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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很是漂亮。
“哈哈,不愧是‘
淞滬三強’啊,請君入甕、步步設套的本事真是厲害!”到底是老江湖,宋執鉞受了她的反諷,立馬便恢復了常態,爽朗的笑道:“這個早給我打電話所為何事啊?不會是隻想跟我這個舊日的老相好敘舊的吧!”
“你兒子在我這!”她根本不理會他的調侃,簡單幹脆的回答。
“宋寒食?”
“不是!是小三貓!”
“哦?你要幹什麼?”宋執鉞的熱情頓時被她的冷言澆滅,索性單刀直入的挑明瞭話題。
“放心,被你‘西北虎王’刻意栽培的種子我可不敢碰,因為沒那個膽子,再說,小傢伙可又兇又野的很呢!”她也即刻換上了往日的陰沉,針鋒相對。
“哼,算你識相。”宋執鉞森然道。
可她聽了宋執鉞帶有明顯威脅滋味的話時,卻絲毫沒有改變她那得意的態度,反倒接著刺激著宋執鉞:
“我倒是不會怎麼為難他,相反的我還要幫他一把,畢竟他還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姨。我就是不看你的面子,也得顧忌三貓和瀟湘這兩個可憐的孩子。不過,上海這地方畢竟不是我一人獨大,你也知道,恨不把你挫骨揚灰斷子絕孫的人多了去了,我一介弱女子防得了一個、可防不住一雙啊!”她語氣輕佻的刺激著宋執鉞,臉上掛著狐媚的笑容同白瀟湘如出一轍。
“哼哼,隨你!反正我既然把他丟進了大山,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出來!”宋執鉞很是決絕,不過卻是口是心非。
“哦,你既然這麼說,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不過,我看三貓那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剛到上海就踩了樹大根深的葉家二公子,又把我結識了二十多年都未曾拿下的寧花翎老爺子收為了自己的後援,最近又降服了徐德帝那匹烈馬,這一系列的際遇先不說是誰的穿針引線,就單論這手段,都叫我這個做姨的有點刮目相看的味道。我只是希望,他沒有被你這個不負責的父親玩死,沒有被江湖上的人陰死後,別又招來天妒英才的好!”
“呵呵,我親手扔出去的猛禽,即使是剛剛學會展翅,也不會那麼經不起風浪。如果他不高飛的話,等待他的就只有滅亡。放在你那裡也好,就不用我言傳身教了,而且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厲害到何種地步!”宋執鉞滿不在乎的說。
“好啊,看在你宋執鉞這麼自信的份上,我暫且不動他,畢竟他幫過我一點小忙。我只是告訴你,別等到了時機成熟之際,你又在反悔!”似珍這話一出口,就明顯有了警告的意思。
“對了,似珍,看在咱倆相識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要送給你個典故。”宋執鉞啞然失笑,把她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優哉遊哉的輕聲說道:“《詩經》有云:‘維鵲有巢,維鳩佔之’你可記好了。”
“哦?這又是怎麼說的?”她頗感好奇的問。
“維鵲,說的是喜鵲,就是雀佔鳩巢中的雀;維鳩,指的是阿穆爾隼,但卻不是雀佔鳩巢中的杜鵑。說的意思就是,你這個喜鵲向來喜歡佔著人家杜鵑的窩,那就別怪阿穆爾隼反過來佔你喜鵲的巢。我就是告訴你,雖然現在他還看不出來到底是鷹,是鷂,還是伯勞,但是他卻是跟阿穆爾隼一樣,都是從北方大山裡飛出來的猛禽,註定是要食肉的,所以小心你玩火自焚。”
說罷,宋執鉞就果斷摁掉了電話,不顧著她的沉吟,也沒給自己留有迴旋的餘地。
似珍?素真!可怕的女人???
宋執鉞心裡暗道。
當宋執鉞抽空跨步間來到東跨院的時候,老爺子卻還在打坐運著內功。他只得把那柄師父最心愛的紫砂朱泥西施壺捧到了老爺子面前,假意哀聲說道:
“師父,徒弟讓您失望了。”
“哦?”老爺子一聽宋執鉞這麼說,可來了精神,啄了口茶,道:“什麼事?說來聽聽,能讓你宋執鉞一天之內來我這小院兩次的事情可不多見。”
“呃???這個,陳鳴遠大師的壺,恐怕您是得不到了???”宋執鉞貌似為難的說。
“啊?三貓回來啦?!”老爺子一竄老高,高興的頓時手舞足蹈。可任誰也沒想到的是,老爺子轉瞬間又悲痛莫名,因為那柄朱泥西施被打翻了???
宋執鉞終於得償所願,嚐到了師父壓箱底的絕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