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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回到桃園的時候聶小纖就已經有點發現他今天的不對勁,她鬧不明白宋端午一個下午都去幹嘛了而且回來的時候還一臉的晦澀,當然宋端午的這種狀況估計在燈光並不明亮的桃園裡估計也就只有聶小纖才能發覺,拋開了兩個人的親密關係來說,如果若是換成了諸如賴蒼黃或者周亞夫之流的話,那麼恐怕就是宋端午被鬱悶致死他們估計也不會發覺,畢竟性別可是決定心思角度的關鍵。
可是宋端午自打一進門的時候聶小纖就已然沒心思幹活了,倒不是說聶小纖沉溺於情感無法自拔,而是說出於戀愛敏感期的女人來說,心上人如果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正常的話,那麼她們肯定會就往歪了想,這不是個例,而是慣例。顯然聶小纖也是這其中的一員,當她關注宋端午許久後,心中不禁也會冒出種種怪異或者荒誕的想法,如果宋端午此刻能透視聶小纖的心思的話,那麼保不齊就會被稱作海底針的女人心氣的哭笑不得。
宋端午心思沉重的穿過舞池徑直的來到了吧檯跟前,對於這間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桃園酒吧來說,宋端午已經都快修煉到不用眼睛看就能摸到任何一個角落的程度,他挑了一個最靠裡也最不起眼的吧椅坐下,時不時的看向徐德帝。
宋端午本來以為白馬老帥哥徐德帝不會那麼輕易的從眾多中老年粉絲中脫身,可是沒想到就在自己瞟向他第四眼的時候,徐德帝就已經一臉如沐春風的站在他的面前了,還未等到宋端午如何思量他是怎樣‘殺出重圍’跟自己得以‘勝利會師’的時候,一杯立即跟上的純引加冰黑方就已經打斷了他的心思。
手蓋住杯口的宋端午輕輕搖晃著裡面的剔透玲瓏,仔細聽著叮咚的天籟的時候,同時也欣賞著琥珀色婉轉的流淌,就這樣靜靜的一邊小酌一邊希望徐德帝先開口的時候,冷眼卻不期瞅見徐德帝盯著自己那一臉賤笑嘻嘻的表情,心裡一片木然。
“看著我做什麼?也不吱個聲?”宋端午被他瞧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開口問道。
“嘿嘿,我怕一開口驚醒你這貌似‘沉思者’的表情!”徐德帝努力擦拭著衣領上不小心沾上的口紅印,笑道:“怎麼著了?感情上遇到挫折了擺出一張臭臉?!”
宋端午抿了一口,連頭都沒抬就說了一句:“沒有!”
可是得到答案的徐德帝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宋端午的心思,他打發掉了尾隨自己的幾名粉絲後,用肩膀擠了下宋端午,朝著聶小纖的方向一努嘴,笑道:“看著沒!那妮子自打你進了這門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過你哪怕是一分鐘的時間,哎,哥哥我是過來人,有的時候我看的比你們誰都明白,別的不說,就說小纖看你那眼神,哥哥我都敢打保票你此刻就是轉身離開這,她都會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上!我不敢說她會為你無條件的做任何事,但是說此刻你提出那種要求,她都會心甘情願的跟你滾大床,哥哥我是過來人,知道這女孩對這初戀這件事是最為衝動的???不過哥哥我還是得提醒你啊,小纖是好孩子,可別做出太過於作孽的事情,要不是會遭天譴的???”
徐德帝一邊面如桃花的口水四濺,一邊不時的用迷死人不償命的電眼迴圈掃視著宋端午和聶小纖,瞧那表情比經年的媒婆來的都入木三分,男人一旦談論到女人這個問題上,無論是多麼正派的君子,都會不經意流露出本質,就連徐德帝也是一樣,只是他看似淺薄的笑容裡面卻多了些偽君子們沒有的涵養。
“扯淡!”宋端午微微皺了下眉,動作很輕微也很隱蔽,不過他的這個動作不是表達對徐德帝或者他出口的話表示反感,而是對自己的心事感到一種煩躁。
徐德帝愣了一下,顯然是宋端午輕微的動作已經被他瞧見了,他不知道那個皺眉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不過不管如何,都說明著宋端午明顯的對這個話題有了牴觸的情緒。
徐德帝只得自嘲的笑了笑,繼而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衣領上,直到發現自己努力擦拭了半天那口紅印卻不見絲毫成果後,原本嬉笑的心情卻也不免平淡了下來,顯然是為了回家後的說辭而感到犯愁。
“狗娃那孩子最近有什麼反常的麼?”宋端午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出乎了徐德帝的意料。
“嗯?為何這麼問?”徐德帝對他的話感到很是好奇,在自己的眼中,宋端午跟陳狗娃的關係是不錯,可是自打第一次見面時提到了過後,宋端午已然沒有跟徐德帝再次探討過狗娃的事情,不過宋端午既然能這麼問,顯然跟狗娃有關。
“我今天下午路過他學校的時候看見他了。”宋端午一口抽乾了杯中物,連帶冰塊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