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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最有內涵的笑話。
“喝一
杯?!”徐德帝突然轉了話題。
“隨意!”宋端午欣然應允。
徐德帝隨手接了滿滿一杯的德國黑啤,冷眼瞧著宋端午一股腦的灌了下去,譏誚道:“也不怕我下毒?”
“怕!”宋端午抹乾淨嘴角雪白的泡沫,抽空瞄了下已經露出瞧不起自己神態的徐德帝,苦笑道:“怕歸怕,可是有人給我墊底!”
“誰?”徐德帝不以為然的問。
“你!”
徐德帝勃然大怒,寬厚的手掌拍在吧檯上震的山響,酒吧的服務生一聽到徐經理拍桌子的聲音,呼啦的圍了上來,他徐德帝惡狠狠的瞪著宋端午,氣勢陡然提升。
“他媽的,你以為你這個出來賣笑的傻b,真的能拉老子墊底?!”
“呵呵。”宋端午嘴邊的苦笑漸漸收斂,平靜的道:“恩,我是個傻b,不過是個假的,可跟你這個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的真傻b比起來,我還真不值得動氣!”
砰!
酒瓶炸響!
宋端午像個沒事人一樣掃掉了頭上的玻璃碎屑,轉過身來看著偷襲得手卻是副驚恐相的一個少年,再次揚起了嘴角。
他緩緩取下了已經呆了的少年手中的碎瓶子,帶著有如兄長般的溫和看著這個動手的少年,說道:
“徐德帝的小跟班?恩,不錯,仗義!你三哥我喜歡,不過你要記住啊,以後要是再有砸瓶子的機會,想傷人了就往天靈蓋砸,想死人了就往後腦砸,知道了嗎?不過你別擔心啊,你三哥我皮厚頭硬。這一瓶子,我記著呢,一會就還在你老大身上!不信?行,你再砸一下吧,我正好一會兒一起還了???”
徐德帝緊張兮兮的盯著宋端午的一舉一動,發現並無異樣後,這才打發掉了圍上來的服務員,輕鬆的說道:“就這點斤兩?”
宋端午這次卻沒有答話,他只是盯著徐德帝,揚起的嘴角漸漸冰冷。
咚!
剝皮刀貫穿手掌釘在吧檯上。
“這一下,是替我腦袋還的,可惜了,你那個小跟班沒膽子砸第二下,要不然有你爽的!”
宋端午這突如其來的一刀不僅鎮住了在場的顧客,也鎮住了跟徐德帝一條心的服務生們。
他掛著三分惋惜七分猙獰的笑容,拍著已經面色蒼白的徐德帝的雙頰,雖輕但聲音卻響,一下一下。
“媽的,你個不開眼的老賤種!給你臉你不兜著,偏偏要做咬呂洞賓的狗?!你以為小爺我就是那麼輕易伸出手的人?即使是縮回來也得是要帶一手血回來的!別怪我做的太絕,要怪就怪你給臉不要臉。”宋端午一下將刀從徐德帝的手上抽了出來,在他已經被虛汗打溼的衣服上擦乾淨血跡,又柔聲對已經癱倒在地上的徐德帝道:
“徐老哥,你看你這又是何必呢?都是生意人而且這麼大歲數了?好說好商量不行麼?偏逼我這麼做!哎!”
“宋端午!徐哥我認栽了,給個痛快的吧!不過臨走前,我求你讓白素貞放過我的老婆和我女兒,我徐德帝就是來世做狗,都記著你的情!”
“行!我先替白姨做主了。”宋端午看著已經面如死灰的徐德帝,心中不禁一軟,指著他血流如注的手,說道:“趕快包起來吧,要不然真的會流死的,聽著,回家跟你老婆女兒道個別,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要你的命。”
“你???你就不怕我跑了?”徐德帝聽了宋端午的話,倍感驚訝,他絲毫不顧及自己受傷嚴重的手,從地上爬起來問。
“不怕,因為你不會跑!”宋端午將弄亂的衣襟撫平,轉身就要離去:“就憑你剛才受一刀之痛而不做聲,我就知道你是條漢子,要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你。”
徐德帝呆立著,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哦,對了!”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宋端午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又對徐德帝說道,只不過這次卻沒有了剛才的猙獰,卻回覆了進門時的微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已經讓白瀟湘去求她母親了,讓她把這間酒吧的所有人改成了你女兒的名字,所以你就放心的去吧,她娘倆這回估計是餓不著了!哦,還有,招牌上‘色滿’兩個字的燈都壞掉了,不如就把它去掉,就叫做桃園酒吧好了!若誰問起此事,就說是我宋端午說的!”
說罷,轉身走出了門外,只留下了一地的鮮血,證明過他的到來。
“德哥,用不用今晚找幾個夥計去做了他?”這時,一個服務生跑過來,邊給徐德帝包紮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