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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沉寂下來,我以為這個問題觸動到了什麼禁臠因而不做答的時候,卻發現霧後的人影突然變得僵硬起來,脖子一點點歪向旁邊,直到誇張的九十度,看得我冷汗淋漓。
我想起來,在新疆尋找狐胡王墓的時候,也曾見過一個非人非鬼的傢伙,他也做出過如出一轍的詭異動作。
“走吧,快。”
高明的語氣有點怪,我感覺他的狀態很不好,就想過去看看他,不料他同步後退幾步,而且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丟下一句“不可見仙”,便頭也不回的退向林中。
我看向他消失的方向,林中孤冷,大霧瀰漫,我知道僅憑自己不可能追進去。
“不可見仙。”我邊琢磨著他留下的話,一邊回到樹上。
心想難不成他們在青山中看到了……仙?降仙之後,留在人間?完全搞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回到樹上,大頭伸手拉了我一把,劈頭就問:“丫再不上來,我就要下去了,咋回事啊,還嘮上家常了呢。”
我看了眼漢生,大頭道:“睡著呢,估計是失血過多,憑他的身體也受不了。”
我“哦”了一聲,小聲對他說:“首先你說對了,下面的人確實在故意避著漢生。”
大頭眉毛跳了一下,忽然看向我:“這個人你認識吧。”
我出乎意外的看向他,這傢伙的細心我是瞭解的,沒想到這都能猜出來,就沒瞞著他,說:“對。是我爹的隊裡的人,就是上次我和你說,多傑給我講的故事,這人叫高明,對了,還留給我個骰子。”說著我把那顆十八面錯金銀鑲嵌銅骰掏給他看。
大頭先是眼睛一亮,隨後蹙起眉頭,猶豫道:“這玩意怎麼這麼眼熟。”
“見過?”
“姓高?”
“對。”我期盼的看著他,如果能查出這枚骰子的出處,至少就掌握了線索,說不定順藤摸瓜能找到當年的線索。
我補充道:“他說是他的信物。”
信物基本上就是土夫子的標誌,二爺的是銅錢,高明的是骰子,我曾經問過大頭那款老式諾基亞是不是他的信物,他用看白痴一樣額眼神看我說,當然是起屍匠的扳指。
大頭低頭想了想,最後抓抓頭說:“實在沒想起來,回頭我給你打聽打聽,但是這玩意看著眼熟,我曾經應該見過或者聽過,這人不會是個無名氏。”
“好吧。”我也沒太失望,又從兜裡掏出那塊石鱗。
“又是這玩意。”大頭把石鱗接過去,奇怪道:“漢生不是說這玩意是從萬紅兵身上掉下來的嗎,你從哪來的?”
“高明給的。”
“什麼意思?”大頭問道。
我嘆氣道:“就是因為不知道。高明以為我們是局內人,所以才發給我們反切碼。”
“另有其人?”大頭看了看我,猜道:“他們一定還有計劃,你就這麼空著手回來了?”
我聳聳肩:“我也不想啊,問過他,不過他不肯透露具體資訊。”
“那怎麼辦?咱們就這麼回去?”大頭看向我。
我望向高明消失的林子方向:“我有些擔心他,他的狀況不太對,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我並不打算就這麼放棄,他們在瓦屋山一定計劃了什麼。從他的話裡能聽出來,此地謀劃確實出了紕漏,應該有人和他接頭,通知某人在這個節點來瓦屋山。”
“你覺得我們可以彌補那個紕漏?”
“行不行?”我盯著他的眼睛。
大頭嘴角翹了翹,“得加錢。”
“說吧,我們的二爺,您老又有什麼計劃了。”大頭坐下抱著胳膊問我。
“我們明天就去找地下河!”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高明既然把我們引到瓦屋山,就證明他們的‘局眼’也就在這裡,不出意外,就是那座被咱們懷疑的蠶叢墓了,如果咱們能直接找到那座墓,也不由得他帶不帶我們參與這局了。想踢我們出局,沒這麼容易。”
“行吧,聽著還可行,就是他孃的直接過去太危險了,咱們裝備實在有限啊。”大頭攤攤手。
“我知道,所以才儘可能的節約,如果咱們再搜尋兩天,不僅浪費了時間,還會消耗彈藥,此時已經到了勝負手,這局,咱們必須參與進去。”我斬釘截鐵的道。
說完發現大頭正在一旁偷笑,見他笑的莫名其妙,就問他咋了,誰料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嘖嘖道:“行,這和當初那個支鍋都會臉紅的二爺確實不一樣了啊,有範兒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