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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完全不能阻擋漢生的腳步,他帶著我們在林中敏捷的穿行,途中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他們遇到的突發狀況。
本來都快換崗了,大頭突然尿急,就站在樹上往下撒了泡尿,沒想到褲子還沒提上,大樹就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他沒準備,一個跟頭掉了下去,漢生來不及預警也跟著跳下去了。
一下去他就倒吸了口涼氣,下面是十幾頭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巨蜥,大頭正跟一頭巨蜥搏鬥,肩頭已經被咬了一口,漢生隨身帶著冷焰火,雖然那東西溫度不高,不過也讓巨蜥群一陣騷亂,藉著這個功夫他把大頭拽了出來。
倆人一頓狂跑,途中遇到了趙軍,還沒等他們歇下來,腳下一震,整個地面坍塌下去,漢生眼急手快在瞬間跳開來,他問下面怎麼樣,過了好久,趙軍才說大頭巨蜥毒發作昏過去了,而且下面好像是個礦洞。
漢生說礦洞我還以為聽錯了,直到他帶我們來到坑口我才相信,坍塌處有著很明顯的人為搭建部分,看斷茬是年久的原木遭到了很嚴重的腐蝕,加上外力這才導致了斷裂。
趙敏蹲在洞口向下打手電,皺了皺眉,輕喊了一聲:“大軍?”
漆黑的礦洞下除了迴音並沒有人回應,我心道壞了,難不成剛剛趁著漢生去找我們的功夫,巨蜥下去給倆人吃了?
趙敏趕緊從包裡取出登山繩,在旁邊選好結實的樹幹開始固定繩索,漢生和大頭也沒拿揹包,他從老萬那裡接過繩索也開始固定起來。
我找了塊還算乾淨的石頭,讓李欣趴在上面,掀開他的衣服後,我差點沒吐出來,他後背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坑坑窪窪的全是半個小拇指蓋大小的傷口,還有不少黃白色斑條紋的小蟲在上面爬,我一陣乾嘔,老萬也過來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問他:“你沒感覺疼嗎?”
李欣趴在那好奇道:“倒是不疼,就是癢,怎麼樣,有那麼嚴重嗎?”
我讓老萬去拿點藥,隨口道:“沒事,小傷口,我給你塗點藥,別感染了。”
老萬把藥箱遞過來,我小聲該訴他這些小蟲子口器中應該又麻痺毒素,所以李欣才感覺不到疼。
我用氧化氫攙著氯化鈉注射液給他清洗了傷口,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他全身,確保沒有那種蟲子了才讓他起來,可能是那些小蟲的毒素漸漸散去了,李欣臉色有點發青,他問:“我怎麼感覺後背開始有點疼了呢?”
我說:“沒事,過一陣再給你塗點紅黴素就行了,沒什麼大傷口,你看我這滿身的也沒啥好地方了。”
我還真沒瞎說,剛剛和那頭巨蜥搏鬥的時候,我胳膊和腿上讓那些帶刺的植物劃破了好多地,現在放鬆下來,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漢生和趙敏也綁好繩子,他過來對我們道:“我先下去,等我給你們訊號,你們再下來。”
他的揹包也丟了,我看他赤手空拳就要下去,就問要不要帶點東西,趙敏把她隨身的匕首遞過去,說:“拿我這個吧。”
“沒事,我有這個。”漢生呲牙笑道,說著他掏出隨身帶著的槍管,他和二爺一樣,都喜歡隨身帶著冷兵器,那種螺紋鋼管擰起來的長槍,他怕下面空間不夠,只擰了兩截,又把二爺的槍頭安上去,耍了一下,道:“沒問題,我下去了。”
由於地面有著大量的植被,已經和那些圓木纏在一起,所以整個洞口坍塌的一塌糊塗,不少斷木被藤蔓橫七豎八的斜吊在那裡。
漢生順著繩索一點點下去,我們緊張的趴在洞口,過了半響,一束手電光打上來,我們才鬆了口氣,剩餘幾人依次順下去。
趙敏開啟了礦燈,借亮我看清了周遭,果然是一處巷道,寬有小兩米,高三米多,我低頭看了看支護的圓木,一般古代礦坑巷道支護分兩種,一種是搭口式,另一種是榫口式,眼下這個坑道選擇的是榫口式,也就是取兩根圓木將兩端削成圓形榫,另外兩根方木兩端鑿成方孔,四根相接,互穿支撐。
不過我有點納悶,這種支護方法一般用在宋朝以後,也稱房柱法,難不成這個老窿不是狐胡王掏的?
老萬前後看了看,判斷說:“這應該是個斜井。”
我跟著看了看,果然如此,我們右手邊明顯是個下坡,照這種斜坡率算來,左手邊那裡的斜井口離地面已經不遠了,一旁的李欣突然“哦”了一聲,他指著巷道兩壁的巖體說:“怪不得發生了坍塌,你們看,這裡應該是一座方解石礦。”
我看向巷道兩邊的牆壁,驚訝的問他:“你確定這是方解石嗎?那就沒錯了,方解石是漢白玉的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