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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堂屋裡突然暗了下來,我們對視一眼,大頭過去順著門縫向外張望了一眼,回來小聲說:“得動作快點,陰天了,看起來要下雨,咱們走的時候客棧的地窖沒關,真下起雨來可能不能從那再回去了。”

剛說完,堂屋裡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照的雪亮,我瞳孔下意識收縮,緊接著所有人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雷,大頭一縮脖,叨咕道:“不颳風就下雨,這陣雨來路不好啊。”

我沒心情關心外面,因為剛剛打閃的瞬間我似乎在屍體上看到了一處異樣,就對大頭說:“照一下,屍體手臂上有東西。”

“嗯?”他們奇怪的看過去,我說:“剛剛打閃的時候我看到的,像是字,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漢生?”小何躍躍欲試要上去,四下尋找墊腳的東西,我說你託我一下,我上去瞅瞅。他和大頭倆人雙手交叉搭了個人橋,我踩上去,倆人在底下一託就我把架了起來。

門前的橫樑很高,是挑空的,就算他倆拖著我,我的頭也只到這具屍體小臂的位置。我抬頭看去,正好對著那人耷拉下來的臉,從屍體肌膚的顏色來看,這人死了至少已經超過一天,從時間上看,漢生他們剛進來沒多久就出事了。

我前後看了看,奇怪的是沒有找到明顯的外傷,心中不禁納悶,難不成是中毒死的?

我猶豫了一下,小心撩開他的袖口,一串暗紅色的印花順著他的手腕蜿蜒上去,剛剛我看到的就是這東西,讓我誤以為是某些文字。

我橫過來細看,這個痕跡像是某種重物壓迫後留下皮內淤血造成的。

這種壓痕隨著血液流動慢慢就會消失,此時還如此清晰,證明是死前不久造成的,人死後血液停止流動,這壓痕也就消失的慢了幾分。

我向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什麼重物,看來屍體的確是在人死後被搬過來的。

這種壓痕我瞧著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記不起在哪見過,正當我陷入思考中時,我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一絲異樣,我扭頭看上去,不知何時,屍體嘴裡的舌頭悄無聲息的耷拉了出來,伸出老長在嘴外。

我背上瞬間起了一層白毛汗,以為是詐屍,不過見屍體沒有異動才鬆了口氣,同時也讓我發現了蹊蹺。

我們平時看影視劇有一個說法,就是上吊死的人一定會伸出舌頭,其實這種說法並不嚴謹,這要取決於頸部具體受壓的部位。

如果是上吊死的,繩索位於喉結上方,舌尖只會頂在牙齒上,根本不會伸出來,只有頸部受壓的位置在甲狀軟骨下方,才會恰巧將舌根向上推,造成舌尖伸出牙齒外面,但也很短,只有幾公分,況且我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縊死的,他的舌頭怎麼會伸出來的。

我立馬意識到這人嘴裡有東西。

不過屍體死相太猙獰,再加上耷拉著舌頭很恐怖,我一時間有些猶豫。

由於我身體阻擋的原因,大頭他倆看不到我的動作,看我半天不動就催促道:“你他孃的跟他談戀愛呢是嗎,怎麼著了。”

我讓他別催,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伸出左手去捏屍體的下巴。屍體的肌膚體感很涼,而且出奇的僵硬,我左手觸達的那一刻,渾身就開始不自覺的發起抖來。

好歹嘴巴被我捏開,右手雙指探進屍體的嘴裡,胡亂的翻騰了一下,還真讓我摸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顧不上別的,我趕緊將那東西夾了出來。

大頭他倆將我放下來,奇怪的看著我手裡的東西,問道:“身上翻出來的?”說著好奇的接過去瞅了瞅,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我笑眯眯的說:“屍體嘴裡掏出來的。”

“靠,你怎麼不早說。”大頭一臉嫌棄的將那東西仍還給我,還使勁的在趙顧身上擦手。

我接過那東西,用衣服裡透出來的手電光照了照,這玩意質感很像石頭,確切的說就是石頭,只有兩個拇指那麼大。

“這是什麼機關上的構件嗎?”趙顧全然不理大頭。

我皺著眉說:“不好說。看形狀確實不是天然的,但你看這上面的細密疊紋就很有問題。這東西不像是金屬,可以反覆捶打,在石頭上,工藝就很簡單的了,只能雕,從這點看,這又不像是人為的。”

大頭噁心完,才嫌棄的瞥了一眼說:“不是個鱗片嗎?”

我納悶:“鱗片?”

他不情願的把這塊石片調了個角度,說:“你這麼看。”

我順著他的角度看過去,心裡哎呦了一聲,這次還真讓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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