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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漢生提著他那杆銀槍,衣衫襤褸,滿身鮮血的走過來。

我撒丫子跑過去,他看見我也咧嘴笑了笑,滿臉血汙中露出一口倍白的牙齒,我看他步履蹣跚,擔心問道:“哪傷了?”

他撥出一口濁氣,抿了抿嘴角的血,笑道:“別擔心二爺,這血都不是我的。”

我說放屁,看你這樣,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遭遇了一場惡戰,你他孃的要是死了,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了嗎,下次不準再這麼衝鋒陷陣了,如果真有事大家一起上,我也不怕死。我越說越委屈,不由想哭。

他撓撓頭,“知道了二爺。”

我和他往回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問:“對了,你從後面追上來,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他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輕描淡寫道:“沒。”

我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不過沒有多想,人能活著回來就好。

我把大頭踢起來,他迷糊的抬眼看了一眼漢生,頓時睏意全無,連滾帶爬的站起來,捏了捏漢生連,樂呵道:“行啊兄弟,你是真漢子。”

趙敏和老萬也驚醒過來,看見漢生回來大家都喜出望外。我讓漢生休息會,他表示沒問題,可以繼續上路,還是早點出去為妙,拗不過他,我們又繼續前進。

後面基本上就是停停走走,由於沒有補給,大家都顯得無精打采,這一路沒什麼可敘述的,靠著大頭先前收集的水,我們硬捱了一天。在第二天的時候發現了一處積水窪地,窪地裡竟是些淤泥,趙敏卻意外的在裡面找到了一些腐爛的草根,這讓所有人都很興奮,這就證明離地面不遠了。

繼續向前走,沒多遠便發現一處塌方,大夥本來打算繞道繼續走,漢生卻說就是這。我們開始清理坍塌,用了三四個小時,就在我累的都直不起腰的時候,大頭興奮的說通了。

大夥魚貫而入,大頭首當其衝,一出去就愣住了,而後指著空隙癲癇了一般狂顫,我以為他怎麼了,也趕緊鑽出去,看清眼前的情景,也苦笑起來。

這個坍塌處,正位於我們最開始進入的陪葬坑甬道里,當時我們下來發現一邊坍塌了,才走的另一邊,沒想到這個坍塌處就連著地下采石場。

從陪葬坑裡鑽出來,久違的陽光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看見周圍的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我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一切都好像一場夢。

我們沒有直接趕出去,而是找到了當初遇襲的地方,只見幾棵樹已經被撞得東倒西歪,樹上的帳篷也掉了下來,被踐踏的亂七八糟。大夥找了半天,才發現丟的兩隻揹包,東西撒了一地,不過好在藥盒和一些壓縮乾糧還在。

漢生低頭看了看揹包,問我:“這是你拉開的嗎?”

我瞅了一眼,隨口否認,不過剛說完我心裡一哆嗦,又看看他手裡的包拉鍊都沒壞,顯然這種活可不是巨蜥能幹的,我咂舌道:“有人……來過?”

他點點頭,大頭搶過話:“當時我就感覺不太對勁,那些畜生也太軍事化了,紮營前我還特意看了附近沒什麼大型動物的糞便,那些東西咋會奔襲那麼遠來襲擊我們。”

趙敏說:“我看那些巨蜥像是被人驅使的。”

大頭說:“你瞅瞅你瞅瞅,人家小趙說的多有理,你們還非說是我撒尿呲的。”

趙敏一邊熟練的給李欣打上抗生素,一邊問:“那會是誰呢?”

大頭狠聲道:“當然是那個老幫菜,除了他還有誰知道我們在這,而且看他的樣子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們下去。”

這次大頭說的我也贊同,如果巨蜥真是被人驅使的,那絕對是老兵。

他從一開始婉拒我們,到發現我們鐵了心要找狐胡王后就開始算計我們,先是炸了甬道打算把我們困死在陪葬坑,又引巨蜥夜襲,再到尾隨出手暗算,這一切看起來就是不想讓我們發現狐胡王墓,讓人想不明白的是,他到底和這個墓有什麼關係?

趁他們不注意,我偷偷從兜裡掏出銅牌給漢生看,他雖然問了一句哪來的,可是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驚訝,他是個不太會撒謊的人,這一點我能看出來,我覺得他可能早就猜到了。

想起出來前,大頭私下裡和我說,自從漢生回來後他就再沒有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再聯想那天晚上隱約聽到的悽慘叫聲,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讓我震驚的猜想,我搖搖頭,看向遠處神秘未知的深山叢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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