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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上把周圍山脈走勢簡單畫了一遍,指著三山說:“這是‘三花聚頂’,這裡”

“等等”大頭打斷我,瞪大眼睛,驚訝的語無倫次:“你說這裡是‘三花聚頂’?是三花聚頂的那個三花聚頂嗎?”

“是也不是,你聽我說。”

我把風水局上關於三花聚頂的格局說給他,又講了一下當前的環境,大頭哎了一聲,失望道:“嗨,沒勁,搞了半天你這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不早說,浪費我情緒。”

我讓他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指著地上那座不起眼的小山,眯眼說到:“這處小山既是風口,也是水眼,我告訴你,這裡的風水集三條山脈之靈秀,戰國墓絕對就在這。”

“stop,你都給我說糊塗了,戰國墓不是在這座山上嗎,難道這個木雀懸鐘也是假的?”大頭一臉問號。

“都是真的,可是當初的佈局者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他應該早就發現了這處’天缺’,一般人可能會在失望之餘便將墓穴安排在四水歸朝或是木雀懸鐘之上,可是這人卻劍走偏鋒,不,應該說他野心勃勃,利用巧奪天工的堪輿技藝硬是將三山之氣全部轉入這座小山中,讓這座本來平平無奇的小山鯨吞般的吸納其餘兩脈風水,藏風納水,鍾靈神秀。”

我回憶道:“要想完成這手搬山運氣的大手段,有兩點是必須的。一是’破’,二是‘立’。‘破’就是打散原本小三花中的兩處寶地風水,你還記得我們在四水歸朝上見到的那些奇怪佈局嗎,我們當初猜測佈局者只是想置盜墓者於死地,可是他幹嘛要費盡心機擺出那麼大陣仗,多幾個翻板都有可能讓我們全軍覆沒。我現在明白了,那根本不是針對我們的,他在打熬這條水龍脈,而且不出意外,木雀懸鐘也是如此,甚至我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鬼村都有可能出自他手,這麼說吧,這人的手段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細細想來,太可怕了。”

大頭終於是聽明白了,感慨道:“感情這是個局中局中局啊,如果不是漢生指點我們上來,估計我們還要傻愣愣的去翻這座山呢。還有你說這人,也忒他孃的神了。”

我望著遠處那條隱藏在晨霧中的小山脈,心潮難平,任誰也想不到,千百年前有人以一己之力,打散兩條寶地風水,養出一條註定要蓋壓龍鳳的麒麟寶穴。

大頭又問我:“對了,大學生你說漢生他們是上去了嗎?”

我搖搖頭:“應該不會,如果漢生上去了,他可能就不會單獨通知我們了,我覺得可能他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其中的秘密。聯想到他藏起的揹包,我甚至懷疑就是他在那些人裡動了手腳,正帶著他們在這座山裡兜圈子,給我們爭取時間。”

大頭一擊掌,豪氣萬丈的說:“二爺,既然你都這麼確定,那咱們就走吧。說實在的,咱們這一路不怎麼順,要是再沒頭緒,老子都要放棄了。”

下了山,我把想法與小何他們說了,小何聽後也很高興,唯獨薛冬青一臉愁容,我問他幹什麼愁眉苦臉的。薛冬青哭喪著臉說:“你們肯定又問我怎麼走過去快了。”

我笑著看著他,不置可否。

他嘆了口氣,“確實有捷徑,其實不止這座山,從我們村那個山頭也有路過去,村裡人都管那叫蟒蛇坑。”

“蟒蛇坑下面連通著地下河,還有銅礦,不過傳說裡頭住著大蟒蛇和古怪生物,村裡人都不下去,就是久入深山的老獵手和藥農都不敢冒進,下面危險極了,我勸你們還是別走了。”

薛冬青後一句話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本身也沒抱什麼希望,他是看明白了我們這群人都不怎麼按套路出牌。

猜到漢生可能在為我們爭取時間,大夥趕路的速度也提了上去,我們沒有再跟著對方路線行進,而是由薛冬青帶著往山澗走,那裡有通向蟒蛇坑的入口。

剛過中午,我們就到了地方。這是一處七扭八的地面裂縫,下面有“嘩啦啦”的流水聲,看來就是薛冬青提到的地下河。

我們打起手電向裡面照,看起來這個所謂的蟒蛇坑應該就是流水在石灰岩上的侵蝕所致。

大頭撿了塊石頭扔下去,回聲悶悶的,地下的空間不會小。

我們綁好繩子準備下去,薛冬青在一旁緊叮著道:“坑下四通八達,就跟冬天的湖面似得,我們從這下去,說不定要從哪上來,所以看到出口一定要記牢,以防我們撤退的時候迷路。”

大頭應了聲,率先順著繩子下去,他先跳到巖架上,踩了踩挺結實,衝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又接著往下跳,沒一會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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