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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耍匕首的右手,以左肩矮身撞進破虜的胸膛,以一記肘擊點在他的胸膛,破虜一退再退,趙敏得理不饒人,手中短刃悍然,寸寸相逼,已讓破虜露出了敗相。

眼看著趙敏下一刀就要傷到破虜,坐在那裡的中年人手中茶杯以迅雷不及之勢飛了出來,準確的點在刀刃上,當場炸裂,碎片四濺。

趙敏閃身躲了一下,中年人緩緩起身,拍拍破虜示意他退下,帶著一股不屑一顧的口氣,冷冷開口道:“念你這身技法不易,現在退去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是你師父來了,今天也保不下你。”

趙敏施了一個我沒見過的古禮,說道:“那就請前輩賜教了。”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不知死活。”

趙敏閃身前進,手中匕首劃過一道大弧,倒撩上去,下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只見那名中年人就站在原地,在趙敏匕首離他不到十公分時,左手如銀蛇般閃電探出,僅憑兩指,便穩穩夾住了趙敏的匕首。

而後右腿緩緩抬起,拉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猶如一張滿月大弓,迅疾而冷厲的抽了出去,趙敏手中匕首僵持不下,只好在最後關頭棄了匕首向後躍出,閃開這一記攻擊。

可是那中年人卻如影隨形,由緩腿變為速進,趙敏剛一落地,一片陰影便籠罩了她,她似乎茫然的抬起頭,便被中年人一拳轟在小腹上,幾乎被打彎了腰,趙敏哇的噴出一口血,仰面倒了下去。

這一切也不過是電光火石間地眨眼事情,在我緩過勁來的時候,趙敏已經跌倒在地,我快讀衝滑過去抱住了她,只見她面如金紙,衝我笑了一下,想說什麼,又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歪頭昏了過去。

中年人看都不看,負手看向龍山閣的匾額,輕描淡寫道:“不自量力。”

老何站出來,義憤填膺的道:“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當年二爺在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敢踏進龍山閣半步?敗了就是敗了,你一輩子都沒入過二爺的眼,如今蹦躂起來了,來呀,今天要動龍山閣,就得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我吃驚的看向老何,他竟然認識眼前人。

中年人似乎被戳中了痛處,眼神中驟然間迸發出一股子仇恨,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今天就要拆了龍山閣。”

面對摩拳擦掌的曹家人,一個龍山閣的夥計牙花子上還沾著血的沒來由笑了起來,想起身站了幾次卻沒站起來,踢了旁邊人一腳,那人才反應過來給他摻起來,他摻和著滿嘴血笑著說“他媽的老子也算給龍山閣流過血的人了,看胡九那幫人回來還敢說老子不下地不流血不,啐,來吧。”旁邊攙他的人嘀咕了一句傻逼,眼中卻也帶著笑意。

夥計們雖然各個帶傷,卻結成一片人牆擋在前堂,有些緊張卻一臉堅毅的薛冬青,書生殺氣自在眉睫的趙牧之,稚嫩的小南北,養鴿子的青長,燒了十幾年菜提著菜刀出來的幾位老師傅,前院看堂子的幾位小夥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來到這個院子,我茫然的看向這些人,似乎從沒注意到龍山閣裡有這麼多人。

中年人似乎沒有看到我們一般,目光如炬的盯著匾額:“那老匹夫在,我就再鬥他一回。我看今天誰能擋,給我拆!”

與此同時一道銀光急速閃過,猶如迅雷急洩百里,嗡的射入堂前,繼而砰的一下釘入地上,炸起一片土花,我驚訝的看過去,一支銀色短槍正斜插在那裡,槍尾猶自輕顫,正好紮在那名要邁步的曹傢伙計腳前。

我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比以前白了些的漢生站在門口,左手持另半截短槍,目光清亮且辛辣如一抹潑上烈酒的刀鋒,鋒芒畢露。

我看見他的那一剎那,腦子裡閃過無數的念頭,就在我們都以為他已經遭遇不測的時候,他就這樣出人意料的神兵天降,我本該有無數疑問,甚至揪起他的衣領子問他到底去哪了,可此時大腦偏偏一片空白,只覺得這傢伙站在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漢生緩緩走入院子,以槍點了點中年人,對方目光一凜,也大步走了出去,漢生目視著他,開口道:“青犬,當年圍攻二爺,你也參與了吧,就算你不來,我也要去曹家找你的。”

我心中震驚,沒想到這名中年人竟是漢生曾經提過的青犬太歲,我暗罵自己蠢,早該想到的,當今曹四家有兩名高手,一名是上次在新疆埋伏我們的黃閻太保,另一位就是眼前這人,漢生說他是當今左手刀使得最好的人了。

細算下來,他也是和二爺同時代的人,也已經有五十幾歲了,這人也算駐顏有術,看起來也就四十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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