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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這一念可當真念出了味道,若單論其對詩詞的理解和意境可能尚且比不上項虞,可要是論及這唸詩詞的氣勢和感情,那就不止勝項虞一籌了,難怪古代文壇鮮有女子,先不說古代的封建觀念,就單說這作詩詞造文章的要求,就難煞了一票的古代仕女,小家子氣可是中國古代文章的一大忌!
女兒家唸的再好,咬文嚼句再秒,融會貫通的再精,可終究會難免帶上那麼一絲脂粉氣息,不似男子讀的寬廣大氣,即使就是教一個目不識丁的匹夫來讀,也會有另外一種粗放的豪氣,這就是男人可以在婉約派上有所成就,但女人卻學不來豪放派的原因。
項虞顯然對宋端午的氣魄很是滿意,她頷首輕輕鼓掌,讚了句“真不錯!”後,就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像是一個老師看著自己優秀的學生一樣。
可項虞這次卻失算了,她只是想到了宋端午靦腆的一面,卻忽略了這貨最擅長的‘打蛇隨棍上’!當宋端午臉色微紅的謙虛了幾下繼而發現項虞眼睛裡的熱度後,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則頓時爆發了前所未有的萬丈激情,他全然沒理會項虞眼裡那只是欣賞的角度,而是自主臆斷那是某種傳遞著心跳的光芒。
“呃???那個啥!”宋端午頗有點不好意思的扭捏道:“你什麼時候走?”
“本來我自己還不知道,可現在看到你沒事,所以我決定過一會兒就走!”項虞感到有點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有事?!”
“沒!”宋端午一聽她這麼問,連忙矢口否認,道:“我只是覺得,你要是今晚不走的話我想我還是能陪你一會兒的!”
項虞小看了宋端午,她沒想到他竟會如此直白的調戲著自己,不過這個見識過宦海沉浮的女人自然不把這等小打小鬧放在眼裡,她沒理會宋端午的厚顏無恥,因為一旦跟男人在這種問題上錙銖必較的話,那麼最後吃虧的終究只是女人,項虞從來不介意男人對她的非分之想,但這不表明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而是她覺得一個女人如果活到了沒有男人感興趣的地步,那才是真的可悲可憐可嘆!當然這點,跟白瀟湘則是出奇的一致,可能這就是身為那種傾國傾城人物的必備素質之一吧!
對人最大的漠視不是與之爭辯,而是視而不見。
項虞很聰明也沒有技巧的忽略了宋端午的話,而是稍稍轉移了下自己的思維,便將宋端午剛剛露出來的小狐狸尾巴扼殺在了搖籃裡,項虞將宋端午裝出來的捶胸頓足的可憐模樣自動忽略掉,只是口中輕輕念著剛才的詞,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送我的這首詞意境悲涼惆悵,其中描述的景緻與現在也頗為相符。”項虞輕聲說道,只是眼睛卻緊盯著宋端午,怕是不允許漏掉他絲毫的偽裝:“不過這首詞原是對日暮江天景色的描寫,引出對古今人物的悼念,本為寫景懷人之作卻與現在的境況不太合拍,我想問問你,你送給我這首詞到底想要表達自己本性恬靜的歸隱之感,還是想訴說你無人陪伴的孤寂?”
宋端午微感驚異,他沒想到一首詞竟然能被項虞悟出這麼多自己壓根兒就沒想過的東西,他微微一笑,道:“你猜錯了,都沒有,就是想起來這首隨口就唸了出來。”
“當真?!”
“當真!”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項虞顯然對宋端午的話還是不太信任,這不怪她,任誰跟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心狐狸打交道都得小心求證,這是處世之常識也是避免自己誤結匪類的有效手段之一,女孩子小心多疑總沒錯,起碼不會吃虧,但若是反之的話,就算不被壞人佔了便宜也會被人叫做傻大姐的!
宋端午的身影倒映在項虞波光流轉的美目中逐漸扭曲開來,最終這個在大山裡跟野生畜生玩命硬的狠辣貨色終究抵不住女人那直透心底的目光,只得洩了氣慘然一笑算作認輸。
看來袁枚大師的《子不語-沙彌思老虎》所寫的當真沒錯,女人這種洪水猛獸將男人‘食肉噬骨’不說,竟然連靈魂都不放過,當真是吃幹抹淨的恐怖存在。
“好了,我承認就是了,你別再盯著我了!”宋端午無奈的笑道:“你想聽哪種答案?”
宋端午還是不太死心,繼續的負隅頑抗。
“不是我想聽哪種,是你想說哪種!”項虞不罷休的說。
“呃???都有,不過後一種無人陪伴的寂寥成分居多。”
項虞聽到後這才收回了在旁人眼中是睿智,在宋端午看來是寒芒的目光,她微笑著為自己的勝利感到高興,即便這個答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要的。可是項虞越是流落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