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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這個主意不錯。

咱們把消防車截了,你想怎麼辦?莫非想用消防車把耿直撞死?”張一手試探著問道。

“果然是高手,這個你都能想的得出來。”謝廣坤喝了一口普洱,說道。

張一手沉思片刻,說道:“這事,我幹。不過,撞了他之後,有沒有脫身的辦法?”

“沒有!”謝廣坤說道。

“沒有?那萬一被耿直躲過去了,不但沒有刺殺成功,還把性命搭在那裡,不划算。”張一手搖了搖頭說道。

“到時候,你們都下車。我去開車,撞這個狗漢奸。是死是活,我一個人擔。”謝廣坤語氣堅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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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九死一生?我在營川潛伏了五年,都快憋死了。要是為除掉一個大漢奸而死,我死得其所。”

“八馬,算我大牛一個。”李大牛虎目圓睜道。

“兄弟,你還年輕,花花世界還沒享受過呢,跟我爭什麼?到時候,你和老鬼把司機和日本處理了,其他的事我來幹。”謝廣坤斬釘截鐵道。

見謝廣坤和李大牛一腔血性,張一手由衷佩服耿直和徐曉蕾的眼光,這兩個人雖然是復興社成員,確是錚錚鐵骨的漢子。

想到這裡,張一手說道:“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幹了。這件事人不需要太多人,否則目標太大,適得其反。我回去帶上傢伙,跟你一起幹。”

“好!從修配廠打聽到的訊息,明天中午,消防車能到修配廠,估計過了晌午,就是換好擋風玻璃。

十一點鐘,咱們到修配廠集合。到那裡,我再讓你認識個兄弟。那個兄弟,可是天天想著殺鬼子呢。”

“你說那個兄弟,是不是上一次刺殺川口仁和,把馬弄驚了的那位?”

“這你都知道?看來,你們這個西流鋤奸團不一般啊。”

“哈哈,那咱們就十一點見。”說著,張一手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見張一手走出泰順祥茶莊鋪門,謝廣坤一擺手,牆角桌的一個男子見他手勢走了過來。

謝廣坤對青年男子說道:“大牛,跟著他,看他去哪了。”

“好的,八馬。”說著,這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也急匆匆地離開了泰順祥茶莊。

離開的青年男子正是李大牛。

昨晚,謝廣坤去林家戲班,找到了李大牛。把昨天這一天的事,前前後後跟李大牛說了一遍。

當李大牛聽到營川城有“西流鋤奸團”這麼個抗日組織,又知道這個“西流鋤奸團”不存在黨派信仰一說,別提多高興,急著讓謝廣坤帶他加入這個組織。

而謝廣坤,卻有他的想法。

在營川城,五年了,他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麼一個抗日組織,總覺得有些看不清的東西。

既然上一次狙殺川口仁和時候,渡口碼頭外的腳踏車是他有意放的,那就說明,自己和李大牛整個刺殺計劃,這個組織都是瞭然於胸的。

對方對自己是一清二楚,而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雖然救了他兩次命,謝廣坤也不敢輕易相信他們。至少,要透過這回刺殺耿直,來摸摸這個西流鋤奸團的底牌。

於是,他跟李大牛商量好,等張一手離開茶館之後,由李大牛跟蹤張一手,探探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是誰。

雖然李大牛在復興社特訓班的時候,有過跟蹤的專項訓練。不過,與張一手這樣的江湖老手相比,還是嫰了許多。

出了泰順祥茶莊,沒走多遠,張一手便發現了李大牛的形跡。

於是,張一手放慢腳步,沿著大街一直向東走。走著走著,他突然轉進了小巷。李大牛措不及防,連忙跑了幾步跟了上去。往巷子裡望去,卻再也不見張一手的身影。

無奈,李大牛隻好悻悻地回到泰順祥茶莊。

謝廣坤見李大牛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便知道,一定是把人跟丟了。

嘆了口氣,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說道:“高手,就是高手,大牛,也別喪氣了。一會兒去修配廠多留意些他,就行了。”

……

張一手甩掉了李大牛,又穿了幾條巷子,回到了平安洗衣店。

早上,他與金桂娘約好,臨近中午的時候,金桂娘要來洗衣店取洗好的窗簾。

張一手算了一下時間,自己要十一點與謝廣坤李大牛到警署修配廠會和,恐怕是等不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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