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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本會不會在二爺的手裡,對方覺得我接管了龍山閣,也自然而然的拿到了密碼本呢?
不過二爺的東西基本上我都整理過,沒見過類似的密碼本,如果密碼本並非在二爺手裡,那麼對方又是怎麼保證我能拿到的呢?
鏢局?真的如大頭所說,是鏢局的人將密碼本弄丟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看樣子那兩個小哥不是那種人,畢竟鏢局的口碑擺在那裡,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肯定有某種重要資訊被我漏掉了,我開始覆盤所有環節。
我們吃飯,收到鏢局資訊,事先沒有任何徵兆,鏢局留下箱子,箱子又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等等,鏢局的人臨走前還有一句話,是什麼來著,“箱子很重要。”
我反覆咀嚼著這句話,僱主留下了這句話,這句話其實和廢話沒什麼區別,我本能的要過濾,突然腦子抽風似的頓了一下,這句話只說給我,如果被搶是不是就不會說了,那麼這句話也就變成了另一個只會傳遞給我的口信。
“箱子很重要。”
這幾個字,不,我啪的拍了一下旁邊小何的大腿,大叫道:“我知道了,盒子,盒子,盒子很重要,並非是指裡面的錄音筆,就是盒子,昨天的盒子呢?”小何捂著大腿,咧嘴說去找找。
我在屋裡團團轉,心想是了,密碼本一定在盒子裡,我心裡這個後悔啊,罵自己太大意,這麼重要的線索現在才想起來。
漢生將手放在我的肩上,寫了一個“靜”字,我回頭看他,他笑笑不語。
我試著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問他:“二爺沒有這樣的時候嗎?”
他想了想說:“也不是,只是二爺很少做後悔的事,謀而後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一旦做了某件事,便會貫徹和執行下去,如果發現錯了,再想如何補救,他幾乎不在後悔和猶豫上浪費時間。”
我聽聞嘆了口氣,這就是我和二爺的不同,我的性格容易動搖,多狐疑,沒有二爺那樣貫穿始終的執行力。
漢生突然又說:“我教你練刀吧,匕首,或是短刀,你已經過了學武的年齡,骨頭都定型了,內家拳也需要時間打敖,都不太適合你,刀其實還是有一些劍走偏鋒出其不意的招式。”
正說著小河風風火火的進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紙盒放在桌上,“就這?”
我和漢生對視一眼,他起身將紙盒拿起,摸了摸,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小何就道:“是不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水浸泡一下,我們龍山閣下面也有這種東西。”
小何把紙箱放在鼻下嗅了嗅,搖搖頭,突然他眉頭一挑,我見他將手伸了進去,摸著內壁眉目舒展開,將紙盒遞給我,“裡面有東西。”
我接過紙盒,一摸果然有東西,很輕,似乎是某種陰刻。
我們找來桌布刀輕輕順著紙盒的稜角劃開鋪平,變換著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內壁有不同程度的壓痕,再細看,我們幾個相視一笑,就是漢字無疑了。
小何找來鉛粉撲上去,輕輕抹平後兩段古詩顯現而出。小何叫著牛逼,我也很興奮,連忙把古詩抄下來,又將昨天的幾組數字拿過來進行解碼,第一組數字很順利,我們得到了四個拼音,音節也很簡單。
讀著讀著,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我甚至感覺到背後的一絲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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