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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我認識。

曹家能有這種氣勢的女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如果真要掄起輩分來,我還要管她叫一聲二姨。

她也是唯一一個在小時候就能震住我爹的人,聽老何講過,我爹小時候古靈精怪,經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淘氣事來,那時候幾個哥哥都拿他沒辦法,只有這個大姐一個眼神就能讓後來的“神仙收官”老實下來。

這種女人一打眼看是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人,實則內聖外王,霸氣側漏,否則怎麼能憑著一介女流就在曹家豎起一道門戶。

我深呼口氣,心裡把石頭罵了個遍,早知道她在上面,打死我也不上來。

我扯出一張僵硬的笑臉,努力表現的很謙遜,問候說:“二姨你好,我是曹儺送,不知道你在上面,你看我也沒拎東西。”

她安詳的坐在那,不溫不火,沒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倨傲,“嗯”了一聲,算應了,卻也不趕我走。

我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剛剛被人晾著的那點火氣見到她的瞬間就被壓下去了,這可是年輕時候可以欺負我爹的人啊。

我尷尬的移開視線,發現她身旁那姑娘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也是一身素雅,安靜的坐在那裡。

我心裡一動,聽老何說我這二姨年輕時心氣極高,再加上出身曹家,當時引得多少才俊趨之若鶩,其中也不乏一些拔尖的傢伙,可直到現在,至少對外還不曾傳過她有婚配的訊息,難不成這就暗渡陳倉了?

姑娘很清秀,很好奇地打量著我,見我看過去,大方的一笑,我也跟著點頭回應。

我心想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反正我爹都被她收拾過,也不差我這當兒子的再讓人給收拾一頓,心一橫就說:“二姨,我這次打擾時有事相求,拍賣結束能不能把您剛剛拍下來的青銅頭盔借我看一看,保證歸還。”

“可以。”她放下茶杯,語調平靜。

我一愣,心想難道是我長得太可愛了嗎怎麼這麼容易呢,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沒等我高興,她接下來就說:“把你爹找過來,這頂頭盔我雙手奉上。”

我又是一愣,下意識道:“他不是去了西天瀟灑去了嗎?我這兩年一時半會也過不去啊。”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太輕浮,低頭看了她一眼,不過還好的是,我這二姨從不喜歡在口頭上逞一時之快,沒有說我什麼,就那麼雍容閒雅的坐在太師椅上,衝我擺擺手,“你回去吧。”

“別啊二姨。”我趕緊道:“您要不再換一個條件,也不能說非要我死了才給看頭盔不是。”

她不溫不火的說:“我沒要你死,想要頭盔就把你爹找過來,我說的很清楚。”

“你都讓我去那邊找他了,還說不”我忽然頓住了,因為我發現對方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神色堅毅而平穩,彷彿就是在和我談一個條件,我抓抓頭,小心問道:“您是說,我爹沒死呀?”

她沒回話只是看著我的眼睛,直到看的我臉上直髮熱才轉過去,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聽到一聲嘆息,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恢復了那副半仙半佛的神態,我在她臉上看不到一點恍惚或是失神。

我能肯定她一定知道些什麼,石頭蟄伏在曹家許久,或許這才是他要我上來的真正原因,想到這我咬咬牙,就說:“二姨,如果你知道什麼,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也算一家人啊。”

見她無動於衷,我又說了一句,他才轉過臉來,第一次帶著情緒問我:“你覺得我會幫你?你覺得沒見到你爹你就苦了?我爹是他親伯伯,他當時帶著他們去青山送死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是一家人?”

這是一個見過大風大浪大世面的女人,她吃過苦遭過罪才換來如今的大紅大紫如日中天,剛剛那番失態根本不應該出現在她臉上,我想當年我父親的所作所為,一定對她傷害很深,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從小就能鎮住他的姐姐,是有多麼的愛之深責之切。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從之前的推論來看,我爹將大半數的曹家人留在青山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當時一定有不得不做的苦衷。

想到這我嘆了口氣,說道:“二姨,您就讓我一回,這個頭盔對我很重要,我保證看完了立馬歸還。您父親的事我很惋惜,不過我要查的事情也與當年的青山有關,您就不好奇,我爹為什麼最後做出那樣的舉動嗎?”

她並沒有因為我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言論而多感動,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靠感性也走不下來。

她轉過頭看向我,又恢復了那副超群出眾的大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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