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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路進山,一直跟到起了月亮,大夥才停下來休息。我說這麼走也不是辦法,看天還挺好的,只要不下雨,痕跡還能多留幾天,咱們晚上還是不要趕路。

大夥都沒意見,我們開始就地紮營。我和薛冬青準備帳篷,大頭忙著點火燒水,小何去周邊下了幾個套子,他說明早沒準能逮住幾隻小傢伙,也夠我們改善伙食的。

眾人吃飽喝足準備休息,我看大頭今天格外睏乏,蔫了吧唧的也不吱聲,就說我和小何守夜就行了,讓他倆先去睡,大頭確實沒啥精神,也就沒推脫。

我和小何抽了會煙,就讓他回去睡吧,後半夜再來接替我,他說還不困,要陪我呆會。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會,小何突然說:“我開始根本不相信你會加入我們。”

我楞了一下,啞然失笑:“我原本並不相信某些東西,現在卻信的虔誠。我幾個月前還是個混跡在出租屋,每天看看球,打打遊戲,幻想著什麼時候能在五環邊上首付個四十平房子的宅男。然後莫名其妙的被拉進這個圈子,神奇的就像活在小說裡一樣,好像有個人拿著筆在寫著我的人生,你能說這一系列不是宿命嗎?老天要教你的,逃也逃不掉,我認了,這就是我曹儺送的命。”

小何盯著我看了半響,那眼神就好像從這一刻才開始認可我一樣。他收回目光,聳了下肩膀,又問:“你覺得咱們這次能找到什麼?”

我沉默了半響,開口道:“可能是關於曹家的線索,或者是二爺和我爹一直在追查的東西,再或者是那些所謂的真相。”

我猶豫了一下又說:“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們僅憑二爺生前的一句口信,就跋山涉水鑽進秦嶺這老林子裡,與其說來找什麼,我更覺得這像是在完成他的遺願,雖然我們連遺願的內容也不知道。但有的人即使已經不在了,我們還是選擇會相信他,如你如我。”

我們又聊了許多,直到他也有點累了去休息。

我坐在帳篷外面,星空很清朗。這是我第一次與小何交心,直到許多年以後,他告訴我,就是從今天開始,他才相信我會成為另一個二爺。

早晨我迷糊醒來,小何已經準備好了食物,他昨天下的套成功逮到了一直田鼠。

我見大頭還沒起,就納悶這傢伙睡了一宿怎麼還賴床,昨晚睡覺也不老實,翻來覆去的。我過去招呼他起來吃東西,他睡眼朦朧的睜開眼,臉色差的很,顯得沒精打采。

我摸他額頭,並沒有發燒,就問他怎麼了。

大頭坐起來說可能昨晚睡得不好,總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問他是啥,他撓撓頭,吭哧半天說不記得了。

我們吃了東西繼續上路,從痕跡上來看,對方直入大山深處,我們當然也義無反顧的跟著扎進去。

這一路大頭臉色不見好,不過他也不吭聲,自己硬著頭皮跟著我們走。我實在不放心,就問他哪不舒服,他揉揉肩膀,說就是覺得渾身沒勁,後背痠疼,可能前幾天累著了。

我和小何替他分擔了一些裝備,開始他還有些逞強,不過看我倆態度十分堅決,也就答應了。

到了中午,我們路過一條小溪,決定在這休息一下,順便還能補充水源。

我生火烤了點之前剩下的肉,剛要招呼他們過來吃,突然發現小何不經意間把手背在後面衝我招了招手。我心裡略微驚訝,心道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能當面說,隨即假裝拿著水壺去水邊打水。

小何見我過來,從兜裡掏出幾塊泥巴遞給我,低聲說:“塗在眼皮上。”

我發現他眼睛周圍也有一圈泥漬,接過來後問他:“什麼鬼東西,防曬霜啊?”

他抬頭隱晦的瞥了眼大頭:“死人泥,剛剛咱們路過一座野墳時,我在下面扣出來的。”

我小聲驚訝道:“搞這不吉利的東西做什麼?”

他說你先塗上,我強忍著噁心往眼睛周圍抹了抹,過了會,他說好了,我睜開眼剛要開口,他就噓了一聲,隨即往旁邊瞥了一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大頭撅著屁股蹲在河邊洗臉,一個兩三歲大的孩子正趴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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