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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生平時不是一個善於表達情感的人,我沒想到他對二爺是如此深沉的信任,以至於可以壓下對身世之謎的探尋,這是要對另一個人有何種莫大的堅信,才會如此冷靜,如此無條件的堅信,我想如果是我,恐怕早就鬧翻天了。

“你真的很相信二爺啊。”我感嘆道。

“現在還有你。”漢生忽然衝我露出一個乾淨的笑容。

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何德何能,能讓漢生如此一個堅定的人,飽含對二爺的信任來相信我。

我們沒再講話,直到大頭搞好了飯,我們幾個湊在一起吃了一頓,怕時間來不及,吃完後便收拾收拾頂著中午的大太陽繼續上路了。

叢林裡溫度高了起來,好在經過這幾天的跋涉,我們都有些習慣,我腳下的水泡已經起了挑,挑了起幾次,起了一層厚繭子,沒有開始那麼痛了。

我們幾個現在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登上附近的高峰。瓦屋山下面有墓,這是肯定的,雖然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只要是墓葬,有一定有所依據,瓦屋山山峰雖然不少,但龍脈所處,必定有所不同。

幾個人的傷也都在拖拉中漸漸好轉,速度也提了上去,爬山的時候雖然路途比較難走,但幾個人好歹也是挺下來了,除了我,他們還都應付自容,一看就是駕輕就熟的選手。

就這樣,在傍晚前,我們爬上了目標中的高峰,山峰上沒了密集茂盛的植被,風勢不小,吹得人很舒爽,大頭直接脫了鞋,踩在被陽光曬得溫熱的石頭上,舒爽的在那裡哼起山歌。

極目遠眺,天高雲闊,下面是一片翠綠林海,如果沒有前幾天的經歷,完全想不到那些密林下面藏著何等的兇險。

我掏出本子,正打算描繪一下附近的山脈走向,突然趙顧叫了我們一聲,大頭正享受著陽光浴,特別不願意起來,就躺在石頭上罵道:“你鬼叫個什麼,林子裡走的溼了吧唧的,老子身上都快餿了,就不能讓我好好曬曬嗎!”

趙顧顯然發現了什麼,語氣有些驚慌,“是人,下面有人。”

大頭撲騰一下坐了起來,驚訝道:“那些鬼猴子?不是白天不敢出來嗎!”

我們幾個趕緊過跑過去看,就發現在山峰另一側的半山腰位置,有一夥人正在紮營,人數眾多,已經支起了好幾頂帳篷。

大頭從揹包裡翻出單筒望遠鏡看過去,只看了一下,就快速矮身躲進了一塊石頭後面,同時衝我們擺手:“快躲起來,他們有警衛。”

我們也都紛紛躲進石頭後面,大頭轉身掰下來幾條樹枝,編成一個偽裝戴在頭上,接著爬到石頭縫向下看,過了會兒就聽他罵了一句:“馬勒戈壁的,是禿子那幫人,老天爺真是不長眼,怎麼讓他們出來了。”

我也很吃驚,當初彌勒被我們甩在密道里,後來我們又進了木宮,在木宮裡兜兜轉轉了很久,才在巧合下被漢生救出來,我以為彌勒他們已經必死無疑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在我們的前面。

我心裡充滿了疑惑,他們雖然各個都是悍匪,但不是土夫子,沒有墓下的專業知識,不像是能靠自己走出來的人,難道是有人幫助他們?

還沒等我想完,大頭那邊另有了發現,就聽他說:“不對,不止是禿子的人,他沒有這麼多人。”說完大頭轉身爬了回來,把迷你望遠鏡扔給我,道:“還有別人,你看看最中間那頂帳篷門口的人。”

我接過望遠鏡,學著他的樣子趴在石縫中間向下望去,對方也正在紮營,怪不得大頭那麼緊張,下面的人手裡都帶著傢伙,我一頂一頂帳篷看過去,就看到了大頭口中的那個人。

那是一個留著長辮子的人,他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臉,手裡應該拿著的是一個羅盤,我看見他在調整方位。

在他旁邊那些荷槍實彈的人裡面,有一些我在彌勒的隊伍裡見過,還有一些生面孔,不過他們的作戰服都是統一的,顯然是一撥人。

我爬回來,確認道:“沒錯,還有其他人,不止是彌勒的人。”

“那個辮子佬你看見了沒有?”大頭問我。

我把望遠鏡遞給漢生,等他和趙顧輪翻看完,就道:“大頭的意思我知道,你猜的不錯,那傢伙是個懂行的人,估計禿頭就是他們帶出來的,而且。”我看向幾人,沉聲道:“不出意外,他們就是彌勒背後的人,一直藏在客棧裡頭。”

大頭罵了一聲,讓我盤一下對方的意圖。

我想了想,分析道:“首先,堂口裡的舌頭應該就是這傢伙的人,他截獲了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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