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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人捏著鼻子挨個匣子開啟,前四隻匣子分別是雙腿雙臂,不用猜,最後的青銅匣子裡肯定是軀幹。

我皺著眉,這是五馬分屍的意思啊,先將人血放幹,又將屍體分屍,最後這個青銅匣封屍的行為明顯是一種既邪惡又詭異的儀式,是何人所謂,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這就是抵禦菩薩草的方法?

我將視線投向石蓮上的邪神像,如果不出意外,我們在外面看見的那顆風乾頭顱,應該就屬於這個死去的倒黴蛋,只是不知道是誰將頭顱帶走並且放在了那裡。

但是這種邪惡的祭祀物件肯定是眼前這尊石像無疑,頭顱被帶走,是否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破壞?有人想破壞這種會發生詭異結局的儀式?

難道最後的逃離者除了這個小鬼子和土夫子,還有別人?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傢伙對邪神頭上的紅布蠢蠢欲動,但理智還算控制住了他們,雖然每個人心底都對那塊紅布的下面充滿了好奇,但這一路所發生的種種詭秘事件,讓他們望而卻步。

這時其餘人似乎又發現了什麼,魏老三喊我過去。

原來石像後面還別有洞天,石壁兩側內嵌了大量的壁畫,我接過礦燈一看,發現這些壁畫竟都是拼接起來的。

壁畫原本並不屬於這裡,有人從其他地方割下壁畫,又將它們收集到了此地。

壁畫十分恢弘,但卻不完整,我讓他們從兩面打光,形成交叉,可以更方便看到壁畫的全貌。

內容一開始記錄了一隊人,他們穿行在叢山峻嶺之間,到過西邊大漠,去過南海眾國,從山脈走勢上看,還攀登過東北老林深處的茫茫雪山,看到這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不就是二姨口中的曹家嗎!

他們從塞外入中原,又遠走關外,幾百年間的軌跡與壁畫上的記載十分吻合,在躲避著什麼,又在尋找著什麼。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萬萬沒想到壁畫中的人物竟然就是曹家人,是誰記錄了這一切?又是誰將這些壁畫帶過來?我壓下內心的驚訝,急著繼續看下去。

很可惜,接下來的內容出現了斷層,並非是連貫,畫面一轉,那些人來到了一座雄山前,隊伍裡有人站在高處望向前面的高山。在這裡工匠採用了“抽象”的手法,一龍一鳳兩隻神獸好似兩道氣息從山頂直衝霄漢。

我走過去細看,這裡的龍鳳完全是一種誇張,如果要寫實描繪神獸,工匠完全可以畫上兩隻更加惟妙惟俏的神獸,從筆觸上看,這個畫師絕對有這個實力,可是他沒有,他選擇了用更加委婉和隱晦的手法來描繪這一龍一鳳,這就代表了一定有它們更加具體的含義,甚至是一種理想中的“形態”。

我也琢磨不透為什麼,便繼續看下去,這些人跋山涉水去了很多山川菏澤,每當有人望山時,畫師便要在山頂勾勒出“擬化”的瑞氣,我漸漸有一種感覺,似乎理解了畫師的意圖。

他是在描繪那看山之人的眼中世界,畫師覺得,那些山川在那支隊伍的眼中,有“形”有“氣”,有“物”有“態”。

我想通了這點,不禁倒吸口涼氣,什麼意思,這些人都能望山觀氣?

這種近似於大神通的大手段我只在古書上看到過,傳說唐朝的大風水家楊筠松,才有望山氣的通天本事。

這人簡直就是風水界的傳說,楊筠松自幼面醜,額骨突出,在那個時代簡直就是個異類,不及成年便斷髮入崑崙,隱居度日。

傳說他在山中偶遇老人,得悉心指點,接受“天地人”三卷黃書,後離開崑崙,探禹穴,窺九嶷,浮於沉湘,北涉汶泗,走遍了名山大川,撰寫了、、、、等數本參窺風水天機之秘本。

他的風水造詣簡直可以說是貫通古今,讓後來人望其項背,行走在山川之間,觀龍以勢,察穴以形,一身風水之術運用自如,可惜卻沒有個好收場,就如關二爺敗走麥城。

那時唐朝國力衰竭,諸侯稱霸,各地都有各自的割據力量。統轄虔州的諸侯是一名叫盧光稠的武將,這人早有獨霸天下的野心,於是擁兵自重,自立為王,號稱盧王。

恰巧楊筠松當時人在虔州,盧王便使人請他為自己卜一天子卦,楊筠松卜卦後,指點其改母葬,落於“天子渡口”,寓意乘風順氣,日後必將登臨天下。

在答謝宴上,盧王問楊筠松世上還有沒有天子渡口,楊筠松也是個憨貨,就明著說“一席十八面,面面出天子”,這話一出口,盧王當即大驚,他不願別人也得到天子渡口,與他爭奪天下,便叫下人在酒裡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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