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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級組織已經默許了大先生和中村櫻子的關係,只不過無法明說罷了。
不過,如果上級默許了大先生和中村櫻子的關係,那大先生和小先生想名正言順成親,就不可能了。
看來,這件事真的要靠他們自己想想辦法了。
想到張天翼上午帶過來的話,晚上大先生和小先生要以臘八節耿徐兩家家宴為由,離開中村櫻子,來見鄭春芝。孫朝琨心中,不由地泛起了嘀咕。
……
“小孩小孩你別哭,過了臘八就殺豬。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
在東北,過了臘八節,意味著春節就要到了。
對於徐家和耿家來說,這個春節較之往年,意義完全不同。耿直和徐曉蕾這對被營川城津津樂道的金童玉女,春節前就要成親了。
雖然兩家世代交好,祖孫三代人都很熟悉。不過按營川城的風俗,倆家人還是要在成親之前聚到一起,吃頓和家酒宴,相互致意。
數數日子,耿直和徐曉蕾大婚前,臘八算是最大的節了。選擇這一天吃和家宴,耿徐兩家都沒有意見。
早上,耿直和徐曉蕾跟中村櫻子說好,晚上要回興茂福,吃和家宴。中村櫻子在營川已經呆了五六年,自然熟悉營川的風土人情。
知道這是婚前最後一次家人聚會,便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晚上,將中村櫻子送回櫻墅,耿直便和徐曉蕾一起回到興茂福。
進到興茂福,耿家的耿老太爺、耿直母親劉梅蘭、耿直姐姐耿娟,徐家的徐掌櫃、徐曉蕾的後母崔娟、徐曉蕾哥哥徐成一家都已落座,眾人都等著他們回來。
不過,耿直和徐曉蕾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家宴上。
他們清楚,特派員帶來上級組織的意見,直接決定著,他們的親事能否如期舉行。如果上級組織一定要耿直在徐曉蕾和中村櫻子中間選擇一個的話,那這頓家宴,有可能成為二人的分手宴了。
草草吃過晚飯,耿直和徐曉蕾便以情報處有事,要與中村櫻子商量為由提前離開了興茂福。
本來這頓晚宴,他們二人是主角。
不過,再坐耿徐兩家人都清楚,耿直和徐曉蕾肩上擔子有多重。大婚之事,他們也是無暇顧及。正如他們所說,全憑家人做主。
見二人執意要走,耿徐兩家人也沒有過多挽留,任憑二人離開。
大家都清楚,生逢亂世,這一對兒女能為全家人遮風擋雨,是有多麼的不易。即便是長輩,也能干涉他們太多。
……
離開興茂福,耿直挽著徐曉蕾進到了隔壁不遠的紅光理髮店。
他們心裡很清楚,一定會有人盯著他們的行蹤。
不過,快過年了,打理下頭髮也是人之常情,還是很好解釋的。況且,紅光理髮店突然來了個女人,幫櫻子打聽打聽這個女人的底細,也是一個不錯的藉口。
隆冬時節,晚上剛過六點,整條西大街就沒有了多少人了。不過,臨近春節,紅光理髮店的一樓,還有不少的顧客在排隊等候理髮。
耿直和徐曉蕾進到大廳,向正在一樓忙活的張天翼,問道:“孫掌櫃在嗎?”
“呦,這不是耿大少爺和徐大小姐嘛。孫掌櫃在,就在樓上。不過不巧,新來得大師傅下午剛到,孫掌櫃正幫著她拾掇東西,今日不能理髮了。”
“好大的譜啊,你馬上去跟孫掌櫃說,我和徐大小姐來了。他要是還不營業,那就算了,以後我們也不來了。”耿直故意說道。
“誰說不理髮?耿大少爺和徐大小姐來了,怎麼不上來通秉?”耿直話音剛落,便看見孫掌櫃從二樓走了下來。
孫朝琨來到耿直和徐曉蕾身前,說道:“耿少爺,徐小姐,樓上請。”
耿直和徐曉蕾也沒客氣,跟著孫朝琨上到了二樓。
進到貴賓室,只見一個三十五六歲樣子的中年女人,正不苟言笑地端坐在貴賓室靠牆的沙發上。
這時的鄭春芝,已經換上了紅光理髮店的制服,見耿直和徐曉蕾進了屋,示意孫朝琨將門關好。
孫朝琨關上房門,向鄭春芝介紹道:“鄭特派員,這兩位就是營川地下組織負責人,小先生徐曉蕾和大先生耿直。”
又對耿直和徐曉蕾說道:“這位就是上級組織派來的特派員,鄭春芝同志。”
“特派員,你好。”徐曉蕾伸出手道。
“小先生、大先生,上級組織對你們這半年來在營川開展的工