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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亞夫,我看你打架又猛,聲音又萌,不如你改叫周猛萌
怎麼樣?你看,又猛又萌的,而且叫著這麼順嘴,怎麼樣?哈哈,不過有個叫白瘋子的人你得注意下,我不是怕你把她怎麼樣,而是我她把你賣了然後你還帶幫她數錢的呢!猛萌???猛萌!猛萌?”
宋端午在前面邊走邊嘮嘮叨叨的囑咐著周亞夫,告訴他與頭號危險分子白瀟湘打交道的事宜,可說了半天卻沒聽見略帶天然呆的周亞夫回話!宋端午略感詫異的不禁轉身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可驚出了宋端午一身的冷汗。
那個被宋端午戲稱為周猛萌的兇悍男人,此時正臉色蒼白的半跪在地上,小腹映出來的鮮紅顏色強烈刺激著宋端午的眼球,他一手按著腹部的刀,一手揪著捅刀之人,呀呲欲裂。
那捅刀之人赫然就是四虎!
宋端午剛叼在嘴上的煙無聲的滑落了,因為他已經顧不得許多,抽出行囊中的藏著的剔骨刀,發了瘋似地向周亞夫衝去,紅著眼睛像是一頭噬人的野獸。
要說四虎這黴運都沒這麼走的,剛見到點崛起的苗頭,就被宋端午和周猛萌無情的扼殺在了搖籃裡,認慫了之後卻又不甘心的想要一雪前恥,這就上演了一出“被人揍,不甘,欲尋仇;匿行蹤,伺機,下殺手”的血光段子。
當四虎看見宋端午提著刀撲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條小命估計是要留在這了,不過強烈的求生意識讓他清醒的意識到,如果跟宋端午以命搏命的話,勝率則無限接近於零,若是自己撒丫子跑路的話,估計還有那麼一絲希望。他不得已之下只得鬆開了嵌在周亞夫腹中的刀,玩著命的掙脫了他的束縛狂奔而去。
可惜太晚了。
他已被憤怒值達到飽和的宋三貓撲倒在地。
四虎打死都沒想明白早就已經一瘸一拐的宋端午是怎麼追上他的?不過這一念頭剛萌生出來,就被後背傳來的冰冷和疼痛打的煙消雲散。四虎張大了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那一刀刀戳進的是皮肉,而一下下拔出來的卻是生命。
宋端午瘋魔了。
被他按在地上的四虎已經漸漸停止了掙扎,而他仍舊紅著眼睛一下一下的捅將下去,動作機械而又堅決,當地上暈開來的血漿將四虎和宋端午浸沒時,在周亞夫的角度看來,彷彿原本善良的小三貓演變成了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
宋端午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四虎。
這是宋端午第一次給活人放血的場景,可卻並沒有出現尋常人應該表現出來的驚慌和恐懼,相反的宋端午反而感覺到了骨子裡隱隱的雀躍,這時他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原來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當週猛萌的呼痛聲傳道宋端午的耳朵裡時,三貓這才算是清醒過來,他趕忙撇下生死不明的四虎,來到了半死不活的周亞夫的身邊。他看著已經有點脫力但神志還算安好的周猛萌一時間手足無措,急的熱淚盈眶。
“我說三哥,你真是我親哥,打電話喊救護啊!”周亞夫看了看在一旁瞎激動的宋端午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翻了翻白眼兒,提醒宋端午道。
“我靠,把這茬忘了,你怎麼樣啊?一定要挺住!”正處於混亂狀態的宋端午一經周亞夫提醒便幡然醒悟過來,他一面摸索著口袋,一面對猛萌仁兄道。
“放心???死不了,沒扎到內臟和動脈???哎?我說你找到電話沒有啊?再折騰下去我就是痔瘡破了那麼大點兒的傷,也得讓你給耽誤死了不可!”周亞夫看著宋端午一陣的忙活卻無果,不禁急道。
宋端午停下了手,老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結巴了良久,終於吞吞吐吐的對周亞夫說:
“猛萌???我忘了???我沒有???手機!不???不好???意思啊!”
“你大爺的!”周亞夫終於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歸還給了宋端午。
就在宋端午和周亞夫像兩個沒事人一樣的鬥嘴時,一輛掛著上海牌照的黑色奧迪a6‘刷’的一下,擦著宋三貓的身體便停了下來。
這使得他倆都嚇了一個激靈!能動的宋端午一手藏刀虎視眈眈的盯著車子,而不能動的周猛萌則也盡到了力,開始強烈譴責車主的不良行徑。
車窗降了下來。
一個絕世容顏卻露了出來。
宋端午和周亞夫兩個人同時都有了反應。
只不過一個是欣喜若狂,另一個則是驚為天人。
宋端午敢保證,在他以往的二十多年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見到這人,如果要讓宋端午把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