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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氣,也是大不祥的,對後葬之人的子孫有弊無利,怎麼會有人這樣做。

良子指了指一個偏室,我們剛過去,就有一道強光直打在臉上,我連忙抬手擋住眼睛,就聽見良子開口道:“自己人”,隨即對面滅了光,我才逐漸看清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個大概十米多長,寬五六米的中小型石室,門口站著一個偏瘦的高個子,手裡拿著一把老式的七九式衝鋒槍放哨,剛剛就是他用手電晃了我的眼睛。再往裡面地上擺了幾盞礦燈,大概有十幾個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除去良子,只有三個人我認識,小何沉默的坐在一旁,還有一個叫趙顧的兄弟也在鋪子打過幾次照面,再就是那個頭髮已經漸漸灰白的二爺。

我也已經有許多日子沒見過他,可以說幾乎大學畢業後就很少去鋪子了,這次看,發現二爺真的老了,印象中他不怎麼言語,說一不二,不論是對自己還是手下的兄弟,或是我這個“故人的遺孤”都十分嚴厲,甚至有點獨斷專行,從被他領養開始,我人生的每一步都是他在安排。

良子推了一下愣神的我,衝著二爺那邊努努嘴。

我不太情願的走過去,二爺轉頭平淡的看了我一眼,又專心看回眼他身前石棺上的那幅地圖,“去看看。”

我摸不著頭腦的看過去,發現他身後有一截草蓆捆起來的東西,礙於光線看不太清。

候在一旁的小何猶豫道:“二爺,不好吧,小曹還是個孩子。”

二爺沒回話,二爺手下這些夥計都知道,這就代表著“不說二遍”,小何嘆了一口氣,看了我一眼,低頭過去緩緩將草蓆開啟。那面有點暗我沒太看清,向前走了幾步,一股刺鼻的惡臭瀰漫開來,發黃發黑的草蓆裡面,我看到一團黑紅的東西,我眯著眼睛細細看去,不由得吸了口涼氣,那個黑紅色的東西竟然是個人。那人身上皮開肉綻,像是被滾燙的熱油澆過一樣,而且詭異的是在他裸露的肌肉裡有一些黑色的像濃水一樣的組織附著在上面,如果不是頭顱還在,我真的很難能認出這是個人,太噁心了。

小何似乎不願意讓我多看,快速將草蓆捲起來,我皺眉問道:“怎麼搞的,這個也是自家兄弟?”

小何臉色有些暗淡,我忽然意識到什麼,結巴道:“這……這是……”

二爺還是低頭看著眼前的地圖,平靜的回道:“山貓,死了。看樣子,你們也沒走一條路,這樣就可以排除一條路了”,說著,他在地圖上勾畫起來。

我腦子嗡的一聲,捂住嘴,胃裡一陣陣的抽動,天吶,竟然是山貓,一路上還有說有笑的,我包裡還有他給我的半瓶白酒,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了,我有點接受不了,我氣憤的看向二爺,“他是你的夥計啊,你一點都沒感覺嗎?”

“曹,別說了。”小何拉了我一把。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二爺還在那麼冷靜的看地圖,我突然很火大。我甩開小何的手,氣哄哄的指責道:“他們都是爹生媽養的,就該給你賣命嗎?你總是那麼自以為是,是不是隻有對所有事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才顯得你二爺是個人物啊,這麼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你就這麼不當回事嗎?”

二爺彷彿沒聽見我的質問,繼續在圖上不斷勾畫,直到好像畫通了什麼,才停下筆,轉身看向我,卻還是那個平靜的樣子,“當初在洞口我們遇到了突變,可是卻沒有躲進洞裡,是從離那五公里遠的一個地下裂縫進來的。如果我們知道水潭下不去,需要你們運水肺,當遇到危機的時候肯定不會去洞裡,因為那代表著自尋死路,這是第一。洞裡潭水溫度低,那種大頭魚是早些年間就已經少見的虎梭,常年在低溫溶洞裡生存,對溫度及其敏感,一個訊號彈足以引出整個魚群,這是第二。這兩個不應該犯得低階錯誤,才導致了你們如今的結果,你還要我說什麼?你們對這座活死人墓一無所知,在這裡哪怕一步走錯,都會滿盤皆輸。”

二爺轉過身繼續研究那張地圖,同時輕輕說道:“你的一個判斷,一個想法都可能決定著跟你一起下來弟兄的生死,我覺得帶更多的人走出去要比在這哭一個死人來的值。”

“陰走三,陽走四,一聲雞哭分生死,升棺發財,你以為那麼容易嗎?”

我想辯解什麼,卻發現我啞口無言,當初是我確定二爺他們進洞了的,也是我提議下的水,甚至在水裡直接開了訊號槍,可以說山貓的死,我有責任,早上還一起插科打諢的人,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具屍體,這種落差讓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突然想起路上老何說過的話,“有的人命中註定要揹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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