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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幾個有好下場。有時候中了機關走了背字,從屍體爛到骨頭都沒人發現,所以我們都會在身上帶個信物,不少人只要看到信物,就知道你是哪路人,有可能順手就給你收了個屍,所以這個信物基本上就代表了這個人。而我們這一行裡,沒有人不知道你手裡那枚銅錢代表著什麼。”

“曹儺送,你要接了那枚銅錢,以後,你就是二爺。”

說著,他衝我伸過來一隻手,語氣平淡卻肅穆:“如果不要,現在就還給我,如果收了,直到你死那天你就都是二爺,去揹負二爺應該背的一切。”

我一時間有些錯愕,事情來得太突然,明明是來老何這借人,怎麼我搖身一變就成了二爺。而且我從沒在漢生的臉上看過這種表情,以至於看著也有些如臨大敵樣子的老何,我竟然產生了一些笑意,這種感覺就像我在超市正看著打折的啤酒,突然有兩個人神秘兮兮的圍過來,問我要不要做武林盟主一樣,我他孃的穿越了嗎?

我被他倆看的發毛,心裡不禁產生了些火氣,就這麼看不起我嗎,當時就大叫了一句,“老子憑麼不敢!”

漢生聽我這麼說,立馬嘻嘻笑起來,倆人對視一眼,老何也鬆了一口氣。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心裡直罵娘,好像中了什麼圈套,我靠,這倆人不會要我頂包吧,串通好了把我送進去?

老何招呼我坐下,說就這麼定了,定金鋪子出,由我和漢生出面去支鍋,事不宜遲,下午就過去。

中間不細說,我和漢生打車直奔老何說的茶館過去。

說是茶館,其實就是支鍋的場所。這種燙手的買賣,透過手機談肯定不靠譜,雙方必須面談,那麼就需要一個這樣的地,大家坐下來“見見面,喝喝茶”。

而老何所說的這個茶館,我也略有所聞,北京說小不小,不過這種支鍋的地也就幾家,茶館就是其中一處,掌櫃的是誰不清楚,不過聽說來頭也不小,這也是那些三教九流聚集卻沒人鬧事的原因。

茶館離琉璃廠也不遠,地段一般,在一條老街的衚衕裡,不過人家也不指賣茶賺錢,如果談成一單,茶館是要收一個數的紅利。

茶館一樓敞著門,我倆直接進去,進門就是櫃檯和爐灶。我向四周望了望,裝修的還挺考究,素雅且古樸,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而且一樓也不小,幾十張方桌,再裡面還有十幾張長桌,都是茶座,往上看,二樓就是一個個雅間,差不多就是“聊天”的地了。

茶館跑堂看見我倆進來,一溜小跑過來,給了個笑臉,“二位爺,裡邊兒請。”

他給我倆引到一個靠窗邊的座,笑著問:“二位爺,喝點兒什麼?”

我平時很少喝茶,當然也就沒什麼愛好,我轉圈瞅了一遍,看見櫃檯上面掛了許多寫有各種茶名的木招牌,就指著道:“來一壺茉莉大方吧。”

“得嘞。”

跑堂的剛要走,就聽漢生問道:“你這有吃的沒?”

“當然有。”

這種大茶館和清茶館不同,不單賣茶,還有“紅爐”,各種點心都能做,“咱這兒都是老師傅手藝,餑餑倍兒好吃,月餅、元宵、芙蓉糕都能做,您看,您來點兒什麼?”

漢生道:“來碗麵吧。”

我此時臉色肯定很難看,沒聽說過來茶館吃麵的,不過茶館裡的夥計也都不是一般那種看人下菜碟的油條,略微錯愕後,就笑吟吟的回道:“這位爺一看就是外敞來的,面,咱家是不能做,不過爺您不急,我差個夥計給您去巷子口買碗炸醬麵吧,味兒也很地道的。”

看見漢生點頭,夥計衝我道:“那您二位爺坐著歇歇腳,我給您沏茶去。”

我放眼望去,茶館四周掛了不少字畫,十分雅緻。前面有張臺子,可能是平時到點會有大鼓相聲等曲藝節目吧。茶館裡的茶客也不少,三三兩兩坐那低聲閒聊,不仔細看,還真分辨不出誰是等在這“搭夥吃飯”的。

漢生低聲道:“你看那些桌角有信物的,差不多都是來支鍋的。”

我掃了一圈,還真有兩張桌角放著東西,不過茶座主人都淡定自若,根本看不出來是來談交易的,其中一桌主人更是個白頭老漢,樂呵的在那飲茶聊天。

我深吸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二爺的銅錢,輕輕放在桌角,心想這可是三百萬啊,不會有人給我順走了吧。晃晃腦袋,我把這種奇葩想法拋掉,突然覺得自己很荒唐,都已經決心不再下地了,怎麼就跑這來支鍋了,我對自己也是很服氣了。

有人看見我擺放的信物,裝作若無其事的過來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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