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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暗了下來,周圍黑漆漆一片,根本瞧不見東西,我們值能退下來,找了個背風的地宿營。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天一亮,我們便再次爬上山脊。今天天氣格外的好,昨夜的溼露因為朝陽揮灑而將天邊渲染上了一層琉璃金,大夥沐浴在柔和的晨曦中,渾身暖洋洋的。

我回望四周盡是些鬱鬱蔥蔥的茂林,從上面看下去都一個樣子,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指向。

薛冬青嘗試說:“有沒有可能你們要找的入口就在這附近呢?”

我搖頭說道:“不會,漢生的留言說‘登高’,這個登高顯然是讓我們上到一個高度的意思,卻並沒有指定哪裡,意思是說,我們只要上去了就能看到什麼,所以這個‘登高’不會是基於地理位置的。”

大頭也猜測說:“漢生讓我們爬這麼高,是不是要給我們引路啊,擔心我們看不到,可能他要在哪打訊號彈。”

我想了想,說:“應該也不會,因為他不知道我們獲取到那條留言的時間,訊號彈很短,如果他要我們看,那一定會是個與時間無關的東西。”

小何納悶:“既然不與座標、時間有關,那會是人嗎?”

大頭撲哧笑了:“你以為是小學寫作文呢,還時間地點人物三要素啊。”

小何被說的臉一紅,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我環顧周圍的地形,心裡盤算著既然不和時間有關係,那就說明漢生想讓我們看到的是不會隨著時間推移的,而且並不限於地點,那應該就不會是花草樹木這些小東西,它一定就在那裡,只要我能發現,就會立刻明白。

“更大的東西,更大的東……。”

我一邊叨咕著一邊四處尋找,就在這時,西北方向一片連綿的黑影吸引了我的視線。

那是一條隱藏在山霧中的山,不高,以至於我在薛冬青他們村那座山上時都沒有留意到它,當然也有天氣的原因,畢竟那天剛下過雨不久。

這座山與我們腳下這座,還有薛冬青村裡那座呈現一個三角的位置關係,不過在四水歸朝與木雀懸鐘這兩處寶地旁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小何見我望著那座山,就問我有什麼發現,我搖搖頭。

我們就這麼沉默了會,大頭說:“先吃飯吧,實在不行我們折回去,跟著對方繼續走,總歸是個辦法。說不定漢生留下的資訊已經不見了,或是他想錯了呢。”

我們下來起火燒了飯。我越想越不甘心,甚至有些懊惱,我覺得漢生的留言一定意有所指,草草吃了口飯後我又一個人爬上山脊,臨著勁風觀看四周地勢。

看著看著,還真讓我看出了點端倪。我用樹枝在地上把附近幾條山脈都畫下來,如果以眼前這塊由三座大山組形成的山結為原點,西南方是薛冬青他們那座山為首的山脈,東南偏東是我們所在的這座山為首的山脈,西北偏北是我瞧見那條隱藏在霧中的山脈,這樣就形成了風水大局中的“三花聚頂”,這可是翻遍中華大地也找不出幾處的絕頂聖地。

不,應該說除了由崑崙、天山、興都庫什三山組成的“大三花聚頂”我眼前這座“小三花聚頂”就絕對是天下獨一份了。

不過可惜的是,對面那座山風水很一般,“三花聚頂”就講究個風水自成,所謂“內氣萌生,外氣成形”,說的就是內氣萌生則穴暖而生萬物,外氣成形則山水融結而成天象。這樣內外相乘,才是三花聚頂的奧妙所在。

不過一旦有一處先天缺失,則會成為敗穴之口,洩了“聚氣”。如果那座山也如四水歸朝或是木雀懸鐘那樣的上品寶地,那就真是完美了。我嘆了口氣,此時那座山已經成了瀉口,這就和風水大局中的另一個“三頭龍”格局很像了,但凡三龍不連,各飛其天,那就落了下乘。

我對自己有些失望,到了也沒理解漢生的“口信”,我心灰意冷,失去了繼續研究的想法,正打算下去,突然看到腳下剛剛畫的山脈圖,一絲電光突的劃過我的腦海。

四水歸朝,千窟洞,敗穴,木雀懸鐘,鬼村,瀉口山……這些天的所見所聞走馬觀花般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逝,直到地上那座平凡無奇的山脈在我眼中無限放大,我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我站在山脊上放聲大笑,正巧大頭上來找我,見我這樣,一臉可惜的說:“瘋了,這瘋了啊,好好的一個孩子給整瘋了。”

我抓著他的肩膀大聲道:“我想明白了,全想明白了,我知道那座戰國墓在哪裡,他媽批的,好大的手筆,算天算地算人,左瘦龍,右病鳳,冢虎就要吞龍踏鳳,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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