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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點什麼嗎?”

我搖搖頭,皺眉道:“服飾要比戰國早,看起來像商周,商更多一點,至於寓意……我也沒見過類似的浮雕,不好猜。”

我們在原地留下一顆子彈,繼續向前走,果然不出所料,又回到了原點。他們都看著我,我說再換個方向走。我們就又換了個方向前進,大頭在前面,他將熒光棒用匕首割開,每走一段路,就灑下一些,當我們回頭看時,可以在黑暗中看到自己的路線,始終是筆直前行,大頭信誓旦旦的說這回肯定沒問題。

路上我們又看到了那副浮雕,大夥倒吸一口冷涼氣說怎麼沒看到熒光,小何卻說子彈沒有了,我覺得不對,就打起手電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一些蹊蹺,恍然大悟,告訴他們這是兩幅,雖然人物刻畫的很像,可是手勢不對,捏的不是一個印,繼續走。

沒過多久,我知道確實又走回來了,因為我們再次回到了水晶下面,而且更讓人吃驚的是,熒光染料起始的位置,就在我們對面的方向。也就是說我們走了一個環,就像繞著籃球畫一條直線一樣,雖然是直的,可是最後還是會回到原點。

這個發現讓我們崩潰,大頭一臉好奇的問:“我們是走在球上?”

我說:“怎麼可能。”

大頭說:“地球不也是球嗎?”

我罵道:“放屁,地球和這個能比嗎,因為萬有引力你才會被吸引地上,如果我們當真走在球上,當你向兩邊走的時候你就早掉下去了,而且以我們行走的距離來說,這個球的直徑不會很長,如果是個球你會看到邊界的,所以說這就是個悖論,肯定不會成立。”

他抓耳撓腮的說:“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從對面方向出來。”

我一時語塞,雖然我否決了“球說”,可是也拿不出合理的解釋。

大頭又提議,要不再走一遍,小何擺擺手說沒用的,我們既然發現了規律再走就是徒勞,如果不找出這其中的玄機,哪怕再走一萬遍我們都會回到這裡。

既然走不出去,我們幾個乾脆坐下來,沒過多一會,大頭又打起那口水晶棺的注意,他說:“你們說,我們會不會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我知道他意有所指,可是我從心裡便不想碰那口棺材。這口棺材的位置擺放的可以說“很巧”,如果設下這個陷阱之人,是利用了棺材裡的東西,那麼他把它放在這豈不是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明擺著給人破他陣眼的機會。

我說:“我覺得最好不用去動,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開啟那口棺材多半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我覺得它擺在這裡就是佈局之人故意設定的,他很瞭解我們這些盜墓人的心理。”

大頭看看小何和薛冬青,兩人顯然更相信我的說法,他哼唧了一聲,後仰枕在揹包上,嘀咕道:“你們說了算,老子就是個工具人。”

我們大概呆了幾個小時,具體多久我也記不清了,這期間我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假設,我知道在這個團隊裡相比於大頭與小何的先鋒角色,我必須承擔起軍師的職責。

我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斷設想對方的佈局。透過前面的遭遇,我知道面對是一位有擔山趕水之術的風水大師,他善於利用自然的一切來改變固有格局,如果是他負責督建了這座戰國墓,那麼就說明他也是位出色的建築師,並且精於數術。

如果照此推測,我們此時很可能正處於某種失傳的古代陣法當中,我心裡一明白,只要找到陣眼就能破了這個陣。我已經有些摸到這個人脈搏,我們眼前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能力上,此人善於運用風水與數術,來營造各種匪夷所思的場景。

我瞄了一眼水晶棺,隨即將這個想法放棄,這裡絕對不是陣眼,否則也太明顯了。

我不斷回憶接觸過的古代陣法,大多都是從秦漢堂裡聽到或見到的殘法,細想之下,才發現自己瞭解的甚少,不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漸漸在我腦海中成型。

小何看我表情陰影不定,猜出我有了想法,便問:“想到什麼了嗎?”

我看了看幾人,特別是薛冬青,雖然沒說話,不過他們幾人臉上都帶著倦色,這種無限重複的過程實在是特別打熬人的耐性,無功而返的幾次已經讓他們產生了焦慮,這種時候我知道必須要讓大夥看到希望,不過如果我的猜想失敗,那將會比現在更糟糕。

我咬著下嘴唇,拍拍手讓幾人看過來,我循循善誘的問:“奇門遁甲聽過沒?”

薛冬青迷惑的說:“小說嗎?”

大頭鄙視的說:“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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