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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小纖羞澀含蓄的低下了頭
,算是女孩子在保持矜持下的一種變相的投降,而宋端午卻‘嘿嘿’的笑了起來,但是這笑聲不僅不傻反而恰到好處,這種事情這種情調下太光明正大了反倒不美,朦朧含蓄間才能吊足人胃口,確切的說經驗為零的宋端午此時並不應該表現的這麼老辣,可是為什麼又表現的如此善於掌控局面甚至連他自己都不得而知,但是反過如果來套用‘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公式的話,那麼則好解釋的多!
在項虞看來這叫做對戰局變化極其敏銳的感悟力;在李鯨弘眼裡則叫做無師自通;在賴蒼黃角度說是命犯桃花;可在白瀟湘的嘴裡卻變成了瞎貓遇到死耗子!
可最終不管是褒是貶或抑或揚,宋端午在今日這場情感的‘戰鬥’中勝出是註定無疑的事情。
聶小纖紅著臉掙脫了宋端午的手,柔聲道:“你快回去吧,很晚了不安全。”
“沒事,再等等,不急!”宋端午不死心,想繼續抓著她的手,可惜沒得逞。
“快回去吧,天越來越冷別把你凍壞了!”聶小纖笑著說。
“凍壞了你心疼?”不得不說宋端午這犢子真會順著杆子往上爬。
“???”
“是不是嘛?!”宋端午堅持道。
“是!我心疼!”聶小纖終於說出了口,聲音已經是細若蚊吶不說,連臉都不敢再抬起來。
“呵呵呵。”宋端午沒心沒肺的看著聶小纖一陣傻笑,直到把她羞的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才作罷,他突然一把拉開外衣襟,對著聶小纖說道:“沒事,你看我壯著呢,不怕!”
可這一舉動和安慰的話語不僅沒讓聶小纖心安,反倒更讓她心疼了起來,她一把搶過宋端午的衣襟連忙將其掩蓋好,也不知是怕宋端午所謂的‘春光外洩’令她吃醋還是真怕他凍著令她心疼,反正在整理好了宋端午外套之後聶小纖還細心的將他的衣服弄平整,嬌嗔道:“傻瓜,哪有你這樣不愛惜自己???唔???”
“啊???唔???”
發出‘唔’的這一短促但卻足夠突然的聲音不只有聶小纖,還有窗臺上偷瞄的蘇畫扇,只不過蘇畫扇及時止住自己聲音的是用手,而封住聶小纖未說完的言語是用口!
沒錯,是用口,而且是某個犢子的口!
蘇畫扇另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十分痛心疾首的不敢看聶小纖失去初吻的畫面,那個連看某島國愛情動作片都不以為然的蘇畫扇起初還準備觀摩場好戲,可一見到期待中的畫面後,她反倒卻不敢看了,因為她在惋惜聶小纖的同時也感到自身的悵然和無力,這種感覺讓她很奇怪。
宋端午襲吻了聶小纖,這是不爭的事實!
本來瞳孔放大的聶小纖起初還本能的抗拒著宋端午,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本能卻漸漸變成了象徵性的推搡,到最後連欲拒還迎的動作都乾脆放棄而改用了順其自然。
宋端午此時腦中一片空白,他只清晰的感覺到嘴唇上傳來的溫潤柔軟和對方的心跳外加她的纏綿,以前在腦海中無數次的臆想今天這時刻將會是怎樣的感覺,可到現在他才發現以前的想象都太蒼白也太片面,因為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和美妙,世間沒有一種語言能夠形容,也沒有任何一種感覺能夠取代。
這種東西一旦接觸了就是個天賦的事情,宋端午尤其是其中的佼佼者,直到聶小纖的身體在他懷中越來越軟後,他那作惡的舌頭才無師自通的突破聶小纖雙唇的防線、成功撬開牙關、再到和她的丁香小舌玩起‘追逐大戰’,以至最後的交織纏綿!
宋端午沉迷了,以前在他印象裡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不過是榛雞的嫩肉、犴的鼻子、黑瞎子的左前掌和狍子的臀肥膘,可這些東西跟現在的感受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雖然他不知道老天創造女人出來是不是為了來瓦解男人堅強的意志,可是有點敬天地信鬼神的宋端午此時卻想不了那麼多,他十分‘順應天意’的選擇了妥協。
稍久,良久,許久,很久!
直到兩個人都感到了疲憊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彼此,氣喘吁吁的宋端午看著同樣幾欲軟倒的聶小纖突然悟明白了一個道理。
溫柔鄉即英雄冢當真不假!儘管自己還沒有深入瞭解溫柔鄉的精髓,但只是淺嘗輒止的感覺就足令他心智不堅外加心馳神往!他在暗自感嘆的同時再次看向聶小纖嬌豔欲滴的嘴唇的時候,突然內心被一種叫做‘征服’的東西添的滿滿。
宋端午舔了下自己嘴唇上的晶瑩,摟過名義上已經是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