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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死黨,被宋端午
描述為‘死乞白賴’組合裡的齊敏。
“你怎麼出來了?裝置都除錯好了?”司孝草一見來人是齊敏,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算是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雖然這麼做有點不仗義,但是天生樂天派的死黨好像並不介意這件事,司孝草當看到他的笑面的時候就已然沒有了火氣,只是有點鬱悶的問道。
齊敏小心翼翼的伸手捋了下自己那比雞冠子還要來的高聳幾分的標準莫西幹髮型,一臉的無所謂的說道:“裝置早就除錯好了!我就是出來看看你的那位仙子姐姐到底到了沒有。”停頓了下看了眼四周,一臉痞像的摟著司孝草接著說:“我說司大少,我可是記得你以前是咱們學院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頂級人物,不敢說玩遍天下美妞,可要說隨便招招手那妹子可是一票一票的來!可我就納悶你什麼時候轉性了?自從見到那個白大仙子,你這吧也不泡了、妞也不釣了、就連跟哥幾個喝點小酒也是推三阻四的,可就是偏偏人家就說是要玩個樂隊,就是這麼一提議,你就立馬屁顛屁顛的把我拉出來,我是該說你見色忘義啊還是準備洗心革面從良啊?!”
司孝草笑了笑,雖然眼角是彎的但是嘴角卻掛著苦澀,他撥掉了齊敏摟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只是說了一句“你不懂!”
“哎呀我去!還我不懂?你忘了是誰帶你去洗浴中心破處的了?”齊敏聽到這話頗有點驚訝並鄙夷,可就在看到司孝草那殺人的目光的時候,儘管有點不忿,但還是乖乖的將後半句咽回了肚子裡,往舞臺方向望了一眼後,於是改口道:“司大少,我說你那個仙子怎麼現在還沒到啊?這馬上就快輪到咱們了,要是再不來咱可就得撤託了!都不是做兄弟的說你,你說你那個仙子雖然是拿錢出來組織了,可哪次排練她是準點到的啊?不準點也就罷了,還經常練著練著就走,你說她拿我們當什麼人了啊?不就是有倆糟錢嘛,哥也有啊!我說司孝草你一堂堂的官二代,為了娘們就這麼低聲下氣?”
司孝草聽到死黨這麼說顯然是有點不太樂意,不過出於情面上他卻沒有表露的太多,只是輕輕的罵了句:“你懂個屁!”以表達對齊敏的上述言論的抗議。
聽到司孝草這麼說的齊敏就有點不樂意了,他雖然是小草的死黨但並不代表著自己就低人一等,這個父親是上海發改委裡面一個辦公室三把手的男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的鄙視,雖然這是所有紈絝子弟身上的通病,但齊敏這孩子身上的這種習氣則是更加的厚重。
他輕蔑的瞥了眼司孝草,頗有點呲之以鼻,雖然名義上司孝草的父親比自己老爹高那麼一級半級的,但不是在直屬管轄範圍之內的顯然不用太多的顧忌,再加上齊敏的老爹雖然是個辦公室的三把手,但是人家勝在有實權油水又足,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齊敏的家境在他們一票公子哥里算是墊底卻同樣敢跟任何人平起平坐的原因。
“我看那妞也就那麼回事!不就是長得漂亮點,胸大臀翹點,聲音嗲一點,走路搖一點,做人騷一點嘛!這樣的妞你只要用錢砸,還愁砸不到床上去三五十個?”齊敏撇撇嘴,很是不以為然的不屑說道。
“傻逼!”司孝草聽了齊敏的話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當真是應了‘無知者無畏’的那句話,司孝草抱著膀子頗有興趣的聽完齊敏的長篇大論以後,只是微笑著說道:
“齊敏,原來我總感覺你有點短視,這下明白了原來是隨了你老子的鼠目寸光啊,怪不得你老子在那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十來年都沒機會往上挪挪窩。”
“哦?怎麼說?!”聽到司孝草提到了自己的老子,齊敏非但沒反駁反倒頗感興趣,這點可能也是他在富家公子這個小團體裡不受重視的原因之一。
司孝草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笑著望著他,直到齊敏這孩子開始發毛了之後,才頗有深意的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語氣雖輕,卻差點驚掉了齊敏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