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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說:“你倆可小心點,別亂搞,一會塌了咱們連個躲的地都沒有。”
大頭撅著屁股在那起磚,不回頭的說:“放心吧,憑我倆的手藝,天王老子的墓磚都起得,這麼個小東西你還擔心個球。”
不一會磚牆被開了半米高的洞,有光瀉進來,趙顧在前頭道:“是月光,應該還是在室外,這是個啥東西?”
我們關了手電排著隊進去,裡面空間不大,周圍全是磚牆,曲線形的,除了頭頂似乎是個封閉的空間。大頭嘖嘖道:“是口枯井啊。”
我點點頭,沒錯,看規格應該就是口井,井下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月色很朦朧,我們在洞裡一直開著手電,現在眼睛還沒適應過來,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我順著井壁往上看,想看看磚上有沒有什麼鐵鐙子可以爬上去,這一抬頭不要緊,藉著月光,我看見一個人探著半個身子正從上面往下瞅,我渾身一激靈,他似乎也發現了我在看他,一轉身不見了蹤影。
我低呼了一聲,他們幾個看過來,我指著井口緊張的說:“有人。”
“哪呢?”大頭他們也看過去。
“不見了,但是我保證看到了,剛剛就在那。”
“是對方嗎?”趙顧問我。
我先拉著他們退回洞裡,同時腦子開始飛速旋轉,對當前形勢分析道:“不像。第一,從我們前面的分析來看,對方並沒有進來,他們只是在外圍把這個宅子監視起來了。第二,太巧了,我們剛剛下去,就算對方有人進來了,怎麼會那麼湊巧就發現了我們呢,我們也沒有開燈,根本不會暴露啊。除非……”
“除非對方一開始就在盯著這口井看?”大頭驚訝道。
“對,我覺得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在那了,不過他沒聲張,我猜應該不是那批人。”我說。
“黑了吧黢的有啥看的,作詩找靈感?”大頭開始胡謅八扯。
我說:“有可能在我們向這邊挖的時候就被人家發現了。”
“屬狗耳朵的嗎,這麼靈”。大頭一臉不相信。
“甭管瞅啥,我覺的這人就是引我們來的人,就是他困住了漢生。”趙顧猜測。
“有可能,宅子裡另有其人我也想過,那批人的顧忌不可能是毫無理由的,老宅子裡肯定有些未知的危險,咱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誰也別折在這。”
沒想到剛進來就被人發現,這比我預想的要糟糕許多。行蹤暴露,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要處處小心了。我嘆了口氣,心裡有種預感,今夜註定不會太平,希望老天能保佑我們順利救出漢生。
大頭歪頭向上看了看,輕聲說:“沒有人,牆上有鐵鐙,可以爬上去,怎麼說二爺。”
“走著。”
我們幾個魚貫而出,趙顧揣著刀打頭陣,領帶殿後,我們依次順著鐵鐙往上爬。
當先得趙顧已經爬到了井口,他微微探頭出去看了一圈,回頭對我們輕聲道:“沒人。”說完兩手撐著井口翻了出去,井口高於地面六七十公分,看井口做工是個老井,我和領帶出來的時候,趙顧和大頭倆人已經躲進了一座房子的牆根底下,正衝我們招手。
我倆快跑過去,大頭向房子身後右上角的位置指了指,我瞄了一眼,看來這個宅子還是個多進的宅子,我們現在的位置似乎就在正房和後罩房中間的後院,這口井在耳房旁,我們躲在二房飛簷下,正好處於隔壁客棧的視野盲區。
“怎麼走?”大頭蹲在旁邊問我。
我看向院子對面,是一趟三間的後罩房,門窗都關著,黑漆漆一片,院子不大,種了一顆老樹,還有一口大缸和幾個石墩,我推了推身邊的門發現沒上鎖,就說:“先進去,我們不知道對方在哪,先把自己藏起來。”
大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悄悄推開門向裡面探了探頭後鑽了進去,我們也跟著進去。
耳房裡堆滿了雜物,鐵鍁掃帚、廢舊紙箱,塑膠桶還有一臺老式的電視機,堆起了一個小山。我們不敢全亮手電,大頭就用衣服捂著,微微透出一點亮,快速的掃了一圈說:“沒……臥槽,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