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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認為對方是誰?”

大頭的遭遇的確離奇,但細細想來,若想解釋這發生的一切,答案必然是牆裡有其他貓膩。

他點上根菸,一提起來牙根都癢癢:“我哪知道,不過肯定是個人。”

我疑問道:“打暈了給你扔進來?看起來這人應該沒有惡意,他的意圖又是什麼?”

大頭吐了口菸圈:“丫不是打暈的,應該是迷藥,我記憶中似乎聞到了某種香味,等我在洞裡醒來的時候頭還很暈,他孃的藥勁不小,沒走幾步就又倒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問他:“你拉屎了?”

“啊?”他看著我,我盯著他,感覺他臉逐漸紅了起來,撓撓頭一臉窘迫的強行解釋:“晚上的bbq不咋乾淨。”

“我就知道。”我見看守我們的那個傢伙已經往回走,就和他長話短說:“領帶去搬救兵了,就在咱們後面,漢生在前頭應該沒有危險,咱三得找機會撤,外面那朵‘大花’你也看見了,這底下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那人已經回來了,大頭不留痕跡的點點頭。

這傢伙扔給我倆一人一包壓縮餅乾,大頭張了張嘴,我知道他要說啥,於是不動聲色的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別聲張,和他們太激化不利於我們逃跑。

吃好東西我也有點累了,就攏了攏衣服靠在牆上打起盹來,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加上一路神情緊張,現在一閉眼就困得不行,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石室中間掛著一盞亮度不高的夜燈,周圍是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我口渴的坐起來,想找瓶水,卻無疑中發現有一個人縮在牆角,整個人一顫一顫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疑惑的盯著那個人看,略微一回憶就想起這人是誰,就是在沙包掩體那裡被咬傷的傢伙,我看著不對勁就拍醒大頭,大頭睡眼惺忪的看著我,我衝那邊努努嘴,大頭看了一眼,稀裡糊塗的問我:“怎麼在打擺子?”大頭還沒清醒過來,說完直接湊過去拍了一下那傢伙,這一下根本沒來得及阻止,我心道壞了。

那個人突然不動了,大頭又推了他一下,他緩緩抬起頭,在燈下,我就看見他茫然的看著眼前,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大頭。

我這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隨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人的眼睛不知什麼原因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鹿角”,細看之下,那根本就是張著五指的“人手”,如同珊瑚一樣,疊著生長。

大頭看清眼前的人,臉都白了,一下子清醒了,“什麼玩意?”

他這一嗓子驚醒了所有人,旁邊的人開始還有點迷糊,但在看到那個人的樣子之後全都清醒過來,嘩啦一聲下意識的退開。

彌勒推開眾人也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同時就看見那傢伙掙扎著站起來,雙手在身上胡亂的抓著,我一眼就看到不止是眼睛上,他手上也長滿了那種層層疊疊的“小手”,幾秒的功夫,整個人都扭曲起來。

他嗓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被什麼東西噎住了,非常恐懼,想大叫卻叫不出聲,所有人都驚得避讓他,大頭看到我想上去拉住我,瞪眼道:“不要命了。”

他看不見但卻能感受到我們的存在,發瘋了一般衝著人群撞過來,所有人都被這幅景象嚇到了,有個傢伙沒控制住直接開火,子彈噼裡啪啦的打在他身上,他抽騰兩下,倒在地上死了。

場面一下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蒙了,幾個小時前還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彌勒臉色很難看,他低沉的吼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從旁邊人的揹包上拽下來一個半面的防毒面具帶上,示意大頭沒關係,走過去將那人翻過身來,可以看見那些“小手”已經從他的眼睛周圍長滿了整張臉,我強忍著噁心把他的胳膊拉直,剛剛就注意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這個人全身,除了眼睛,就只有這裡也長了“小手”。

我問身後的傢伙要把匕首,那人看向彌勒,後者點點頭。我接過刀在屍體的胳膊上開了個口子,沒幾分鐘,傷口上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起了一層“小手”。

眾人譁然,我後退一步,摘下面具說:“是孢子。”

“應該是那朵‘大花’散落的孢子。這東西很奇怪,我也沒見過這樣的物種,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玩意不能見血,傳播手段太有毀滅性,你們這夥計身上有傷,孢子就是從傷口侵入的。”

屍體上肉質的“小手”還在成片的生長,我看著直皺眉,這樣的物種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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