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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人那動手。”謝廣坤冷冷道。

“怎麼動手?我可聽說他的父母都是日本憲兵保護的,很難動手。”

“今晚就是個機會。”謝廣坤說道。

“什麼機會?”

“剛才我從通惠門那邊回來,正好看到興茂福夥計小四在那買菜。我和他搭了幾句話,他說,寶和堂的老爺和太太晚上要來興茂福吃酒席。

今晚,日本人把保護重點都放到了吳大虎和王沛林這兩個叛徒身上,搞不好會放鬆耿直他爹他孃的保護。要是能把他爹孃抓來,手裡有了人質,耿直不得乖乖聽我的。”

“劉二水,還是你有辦法。那我就聽你的,我跟你幹。我飯菜都弄好了,就等著你回來呢。”路桂蘭應聲道。

……

簡單墊撥一口飯,謝廣坤看了一下掛鐘,對路桂蘭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說完,謝廣坤來到後院,搬開雞籠,將雞籠下面的撬板掀開,取出裡面的長槍和短槍。

路桂蘭見狀,說道:“二水,你這是準備拼命了?”

“是,這件事辦完,要是不死的話,我就跟你落草為寇。這樣做縮頭烏龜日子,我過夠了,不想再做別人棋子了。”

“你這麼說,就太好了。山寨正缺人手,有你在,咱們可以大幹一場。”

“回家這一路上,我想好了。以後在營川城,謝廣坤這個人就沒有了。有的,就是劉二水,專門殺鬼子、殺漢奸的劉二水。”

“,以後我就是你劉二水的女人。”路桂蘭朗聲道。

“做我的女人?我答應過嗎?”

“我答應了。你不就是嫌我土、長得不俊嗎?把燈關了,能差出多少來?好歹我也是沒生養過的,白給你睡,有什麼嫌棄的。”路桂蘭不屑道。

“行了,今天不是嘮這個的時候,等活著出營川城再說吧。”謝廣坤應付道。

就在這時,食雜店外,傳來了陣陣喇叭聲。

謝廣坤知道,一定是李大牛和張大鵬到了。

拎上值錢東西和武器,謝廣坤說道:“人來了,咱們走吧。你把烙的餅帶上,給車上兄弟們吃。”

“好,咱們走。”

……

食雜店外,張大鵬開著的警署的消防車在門口等候著。

謝廣坤讓路桂蘭上了車,自己則轉進了二門町的衚衕。

雖然,與之前他將密函貼到通惠門公告欄上,僅僅過了一個小時,不過他還是想看看,上峰有什麼新的指示。

畢竟,謝廣坤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這一次,即便完成了任務,活著離開營川城,也不想與復興社再有什麼瓜葛了。

死信箱裡,空空如也,這也是在謝廣坤意料之中的。

謝廣坤摘下棉手套,從懷中取出一張信紙,信紙上面寫著幾個字:“今天起,謝廣坤死了,劉二水生了”。

紙上的字是用漢字寫的,沒有用暗碼,算是謝廣坤對過去的訣別。從這時起,復興社的生涯已經成為過去,至於未來,謝廣坤沒有太多想。

在這亂世,誰也保不準能不能等到新的一天太陽昇起,想的太遠,又有何用?

回到車裡,謝廣坤向李大牛問道:“大牛,怎麼樣?龍虎幫那邊有什麼動靜?”

“動靜可大了,裡裡外外來了不少日本兵。可能是怕像上回咱們刺殺川口仁和那樣,擔心會被遠端狙擊。這一次,又安排派了五輛一模一樣的車到龍虎幫。不離近了,根本看不出吳大虎和王沛林在哪輛車裡。想在路上將他們除掉,我是沒想到有什麼好辦法。”李大牛說道。

“剛才我去死信箱看了看,咱們的上線沒有傳回來新的指令,這一回要靠咱們自己了。大牛兄弟,我想好了,即便這一回抓到了人質,能活著離開營川城。我也不想在復興社幹了,以後,也不再聽從上峰指令。大牛,你怎麼想的?”

“大哥,我在營川五年,都憋壞了。復興社那幫人,我和他們尿不到一壺,早就不想跟他們幹了。我無父無母,也沒什麼牽掛,只要能痛痛快快打鬼子就行,跟隨幹都是幹!”

“好兄弟,咱們一起幹!”謝廣坤緊握李大牛的手,說道。

“二水哥,大牛哥,你們可別忘了我啊。”坐在駕駛室的張大鵬說道。

“忘不了你,兄弟。”謝廣坤用力點頭說道。

“大哥,咱們現在去哪?”李大牛問道。

“紳士舞廳那邊,去了就是白白送死,咱們可不能那麼蠢。上峰急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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