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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進水溝之後很快就變得一片漆黑,很多窄的地方連轉頭都沒法做到,多傑縮著身子向裡面走,沒多久他覺得空氣流通突然變得順暢了許多,伸手摸摸,頭頂已經沒有了岩石,看來是透過了牆壁的位置,到了隔壁石室。

他壓低呼吸聲靜靜聆聽周圍的動靜,似乎上面有些光亮灑下來,他聽到一些莫名的聲音,十分的輕,聽不出方位,但在逐漸遠去,他心裡明白,就是那個人。

他起身單手撐著水溝翻了上來去,就看見一點微光從左邊的石道里消失,他來不及打量四周的環境,直接追了上去。

石道很曲折,他不敢離得太近,只是遠遠的吊著那點微光,由於周圍不是很寬,多傑稍不注意腰刀一下子刮蹭在巖壁上,發出一聲輕微但與周遭不和諧的摩擦聲,前面那道光瞬間停了下來。

多傑心中一凜,本能的要往回走,轉念一想又留在了原地,把手死死的握在刀柄上。他不怕衝突,這麼近距離他有把握在瞬間制住對方,反而一旦躲開,要是讓對方逃脫了那就太可惜了。

對方似乎也在傾聽,多傑大氣也不敢喘,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石道,大概僵持了十幾秒,那點光亮猶豫了一下開始繼續遠去,多傑鬆了口氣,再次跟了上去。

一路往下,多傑驚詫的發現這裡頭別有洞天,石道彎彎曲曲,前面的人終於在一個石室停了下來。

那人拿著火摺子忽然站住了,沒過一會,他面前亮起了一團火,多傑細看才發現是個架在石墩子上的火盆。

那個墩子是個齜牙咧嘴的獸首人身雕像,雙手舉著火盆,那人又走到另一邊也點燃同樣的火盆,火光中多傑似乎看見了什麼,他揉揉眼睛,隨著瞳孔適應了黑暗,他吃驚的捂住了嘴巴,在火盆嫋嫋升起的煙霧中,一尊魁偉的石像矗立在火盆不遠處,巨大的石雕形象怪異,多傑將之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呆立了半響,才認清那東西。

那竟是一座三四丈高的黑玉千手蛇人像,蛇人的每一隻手掌掌心中都含有一隻眼睛,人首蛇身的石像頭戴荊冠,坦胸露乳,宏大而神秘,一時間讓多傑忘記了跟蹤的那個人,等他再看向那人的時候,那人剛好從兩座火盆之間的石臺上取下一隻面具。

那人雙手捧著面具,緩緩戴在臉上,就在那一瞬間,多傑渾身冰涼,寒毛卓豎,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佔據了他的全身,雖然僅僅只是一瞬間,並且是側臉,但是他真真切切的認出了那張臉的主人,就是我爹。

多傑猜想過那個人會是營地裡的任何人,唯獨沒有想到會是我爹。

他當時震驚的無以復加,甚至忘記了上前去質問。

我爹戴好面具,那是一張褐色的面具,猶如老樹皮做成的,戴好後,我爹竟然赤腳在地上跳起舞來。

直到此刻多傑才注意到,我爹那裡圍繞著幾根圖騰柱,他所在的石臺整體看上去就像是趙三水提到過的祭臺。

我聽到這裡也驚訝的不行,很難想象我爹怎麼會做出如此離奇且詭異的舉動,可看多傑的神色也不像是說謊,況且他此時也沒有欺騙我的必要,我心中一動,追問他面具上的圖案是否還記得。

這種帶上面具的神秘舞蹈,讓我想起了一句自古相傳的老話,“摘下面具是人,戴上面具是神”。

那就是儺舞,老人也叫鬼戲,現在閩南那邊還有人跳,方言俗稱“弄大尪”,是一種與原始狩獵、圖騰崇拜有關的巫術行為,不同的面具代表著對不同神鬼意志的溝通。

可讓人失望的是,當時多傑完全陷入震驚,根本沒顧得上去看面具上的圖案,而且更加驚悚的事還在後面。

就在多傑內心糾結要不要走出去坦誠相見的時候,他身後突然響起一聲不合時宜的腳步聲,已經草木皆兵的多傑嚯的轉身,就要伸手取刀,卻見一名曹傢伙計一臉瞠目結舌的站在他後面,顯然對眼前的景象也感到大為震驚。

多傑當時心裡一緊,他當時心裡還是傾向於我爹自有他的用意,猶豫要不要先擒下眼前人,別讓他聲張破壞了我爹的計劃。誰知那個曹傢伙計卻滿臉驚訝的指著不遠處的祭臺,多傑疑惑的回過頭去,卻見我爹已經停下了儺舞,帶著面具站在祭臺中間,側著頭直勾勾的盯著他。

就那麼一個瞬間,多傑覺得眼前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緊接著便是一股難以抵擋的眩暈感,眼皮越來越重,腳下軟綿綿的似乎再也站不住,眼前一黑向前倒了下去。

“打住!”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皺著眉問他:“你是說我爹看了你一眼,你就昏過去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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