算我過去也是多賠一個,可是一想到漢生我就覺得胸口憋屈,忍不住要哭出來。

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當什麼二爺,我已經想好了,出去後就回秦漢堂老實的當我的打雜工。

原本李欣的揹包裡還有口糧,不過在出來的時候遺失了,所以我們幾人現在都要空著肚子。

趙敏和老萬幾次想要開口勸我,都被我婉拒了,道理我都懂,就是接受不了。

休息好了我們繼續前進,大家靠著巖壁走,大概走了六七個小時,終於從狐胡王的屍井裡出來了,大頭路上告訴我他沿途都留下了記號,漢生出來一定能找過來,我微笑著答應,我們都知道可以活著出來的機率太渺茫了。

這條路已經不是我們來時的那一條,透過痕跡判斷有可能是當初運送大型物料進來時的車馬路。

沒了糧,水也剩的不多,大家走得無精打采,特別是李欣,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驚嚇過度,又開始發起燒,到最後所有人乾脆低頭走誰也不吱聲,避免體力太過消耗。

我們在路上的一處凹槽休息,意外發現了幾隻破碗和瓶罐,看來這裡當初就是補給用的,大頭掏了掏,然而並沒發現什麼可以果腹的,就算有恐怕也早都變質了,不過是心理安慰罷了。

我坐在牆角,把衝鋒衣領子拉起來,打算縮在裡面眯一會。大頭卻靠過來,問我怎麼樣。

我實在沒有力氣閒聊,也沒那心情,就搖搖頭,他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我知道他的性格,肯定又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了,就嘆氣道:“啥事,你說吧。”

他看了一眼老萬他們,表情有些古古怪怪,湊過來小聲說:“我感覺身後好像有人跟著我們,當然我只是說感覺。”

我白了他一眼,拉下帽子準備睡覺,誰知他把我掰過來,一臉嚴肅的說:“你別不言語啊,我沒和你開玩笑,按理說這都要出去了應該很輕鬆,可是我心裡總有種毛毛躁躁的感覺,不踏實。”

“別神神叨叨的了,如果是啥粽子早都出來搞你了,還會偷摸摸的跟著……”話沒說完,我突然怔住了,一下子想起我們離開時在棺槨旁看見的那個“人”。

記憶慢慢恢復,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那種感覺很不好,很冰冷,我甚至懷疑那不是一個“人”。

我下意識摸了摸兜,銅牌還在,心裡的疑惑更大了,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頭還以為我在琢磨他的話,捏著下巴問我:“你說會不會是那老頭子?一直沒進去,看見我們出來準備搞我們一下。”

我坐起身,搖搖頭說:“不太可能,他進來時沒帶裝備,這麼多天我估計老頭子肯定出去了。當時那種情況我們幾乎是必死,他沒必要和我們乾耗著,我估計他沒找到老萬他們,就自個離開了,不過你到提醒我了,這老兵肯定知道很多關於這座大墓的秘密,甚至瞭解曹家與二爺,他是個局內人,出去得好好查查他。”

大頭納悶道:“那會是誰,他孃的搞的老子心神不寧的。”

大頭倔脾氣上來了,回頭看了看老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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