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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鉅著,可此時如果他正在研讀
《孫子兵法》的話,那麼一定會對裡面的某些言論產生心有慼慼的感覺!因為書裡面所強調的: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是故攻心為上,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正如他解決事情的一貫手段!
宋端午移步進入到了酒吧內,放鬆了下自己刻意板直的腰,耷拉著後背跟眾人親熱的打著招呼,直到發現了穿著工裝‘獨坐釣魚臺,濁濁淚滿腮’的聶小纖。
“這位???呃???小???呃??這位美??呃??恩??這位姑娘!”宋端午這個對同性敢下刀子對異性卻不知所措的奇怪男人,一時間接連變換了好幾個詞語,才最終跳出一個令人大跌眼鏡的稱呼,語調生硬的說道:“有什麼???呃??可以幫你的嗎?”
聶小纖聞言趕忙背過身去擦乾了眼角的溼潤,心裡卻頗感厭惡,以為又是那些藉機來上前搭訕的老色狼。她剛想禮貌性的冷言拒絕,不料想跟自己說話的卻是一個頗為清秀的男人,臉上還帶著不見一絲齷齪的溫潤笑容,她精神不禁一陣恍惚,因為這樣的微笑以前只在兩個男人臉上擁有過,一個是有如長輩般處處維護自己的徐德帝,另一個則是身為教書匠的敦厚父親。
聶小纖轉瞬清醒了過來,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立即給‘顧客’宋端午讓出了座位,習慣性的問及所需,只不過從頭到尾她都面色潮紅,再沒敢看宋端午一眼。
“來杯博克啤酒吧,太貴的我可喝不起。”宋端午和藹的說道,本來他想報出個非常老酒客叫法的雞尾酒,可當他面對女孩子的時候,還是將這兩天惡補的知識忘得一乾二淨,只得自嘲的冒出這一句。
聶小纖動作很快,雖然這將是她在這的最後一天,可還是在盡心盡力的工作著,因為這是她的原則。
“剛看你在哭。”宋端午抿了一口啤酒,用語言拉住了剛想作‘逃兵’的聶小纖,隨意問道:“遇到麻煩了麼?信得過我的話,可以跟我說。”
宋端午說完偷偷的衝徐德帝擠了下眼睛,而徐德帝這個十分‘不仗義’的傢伙,則立馬會意,一臉壞笑的吩咐著其他人不要去打擾,免得拆穿了這場好戲。
“謝謝您的關心,我沒事!請您慢用。”聶小纖很懂得掌握與客人之間的距離,既不生疏,也不親暱,這讓宋端午很滿意。
可凡間萬事皆有百密一疏,可就在宋端午想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被徐德帝無意間遺忘的陳狗娃,在眾人痛心疾首惋惜不已的感嘆下,歡快的撲向了宋端午,嘴裡還喊著最樂意叫出口的那句‘三哥’。
“呵呵,小狗子,今天有沒有好好學習啊?”宋端午伸手在陳狗娃的腦袋上一陣亂摸,笑的既像個父親也像個朋友。
“當然有啊,我可是把功課都弄好了才來幹活的!”陳狗娃驕傲的說。
“那就好,可千萬別耽誤學習哦,高中可是很重要的衝刺過程呢!”宋端午聽了陳狗娃的話,這才滿意的說道:“另外,別累壞了身子,要不我和你徐叔該心疼了。”
陳狗娃很是認真的聽著宋端午的金玉良言,不住的點頭,不料間瞅見了已經傻掉的聶小纖,於是他的神色就漸漸的暗淡了下去,拉著宋端午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開口:
“三哥???狗娃想求您個事???您放心,我這輩子就求您這一件!”
“哦?”宋端午又好奇又好笑的看著他:“說吧,什麼事這麼重要。”
“請您不要開除纖纖姐,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她弟弟???”陳狗娃漲紅了麵皮,鼓足了勇氣將聶小纖的情況對宋端午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哦!呵呵,小狗子,這裡有幾個兼職的啊?”宋端午看著期待滿滿的陳狗娃,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問了這一句。
“兩個!”陳狗娃馬上答道。
“那可不好辦嘍!你三哥我得一碗水端平啊!她留下,那另一個可不好交代!”宋端午習慣性的捏著鼻樑,為難道。
“另一個是我!”陳狗娃慢慢裂開了嘴角,終於露出了他的小狐狸尾巴。
“???”宋端午一陣語塞,眾人頓時發出了善意的笑聲,他哭笑不得的瞧瞧尷尬的聶小纖,再看看一副打了勝仗般得意的陳狗娃,故意裝出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真正的兼職就她一個,而且還看在小狗子這輩子唯一求我事的面子上,那她就留下來吧!”
此話一出,周圍立馬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看得出來,酒吧的人對聶小纖這個堅強而又純潔的女孩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