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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勒眯了眯眼,冷笑著看向我:“差點就被你騙了,如果你們清楚裡面的秘密,怎麼還會在宅子裡瞎轉。”

我也笑了:“你們既然在龍山閣堂口安插了眼線,那麼我的目的是什麼你肯定非常清楚了。龍山閣的人已經進去了你夜應該清楚,你覺得我們是一無所知嗎?我在宅子裡就是找他留下的口信,實話告訴你,以裡面的兇險,就憑你們幾個人進去,我保證你們死的一乾二淨。”說完我掏出在堂屋裡得到的石片扔給他。

他一看到石片臉色就變了,身後的一個夥計也跟著倒吸一口氣,欲言又止:“這……”

彌勒背後的人既然已經滲透進整個事件中,我相信他不會不明白石片的意義,要活命,我現在就只能假裝自己也是局內人的強行演下去,對於彌勒這種人,必須要亮出自己的價值。

彌勒擺擺手,權衡了好一會兒臉色才緩和下來,換上那副笑眯眯的表情看向我:“我覺得二爺靠譜,這趟就勞煩您跟我們哥幾個走一趟了,咱們安全出來,我親自送您離開。”

我心道放你孃的屁,你他媽能放了我們,大頭就能戒了洗腳。

剛剛彌勒對我的殺心已經昭然若揭,我知道就算答應他進去也是飲鴆止渴,趙顧說領帶去搬救兵,我現在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了。回頭望向前院,大頭啊大頭,我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彌勒的人已經把下面清理出來,我踩著鐵鐙下去,看見就在我們開的那個洞對面,出現了另外一個洞,兩邊是碼放整齊的磚,我心裡驚訝,臉上還要裝出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

彌勒的人拿著礦燈在前面開路,洞不大,我們都得彎著腰在裡面前行,這種走法非常吃力,沒一會就汗流浹背。

密道很長,我看錶已經走出去半個小時,前面還不見出口,開路的人倒是發現了一個五六平左右的空腔,我想能拖一會是一會,就嚷嚷著太累了要歇一下,彌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看了看前頭,招呼他們的人停下來休息。

我靠著牆壁坐下來,腰是真酸的不行,喘口氣的同時觀察周圍。

這個空腔就像我們下來時做土的那個空間,地上還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我用腳搓了搓,看起來像是某種黴變的東西,我覺得很可能是一些食物的殘渣,由此看來,這個密道已經挖了很久。

還有一點讓我很在意,過程中我注意到密道兩壁的鏟印壓的很齊,一看就是挖盜洞的老手,這和萬紅兵的身份很符合,他作為老長沙土夫子,這點手藝還是拿得出的。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他挖這條密道的初衷是什麼?一個老土夫子假意買下一間老宅,實際在後院井裡打洞,這個橋段怎麼看怎麼像一次盜墓事件啊,你說他是通下水也他孃的不和情理啊。

我死活拖了十幾分鍾後,彌勒又招呼人繼續走,洞裡很窄,我們只得一個挨一個,沒走多久,前面有個夥計沒來由的發出一聲怒吼,罵罵咧咧的停了下來。

我伸脖子看去,原來是這開道的哥們在前面爬,發現了一個不大的土包,他好奇之下扒開來看,裡面竟然是一坨新鮮的糞便,摻著土抓了他一手。

彌勒回頭看來我一眼,我聳聳肩,表示又不是我拉的。同時心裡也納悶,是漢生嗎,原來漢生也是要拉屎的。

出了這個小插曲後,隊伍繼續前進,那坨屎很臭,我路過時都是捏著鼻子過去的。

又往前走了三四十分鐘,突然隊伍停下了,原來是發現了岔道,彌勒和我側身過去看,發現岔道不是兩條,而是三條,分別通向左右前三個方向。

我皺了皺眉,三條路都漆黑通向遠處,單單從工程量上來看,就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想,這並非是一個人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了。

我問旁邊人要了一把手電,爬過去檢查,這一細看一下子讓我發現了其中的蹊蹺,我哦了一聲,岔道兩邊的鏟印和岔口都不一樣,我猜肯定是萬紅兵打洞打了這個上面。

原本這底下就有一個規模不小的盜洞。

我爬進一條分叉口,把手電按成遠光照向裡面,看到一些模糊的東西,我想了想,逐漸意識到這是哪裡了,想不到萬紅兵竟然把盜洞打在這上面了。

我爬回來拍拍手上的土,對彌勒說:“恭喜你,來到了革命抗日景區,接下來由曹導遊為你介紹景區歷史。”

他疑惑皺了皺眉,我靠著岔口坐了下來,在地上畫給他看:“這是我們的客棧,這是湖山,我們現在就在這裡。”

“這麼遠?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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