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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嘆氣道。
大頭也搖搖頭,轉身往回走,我跟他走了幾步,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就拉住他問:“這傢伙這麼能打,咱們這趟找他靠譜不。”
大頭琢磨道:“到是靠譜,這種人一根筋,很少有背後捅刀子的,人也確實猛,在這邊都叫他領帶,是說這愣子每次砍人都帶一條領帶。”
我看他還有話沒說完,就說:“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用眼神瞟了瞟不遠處的那些人說:“這事不解決這愣子不會跟你走的。”
我問他:“你不是很能打嗎?”
大頭愣了一下,低聲罵道:“你他媽是不是人,老子再能打也打不過這些啊,還有幾個是有背景的,我他媽衝上去,他們能追我到三里屯你信不。”
“能跑就夠了。”說著我直奔著衚衕走過去,“你是不是瘋了。”大頭在後面嘀咕著,也硬著頭皮跟我過去。
我沒理會旁人的目光,嚥了咽口水,直接走到那小子身前五步。
這傢伙已經滿眼血絲,嘴唇也裂開了,身上的孝帶上粘著血,被他撕掉一條將手和刀纏在一起,見我過來,拄著刀站起來,有一種孤勇的殺氣。
我擺擺手說:“別誤會,我不是王野的仇家,找你談一筆買賣。”
他眼神死死盯著我,沒有半分鬆懈,大頭脾氣爆,罵道:“你這什麼操行,說了不是找你要錢的,這是我們爺,要找你去砍人,給錢,去不去。”
小子掃了他一眼,又將目光聚向我,有些遲疑道:“真事?”
我把手裡的橘子框放在地上,甩了甩手,從裡面掏出幾個,邊扒皮邊說:“這不靠譜的傢伙說認識你大哥,我有一趟買賣就想找他出山,許久不聯絡,沒想到他已經走了,但我看你行,就想僱你,價格可以談,走不走。”
他猶豫了一下:“給我……四”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似乎內心掙扎了一下有些小心的說:“三十萬就行。”
我看了看他,搖頭道:“走一趟的話,這個價有點高了,你還不值你大哥的錢。”
他眼神苦澀的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轉過頭面色決絕的說:“三十萬,我的命賣給你了。”
我還是搖頭,直接問他:“替你大哥還賬?”
“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錢嗎?”
“還是,三十萬夠你大嫂拿著過下半輩子的?”
我指點著遠處蹲著的幾波人說:“還是說,這些人就放過她了,藏哪去?殺人償命,欠債壞錢,拿著三十萬就能躲一輩子了?你就不怕哪天去看她,發現她已經被人**後亂刀砍死了?還是說賣到南方去你拎著刀去追?”
他皺了皺眉,我張嘴罵道:“會動腦子嗎?港片看多了古惑仔嗎?到哪都拎著刀你就牛逼了,你信不信明天你倆就得讓人砍死,還jb動不動就賣命。”
我沒等他還嘴,從兜裡掏出錢夾,把一張卡給大頭,貼近他說:“裡面是上次秦嶺的錢,咋倆的都在裡頭,老何昨天才打上去的,你幫我取出來,你那份我先欠著。”
他瞟了一眼那小子,“值嗎?”
“試試吧。你可悠著點,這是我的身家性命了。”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他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大頭走了,我和領帶一起坐在臺階上,剛剛太激動說的太狠現在有點不好開口,我尷尬的遞給他倆橘子,這小王八蛋還沒接。
不到半小時,大頭拎著倆蛇皮袋子呼哧帶喘的走回來,扔到我腳下,一臉肉疼的帶著哭腔說:“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啊,得還我。”
“還還還。”
我嘴上應付,拉過袋子開啟給領帶看,裡面是一疊一疊嶄新的紅色大鈔,他眼睛都看直了,我問他:“認不認識你師傅的字。”
他傻不拉幾的點點頭,我又問他:“你師傅的仇人你認不認識。”他想了想,又點點頭。
我拍拍手說那就行了,說著我把兩筐橘子摞在一起,兩個蛇皮袋拉到自己身邊,對他倆說:“一會可盯緊了。”
大頭盯著蛇皮袋子說:“有人敢動手我就抱著跑。”
“我他孃的是讓你保護好我。”
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看不遠處,學摸了一陣,衝著我和大頭最開始遇到的那個兄弟招了招手,他左右看了看,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喊道:“就是你,自信點,爸爸要給你錢。”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